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景荣径直走到烟酒店的门前,不一会,烟酒店的门开了,关景荣走进烟酒店,很快,烟酒店的门关上了,紧接着,烟酒店里面亮起了灯光。
五六分钟的样子,烟酒店的门开了,关景荣从烟酒店里面走了出来,然后穿过马路,钻进了文宝斎。
“卞处长,我们过去看看。”曹云清道。
“等一下。”
不一会,烟酒店的灯灭了。
五分钟以后,卞一鸣将制服脱下来,反穿在身上,并将帽子拿下来递到王萍的手上:“你们俩站在这里不要动,我过去看看。”
卞一鸣走到烟酒店的门口,轻轻敲了三下门:“嘟——嘟——嘟。”
“来了。”
“不一会,烟酒店的门开了。辛苦您了,我打一个电话。”
卞一鸣还真打起了电话:“喂,请问,査队长在不在?”
“我就是,您是?”
“我是卞一鸣啊!”
“一鸣,两个人,我们已经请来了,你们不要着急,车子慢慢开。”
“谢谢您——査队长,见面详谈。我挂了,再见。”
“再见。”
卞一鸣放下电话,从皮夹子里面拿出一毛钱,放在柜台上:“同志,不要找了。”
“那怎么行,只要两分钱,一毛钱,太多了。”
“同志,不用找了,这么晚了,还来打搅您,真过意不去。”
“嗨,咱就是干这个的,早就习惯了。”
老板坚持找了八分钱,并将钱塞到了卞一鸣的手里。那时候的人,要多本分就有多本分。要多规矩就有多规矩。
“老板,我想再耽搁您一小会。”
“不用客气,你想问什么?”
“刚才打电话的是谁啊!打了这么长时间。”
“是隔壁文宝斎的关老板。”
“他的电话怎么打这么长时间,害得我等了半天。”
“关老板好像在找什么人,但对方又好像不在家,他打了两遍,都没有打通。”
毋庸置疑,关景荣一定是打电话给武氏两兄弟。
卞一鸣显得很亢奋,也很激动,茶是要慢慢品味的,卞一鸣没有想到,在放下茶杯之后才品味出茶香来。卞一鸣总算从关景荣的身上品出一点味道来了。
“关老板打电话找谁?”
“他找了两个人,第一个人是常才,第二个人好像是常仁,两个人都姓常。”
常才是武长才,常仁是武长仁。
汽车驶出七里街,朝虎踞路驶去。
卞一鸣和曹云清轮流开车,赶到扬州以后,对武氏兄弟的调查将立即展开。所以,三个人要借两个小时左右的空挡养精蓄锐。
一路无话,十一点半钟左右,汽车驶入扬州市,在杨州和南通的分岔路口,停着一辆汽车,汽车的大灯亮着,在汽车旁边站着一个人。此人朝卞一鸣频频招手。
汽车在路口停下,卞一鸣跳下汽车,一双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卞一鸣的右手。车灯太亮,对方的脸太黑,卞一鸣定睛一看,此人正是査一静。
“査队长,我们搅了你们的好觉。”
“跟我用不着客气,我但心你们摸不到地方,所以特地在这里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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