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方洪波的口中,刘长松还了解到一个情况:周银锁向他借过钱,方洪波自己原来有一点私房钱,都被周银锁借去了,依他看,周银锁可能找其他人借过钱。
借的钱能填满赌场上挖出来的坑吗?
周银锁会不会向供销社的账上“借钱”呢?账上的钱可以临时挪一下,但必须马上补上,周银锁拿什么钱来补账上的钱呢?
现在,三个人就想弄清楚周银锁离开方洪波家以后去了哪里。
这只能问周银锁了。
三个人和周银锁进行了正面的接触:
“六月三十号晚上,你到哪里去了?”
“我到方洪波家喝酒去了。”
“喝完酒之后呢?”
“喝完酒之后?”
“对,喝完酒之后,你们做什么了?”
“我们玩了一会麻将。”
“玩到什么时候?”
“十二点钟多。”
周银锁贪污了三四十分钟。
按照这个时间计算,周银锁和“6。30凶杀案”毫无关系,谢家庄派人到供销社来喊周银锁的时间是十二点二十分左右,案发时间应该在十二点钟左右。
“你回到供销社是什么时候?”
“十二点半左右。”
“你没有跟我们说实话。”
“我说的全是实话。”
“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你离开方洪波家的时间是十一点半,你为什么要把时间往后挪三四十分钟呢?”
“我记的是大概时间——可能是我记错了。”
“你们在方洪波家打麻将,从来都是在十二点钟之前结束,从方洪波家到供销社,最多只需要十分钟,你用了至少五十分钟,另外四十分钟,你到哪里去了?”
“我哪里都没有去,离开方洪波家,我就回供销社了,可能是我记错了,我回到供销社的时间是十二点之前,具体是什么时间,我怎么会知道,我手上又没有手表。”
“你没有手表,但罗老爹的屋子里面有钟,谢家庄来喊你的人是十二点二十到供销社的,你当时根本就不在供销社。从十一点半到十二点二十这段时间里面,你到底干什么去了,你必须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三个人好不容易才理出这么一根线头来。
“现在,你必须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沉默是没有用的。”
在谈话记录里面,只有对话,没有其它。从谈话内容中,我们多少能看出一点其它东西来。
“你怎么不说话啦!”
“我可以跟你们讲,但你们得答应我不跟任何人说。”
“只要不影响我们办案子,我可以答应你。”
“说吧!千万不要跟我们耍什么心眼。”
“离开方洪波家以后,我去了童美艳家。”
“童美艳是什么人?”
“她是我们供销社门市部的营业员。”
“童美艳结过婚了吗?”
“结过婚了。”
“你去和她厮混了?”
“是的。”
“她男人在什么地方工作?”
“他男人在部队。”
“在部队?”
“对。”
“你这是在犯罪,你犯的可是破坏军婚罪。”
“我也不想这样,童美艳的男人有一年多没有回来了,又一次,她请我到她家吃饭,我喝了一点酒,就稀里糊涂地跟她上床了。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千万不要跟任何人提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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