利弗莫尔对记者的评价以及他与记者的关系可能并不完全诚实。
当时,许多报道华尔街的知名记者被怀疑涉嫌和收受贿赂,撰写有关公司的报道。
涉嫌渎职的记者包括:
《华尔街日报》的理查德·埃德蒙森、金融美国的威廉·戈伯、纽约晚报的查尔斯·墨菲、纽约先驱论坛报的jf洛瑟、纽约晚报的威廉·怀特和纽约时报的wf沃姆斯利。
当然,弗兰克?布利斯不仅仅只是贿赂记者。
在《回忆录》中,利弗莫尔接着解释了在最初操纵之后,量价是如何承载一切的:
“当我吸纳了所有意图某一价位卖出的股票之后,我解除了这个价位的市场压力,这自然清楚地揭示了该股从交易角度看阻力最小路线的方向。
方向明显向上。
在善于观察的场内交易者察觉这一事实的那一刻,他们自然推论该股票已经为上涨行情做好了准备,虽然涨幅还不可知,但是已经足以让他们明白应该开始买进。
他们对股票的需求完全来自该股票呈现出即将上涨的明显态势,这是行情纸带发出的万无一失的看涨贴士!
于是,我立即满足他们。
我把开始的时候从那些疲惫不堪的持股人手中买下的股票卖给场内交易者。
当然,卖出的过程必须谨慎从事,而且我也仅限于满足他们的需求。
我没有把自己的股票强加给市场,也不想造成太快的上涨行情。
如果在项目刚开始的阶段只把我的10万股的半数卖出,那可不是什么好生意。
我的任务是开发一个市场,或许足以承接我的全部头寸。
然而,虽然我仅仅卖出了场内交易者急于买进的数量,但是市场暂时缺少了我自己买进的力量支撑,这是我迄今一直稳步实施的措施。
场内交易者的买进逐渐停止了,相应地,股票价格停止上涨。
一旦出现这样的情形,失望的多头便开始卖出,或者对场内交易者来说,因为股价上涨势头受阻,当初买进的理由消失了。
不过,我已经对这轮卖出做好了准备,在市场回落过程中,我买回曾经在比现价高几个点的地方卖给场内交易者的那些股票。
我知道这些股票肯定会被反手卖出,我有备而来的买进阻止了市场的进一步下滑;
一旦股价停止下跌,便不再出现新的卖出指令。
于是,我重新从头开始新的一轮操作。
我在市场上涨过程中吃进所有卖出的股票——数量不是很大——股价再次开始上涨,起点比上一个价位更高一点。
不要忘记,在之前市场的下降途中,曾有许多持股人椎胸顿足后悔自己没有早一点卖出,现在市场比最高点低了3~4个点,他们不愿意卖出。
这些投机客总是发誓,倘若市场再涨回来,一定要卖出大吉。
他们在市场上涨途中发出卖出指令,然后随着股价趋势的改变,再次改变想法。
当然,那些力求保险的快手总要卖出获利平仓的,在他们看来,凡利润不论大小,先拿到手再说。
在这之后,我只需重复上述过程,交替地买进和卖出,但每次总是设法让股价创新高。
有时候在你吃进所有挂单卖出的股票后,市场给你的回报是,股票价格急剧上升,你所操作的股票形成了一小段疾风暴雨式的上涨行情。
这可是极为精彩的广告,因为这会引起议论,而且既会招来职业交易者,也会招来喜欢行情活跃的那部分大众投机客。
我认为,这部分人占相当大的比例。当这种喷发式行情突然发生时,不论引起多大的需求,我都如数满足。
我的卖出总能把当时的上涨进程从幅度上和速度上控制在一定限度之内。
通过在市场下跌途中买进、在市场上涨途中卖出,我所做的并不只是标高股票价格——我正在拓展市场空间。”
利弗莫尔借鉴了19世纪伟大的华尔街投机大师詹姆斯?基恩的技巧,研究了他的心得——
创造‘牛市行情’是集合资产池操作手和市场操纵者的一种常见策略,今天你仍然可以看到这种情况发生。交易者总是被亮闪闪的东西吸引,就像鱼被银色的诱饵吸引一样。
利弗莫尔的目标是始终创造一个完全平衡的上涨市场,那里总是有一个以现行价格交易的买方和卖方。
正如他所解释的:
“在我着手本项目之后,从来没有哪个时候任何人不能自由买入或者卖出该股票。
我这么说的意思是,可以买入或者卖出合理数量的股票而不会引起股价过分剧烈的波动。
人们曾经担心,如果做多可能被留在高位干等,如果做空可能被压榨一空,现在这种担心一去不返。
在职业交易者和公众中间对该股票将会长期存在行情的信心正在逐渐扩散,扩散的过程与其对当前上涨行情日渐增长的信心关系至深。
当然,行情的活跃同时扫清了其他许多方面的障碍。”
利弗莫尔意识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那就是“微妙的操纵”的工作是如此的彻底,以至于一个好的公司根本不需要处理,一旦市场被唤醒,价格自然会上升,以反映其价值。
他说:
“每个人现在都知道它是一只好股票,它曾经是,即使现在买也是折扣价。证据便是它的上涨行情。”
利弗莫尔在发表上述言论时,不太可能具体指的是得克萨斯州自由港公司,但该公司是他对一只股票最成功的操纵,也是他通过积极操纵一只股票获得的最大利润。
正如他提到之前的一次操作时说的那样:
“我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漂亮极了的操纵案例,完全合情合理,成功理所当然。
该公司的资产确有价值,其股票即使在较高的价位也不算昂贵。
我的操作没有任何地方不正规,没有任何地方经不住推敲。
只要当我买进的时候股票价格上升,我就知道一切正常。
该股票从来没有被水沤烂,有些股票有时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当你买进的时候,如果发现不能引起它的足够响应,那么卖出吧,用不着比这更可靠的贴士了。
你知道,如果一个股票确有价值,总体市场形势又合适,那么在其回落之后你总是能够把它拾掇回来,哪怕它的跌幅达到20点。
然而,在该股票上我从没有被迫采取任何这类应对手段。
在我操作股票的过程中,从不忽视基本的交易原则。
或许你会纳闷,为什么我要一再重复这一点,或者总是喋喋不休我从不和行情纸带争辩、从不对市场发脾气云云。
你可能认为,那些精明人士不仅在自己本行生意中挣得了千百万美元,而且在华尔街的操作中经常取得成功,他们理当智慧过人,在操这个行当时不再动情绪。
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
好,那你该吃惊了,在我们最成功的市场人士中间,某些人多么经常地因为市场没有按照他们想象的方式来演变而气急败坏,表现得像一个性情暴躁的泼妇。
他们似乎把这种情况理解成对他们个人的蔑视,于是首先失去对情绪的控制,进而失去自己的钱财。”
德州自由港的财务状况良好,但被严重低估,对利弗莫尔的处理(tratnt医治)反应良好。在操作结束时,经过一年多的操纵,价格已从19美元升至74美元。
1927年4月,两人都放弃了剩余的利益。
《纽约时报》称价格上涨是“纽约证券交易所最有趣的投机问题”。
其他报纸称之为“市场奇观”。
1927年2月,德克萨斯自由港突然开始支付股息,这种操纵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第一次宣布的股息是2美元,很快就提高到每年4美元,每个季度支付1美元。
在4月12日星期二《纽约时报》将集合资产池作为杰西·利弗莫尔的作品公之于众之前,它几乎是一个秘密。
利弗莫尔个人因此获利400万美元。
利弗莫尔和布利斯从来没有公开谈论过他们赚了多少钱,也没有谈论过整个行动。
但毫无疑问,他们得到了股息支付的恢复,这可能使他们的利润增加了一倍。
这400万美元的利润对利弗莫尔来说是个好消息,在过去的18个月里,利弗莫尔一直表现不佳,亏损不断。
这次成功让利弗莫尔如释重负,他非常满意地读了4月12日的《纽约时报》,决定是时候再去度一次假了。
而现在,他和他的股票才刚刚注意到这只股票。
令他没想到的是,远在大西洋城的一位年轻人,竟然也同样注意到这只股票。
俩人一合计,彼此交换看法,发现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于是合作就从这只股票开始。
黎耀阳将手头的钱,和兄弟几个的钱,包括一部分活动资金,加一块凑了300万刀交给杰西利弗莫尔,由他全权操作自由港这只股票。
如果一切顺利,这笔钱翻上两翻问题不大。
至于信托基金的问题,等这次合作之后再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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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华尔街出来,黎耀阳去了趟哥大,找他的小媳妇儿聊聊婚事。
两人暂定明年夏天在大西洋城举办婚礼,同时,黎耀阳也准备在曼哈顿购置一幢豪宅作为二人的新房。
虽然他们未来会长期定居于大西洋城,但纽约也是黎耀阳事业版图的重中之重。
且曼哈顿寸土寸金,退一万步说,哪怕他以后失败了,在寸土寸金的曼哈顿有一套房子,也足以让后人蒙阴。
买房买的是地脚,其次才是建筑风格、装饰设计等外在因素。
现在曼哈顿最贵的地脚在哪?肯定不是后世人们熟悉的上东区。
但考虑到未来,把纽约的婚房放到上东区绝对是明智的打算。
上东区之所以被富豪们所关注,中央公园绝对是首要因素。
南起59街,北抵110街,东西两侧被著名的第五大道和中央公园西大道所围合,中央公园名副其实地坐落在纽约曼哈顿岛的中央。
340公顷的宏大面积使她与自由女神、帝国大厦等同为纽约乃至丑国的象征。
关于纽约中央公园,在房地产开发界流传着一个个美丽动听的故事。
是什么原因导致了中央公园的出现?
又是什么原因使得邻近公园的房地产成为纽约城市型高尚社区的代名词?
事实上,在中央公园酝酿出现的19世纪50年代,纽约等丑国的大城市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城市化。
大量人口涌入城市,经济优先的发展理念,不断被压缩的公园绿化等公共开敞空间,使得19世纪初确定的城市格局的弊端暴露无遗。
包括传染病流行在内的城市问题凸现使得满足市民对新鲜空气、阳光以及公共活动空间的要求成为地方zf的当务之急。
1851年纽约州议会通过的公园法正是这种状况的集中体现。
在曼哈顿岛东侧沿河建设公园的方案流产后,1853年中央公园的位置及规模大致确定。
1858年中央公园设计竞赛公开举行,lstd与vau的方案在35个应征方案中脱颖而出,成为中央公园的实施方案。
lstd本人也被任命为公园建设的工程负责人,只不过当时的中央公园用地及其周围地区尚远在纽约市的郊外。
高低不平的土地、裸露的岩石、散布的低收入者的棚户足以让任何一个房地产商望而却步。
中央公园建设的意义可以从多个方面讲述:比如她是全丑第一个面向所有百姓开放的公共公园;
再比如,在其规划建设中,诞生了一个新的学科——景观建筑学。
但对于房地产开发而言,大概可以从两个不同侧面来看待她的意义。
中央公园的建成大大地刺激了周边地区的房地产开发热潮。
昔日的荒郊蛮野和低收入者的棚户被规整的林荫大道、茂密的树林、开阔的草坪和大片的水面所取代。
在享受大都会文明的同时,邻近虽经人工的精雕细刻仍不乏自然情趣的大片绿地,逃离喧嚣的闹市对纽约旧臣新贵们的诱惑力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