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你已经做好了杀人灭口的准备,是不是这样?”
“是的。”
“不管能不能处理掉张有贵脑袋里面的棺材钉,你都打算让邢惠开消失,是不是?”
“是,当时的情况,邢惠开是断不能再留了。当我得知你们盯上了邢惠开,我就知道,如果不把邢惠开处理掉,你们迟早会找到我。”
一清和邢惠开约好九点钟左右在墓地东边的山路上见面。邢惠开带铁锹和钢钎一清带颜料和画笔。
一清和邢惠开闪进树林之后,去了房家洼,一清想在房家洼了结邢惠开的小命,正当两人准备脱衣服的时候,被房民子发现了,两个人慌忙逃离了房家洼,去了房家洼东边的树林。
邢惠开非常紧张,她还在想着警察明天开棺验尸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心思跟一清做那种事情。
“你们为什么不迅速离开,而要去房家洼呢?”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想在房家洼杀死邢惠开。”
“难道邢惠开一点戒心都没有吗?”
“我——”
“说!”
“我骗她,天太冷,你们不可能在山上待一宿,等你们下山之后,我们再到墓地去,你们也不可能想到我们会杀一个回马枪。本来已经绝望的邢惠开,这才有了精神。我心想,能把邢惠开解决了,就用不着再在张有贵的脑袋上做文章了。”
在一清好言劝说下,邢惠开才打起精神宽衣解带,就在邢惠开心驰神荡,飘飘欲仙的时候,一双手死死地掐住了邢惠开的脖子。一两分钟以后,邢惠开气绝身亡。
一清将邢惠开的衣服简单的系了一下,然后将她抱到那座新坟旁。
此时,谭晓飞他们正在邢家村召集人准备搜山。
一清小心翼翼,轻拿轻放,将坟墓上面帽子搬到旁边的地上,然后用铁锹挖开坟墓,用钢钎撬开棺材。邢惠开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从家里拿到山上去的铁锹和钢钎竟然成了埋葬自己的工具。
一清将邢惠开的尸体掀进棺材,因为天太黑,他匆忙盖上棺盖。我们都知道了,李云帆他们将坟墓挖开的时候,发现棺材盖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上,在棺材盖的东边还露出邢惠开棉衣的一角。
一清培好土之后,用铁锹在土堆上拍了拍,并将哭丧棒、花圈等物放回原处,最后将帽子安放在坟头上,在放第二个帽子的时候,由于脚没有踩稳,身体失去重心,一清跌倒在地,另一个帽子就是在这时候摔坏的。
此时,在学校旁边的路上,已经亮起了好几盏灯——这些灯迅速向山上移动,正是谭晓飞他们和邢家村的乡亲们往山上而来。
一清拿起铁锹和钢钎,直奔黑熊沟,他在进入黑熊沟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此人就是黑熊寨的季为国,一清在灌木丛里面躲了一会,看着季为国往西边去了,这才钻出灌木丛。这时候,谭晓飞他们和邢家村的人已经分散到各个山头去了,其中一路朝智觉寺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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