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人顿时被吓了一跳。
随即便闻声转过头来。
“哟!我当是谁呢!”,一名郝家男子看到郝少文后,立马推开椅子,站起了身朝着郝少文走来。
“怎么着,我们的郝家大少爷今天是来这里干啥?”
“看看你昔日的住所吗?”
男子来到了郝少文的身前,便直接抬起了手,打算扇向郝少文的脸。
而这时,身后一名老者刚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赶忙出声,“郝清,住手!”
却是来不及了,被叫做郝清的男子已经扇向了郝少文。
只见郝少文伸出右手,死死地捏住郝清的左手。
一使劲下,郝清立马被郝少文捏得带上了痛苦面具,整张脸都狰狞起来。
郝少文从上次林宇说过后,到现在为止,一直在坚持锻炼,还时不时的会请教一下熊初墨大哥练习一些最基础的古武。
自然不再是以前那个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病秧子了。
“你...臭小子,你快...快给我放开,嘶~”,郝清吃痛的说话都有些吃力。
“嗯?”,郝少文疑了一声,随即也是松开了手。
嘭!
只见郝少文放开郝清后,便是一脚踹出。
郝清直接倒飞回了主厅的圆桌前。
郝少文赶紧靠近林宇,小声道,“林哥,咋样!”
林宇点了点头,“不错,就是要有这个气势!”
闻言,郝少文一脸傲娇。
“那是当然,怎么着当年咱也是一个标准的纨绔好吧!”
“这种踩人的事情可没少...”
郝少文看到林宇变换的眼神,立马住嘴。
也是,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被郝少文踹飞的郝清挣扎起身,眼露凶狠之色。
刚要开口,却是被先前开口那老者给拦住。
郝清有些疑惑的看向老者。
只见那老者并没有为郝清解惑,而是看向了林宇,尊敬道:“林宇先生,你怎么来了!”
这话不光是说给林宇,或是郝清听得,而是说给在场的所有人听得。
故意将林宇的全名都说出来,就是为了提醒他们此人是谁。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郝家的分支,也没有在主宅,自然不知道当时林宇是如何一人,将郝家给杀穿的。
最重要的是,人家后面站着军方,站着李建国!
而他当时就是见证者。
一群人听到林宇名字后,皆是有些诧异。
只见先前被郝少文一脚踹飞的郝清冷哼一声,随即道:“那又如何?”
“那只是郝利友没用!”
“我当时可是听说了,那些酒囊饭袋出门都是衣着光鲜,哪有丝毫被打的痕迹!”
“我都怀疑是那些啥狗屁宗师和这小子里应外合了!”
“用你们的脑袋想一想,要真的是他一个人就将郝家杀穿,他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来!”
“郝家这么一块大肥肉,谁敢说能忍住不吃!”
听到郝清这话,一些人的内心便动摇了起来。
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而先前那开口的老者却是一脸的无奈。
越听越气,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怒斥道:“你们,你们的真的是不动脑子!”
那些宗师一直养在郝家,当时出大厅的时候,他可是看到了那群宗师的狼狈不堪的模样。
后面出郝家,那群宗师为了日后在别地有面子,是特地换了身衣服的。
闻言,郝清反手就是一巴掌将老者给打翻在地上。
“老不死的,你是郝家的人吗?要不是看在你一直为郝利友做事,知道郝家的一些秘密,你觉得你有资格在这?”
男子这一出,将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到了。
这老者虽然是外姓人,但从郝家初始就一直在郝家做事,就连当时的郝利友对这老者都算是敬重。
老者倒在了地上,脸上没有一丝怨气,反是愧疚的摇头。
“对不起了,老家主,我帮不了你了。”
而郝清则是冷哼一声,不再理会那老者,转头对着在场的那群郝家人。
“你们以为老子今天来是干啥的!”
“真和你们分家产分股份?你们想啥呢!”
“老子今天可是请了一位高手过来的,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明说了,老子今天要当选家主,赶紧把你们吃在手里的股份给老子交出来!”
说完,郝清拍了拍了手。
顿时,便看到从侧房里走出了一名身穿练功服,脚踩老上京布鞋的男子。
布鞋男子身材魁梧,那宽松的练功服都被其肌肉撑得欲要撕裂的样子。
而郝清也是从身上掏出了一沓文件合同丢到桌上,继续道:“要是谁不交的话,那老子今天绝不会让他走出这道门!”
在场的郝家人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本来是来开开心心来,打算分完家产也开开心心走的,可现在没想到会有这一出。
见状,郝清还想开口,却是被林宇给打断了。
“装完13没有?”
而站在林宇身旁的郝少文早就等不及了。
先前林宇在车内就是让自己来装13的,可自己还没开始就被截胡了,这让他哪能受这鸟气。
闻言,郝清转过身,一脸蔑视的看向林宇。
“喔!忘记了,还有你这么个瘪三呢!”
“那老不死的怕你,老子可不怕你!”
随即又对着郝少文道:“还有你,一个被逐出郝家的乐色,竟然还敢打老子!”
“等会老子就让他把你腿脚卸了,装进缸内...”
话还没说完,只见一根银针如利剑一般飞来,直指眉心,顿时将他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林宇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把人腿脚卸了装缸做人棍是遗传吗?
郝建当时也是常常用这话威胁自己的,可现在呢!
都不知道在下面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被牛头马面拷打。
而站在身边的布鞋男子见飞来的银针,赶忙出拳,直接将银针给击飞。
林宇这时才发现布鞋男子双手上套着几十枚铁圈。
哟!
南拳铁线拳!
林宇立马看出了这拳法的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