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云海看了看王萍,犹豫片刻道:“我——我是在体外——那个的。”
同志们无一不瞠目结舌。同志们接触过很多类似的犯罪分子,这样做的,蒲云海是第一人。
“精液射到什么东西上去了?”
“射到我的内裤上去了。”
“那条内裤还在吗?”
“我扔了。”
“扔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可是一个重要的证据。
“裹着石头,扔到黑松林下面的水塘里面去了。”
“扔到什么地方,你还能记得吗?”
“是我扔布袋子的地方,反正就在那一块地方,那里的水很深。”
“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在那里钓过鱼,最深的地方有三米多。”
“你为什么要把东西排在体外呢?”
“我不想留下任何东西,湛玉曼的身上有达明远的精液,有他在前面挡着,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遗憾的是,达明远也没有把东西射在湛玉曼的体内。这你可能没有想到吧!”
“这怎么可能呢?”
这是蒲云海做梦都没有想到的。当然,达明远和蒲云海的目的是不同的,达明远不想让湛玉曼怀孕,他不但要顾及湛玉曼的清誉,还要顾及自己的脸面,这大概是湛玉曼愿意和达明远在一起的原因吧!蒲云海的目的是怕警方通过精液查到自己的头上。
“之后呢?这里交代详细一点。”
“十几分钟以后,湛玉曼的手和身体有了一些反应,我再次扼住了她的脖颈,直到她没了一点气息。”
蒲云海在湛玉曼昏迷的状态下占有了她。
“绳子是怎么一回事情?”
“湛玉曼宿舍的墙上挂着一根长绳子,这根绳子原来是捆行李的,平时,湛玉曼用它老晾晒衣服。我将绳子的末端穿成一个圈,套在湛玉曼的脖子上,然后将绳子的另一头扔到房梁上。”
“你是怎么将绳子的另一头固定到房梁上去的呢?”
我们都知道,房梁不同于桑树,蒲云海能爬到树上去,却无法爬到房梁上去。
“湛玉曼的屋子里面不是有两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吗?我将两张桌子并在一起,把两把椅子架到桌子上,然后将湛玉曼的尸体放到椅子上,这样,我就能毫不费力地将绳子系在房梁上了。绳子系好以后,我将湛羽曼的尸体慢慢放下,最后撤走了一把椅子和两张桌子。”
第二天早上,彭师傅和蒲云海等人就是站在桌子上面把湛玉曼的尸体放下来的。
房梁距离地面的高度在三米左右,桌子的高度在一米左右,椅子在高度在六十公分左右,蒲云海的身高是一米七三,三个高度家在一起,一共才是三点三米。
蒲云海在湛玉曼的身上和绳子上确实没有留下任何破绽。
但蒲云海在椅子上露出了一点破绽,但这是有原因的。
“你为什么只在椅子上留下两个鞋印呢?”
“百密一疏,事后,我才意识到我在这里犯了一个错误,当时,心里面非常紧张,隔壁宿舍里面传来撒尿的声音,我将湛玉曼的鞋子脱下来,在椅面上按了两个鞋印,把椅子放倒以后,迅速爬出了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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