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阿蛮没有再对叶挽歌冷嘲热讽,而是开始好好听她说。
听完叶挽歌的话,她才问了一句“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呢?”
叶挽歌笑了一下,“我还没有告诉你吧,我与皇上有个十五日的约定,从昨日开始,为期十五天,在这十五天内,我要找出证据证明王爷是被冤枉的,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忙。”
阮阿蛮那张风情万种的脸顿时被种种惊讶占据。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真的有个十五日的约定?你真的愿意为王爷查明真相?”
叶挽歌没回答,只是反问,“听你这么说,向来你也不相信王爷会谋反对吧?”
“我自然不相信,王爷根本不是那种人。”在阮阿蛮看来,王爷比当今皇上要更加有能耐多了,若是王爷真的想当王爷的话,当初也不会愿意放下兵权。
所以这次的事情根本就是诬陷,是有人蓄意伤害。
刚开始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她着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只有团团转,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对自己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她虽然有心想救王爷,想帮助王爷,但她也很清楚,靠她自己根本是不可能的。
这时候叶挽歌出现,还有她说的这些话,仿佛给了她这些日子以来不安的心,立下一根主心骨。
“既然你也不相信,那就好办了,接下来好好配合我,帮我,能做到吗?”
叶挽歌收起笑容,神色变得严肃许多。
阮阿蛮见状,也跟着变得严肃起来。
她看着叶挽歌,心中情绪迅速闪过,最后她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但凭安宁郡主吩咐!”
叶挽歌非常满意阮阿蛮的态度。
有了阮阿蛮自己的承诺,叶挽歌使唤她起来也就变得毫不犹疑了。
“我需要你帮收集盛京疑似西夏人的人的资料,只要是你认为有可能是西夏人的,都将他们的名字上报给我。”
“为何突然要调查西夏人?莫非王爷的事情,与西夏人有关?”
虽说调查西夏的事儿叶挽歌不打算随便告诉别人,这事儿毕竟还是得低调。
不过因为后续还有很多事情需要阮阿蛮去做,所以这些事儿也很有必要跟阮阿蛮说下。
她直接坦白了她跟秦非夜都怀疑这次太子被杀的事儿与西夏那边有关,
阮阿蛮知道后,神色都严肃了许多。
“我知道了,郡主只管放心,我会尽快将名单给你的。”
作为寂王放在盛京的眼线,阮阿蛮有各种收集消息的手段,她对此也非常有信心。
将事情交代给阮阿蛮之后,叶挽歌没在国色天香多待,很快便离开了。
这一次离开,她直接回到永宁侯府。
为了调查事情,她总是在外面跑,也该回去府上看看了。
之前她让鬼医谷的人帮忙调查,现在也该回去看看他们能有没有调查到什么可用的线索了。
不过最重要的还——叶季阳。
阿都送来的那封信,始终让她心中很是在意。
她知道事情或许没她想的那么复杂,或许只是季阳喜欢陈璎珞,所以俩人才有了那些接触,但是……
她的直觉却在告诉她,事情没那么简单。
季阳跟陈璎珞?
若是没有特殊原因,她真的很难将这两个人想到一处去。
所以,季阳跟陈璎珞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将这事情弄清楚。
这事情不弄清楚,她心里总隐约的会产生出一些不太好的预感。
她真心的希望,她那些不好的预感不是真的。
在叶挽歌回永宁侯府的时候,盛京里,一个关于死去太子的话题正在一点点蔓延开。
太子突然死了,死在寂王大婚这一天,而且凶手还疑似寂王。
这件事便是最近大家茶余饭后的话题,只是突然也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的话题,说什么太子生前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账本丢了,那个账本记录着很多非常重要的东西。
又有说那账本上记录了一些重要的名单。
总之短短的时间内,关于太子的账本,有了各种各样的猜测,非常多的猜测。
于是太子的账本这个话题,成功的顶替太子的死,寂王谋反等等,成为第一话题。
谁也不知道,在这个话题出现之后,藏匿在背后的某些人,真的有些慌起来了。
太子的账本,成为了他们必须要拿到的东西。
对于自己的计划造成的这些影响,叶挽歌暂时还不知道就是了。
这会儿她正在跟鬼医谷的人说事儿。
自从她希望鬼医谷的众人帮她私底下调查关于西夏探子的事情后,他们便都忙了起来。
这会儿冷素跟东方茂便都还没有回来。
不过剩下的其他人也带来不少可用的消息。
不调查不知道,这一调查,当真让叶挽歌惊讶了。
她没想到原来难么多大世家族里,居然或多或好都一有一些其他国家安插进来的探子的影子。
那些人物……
虽然现在还不是清算的时候,但是叶挽歌已经全部记下来了,绝对会清算的。
“大师兄,你刚刚说英勇侯府?是唐芙蓉那个英勇侯府?”
林荫点点头。
“就那个之前针对你的唐芙蓉的英勇侯府,关于他们府上的探子踪迹,我们是从他们府上的下人发现的,他们府上有个叫阿丁的,应该就西夏人。”
之所以发现这个,是因为他们调查到,在盛京某个隐藏角落里,居然有一个小团体,那个团体便是西夏小团体。
是混在盛京的西夏里聚会的地方。
而英勇侯府上的这个下人阿丁,便出入过那个地方,并且与那个小团体的负责任有互动。
在这样的情况下,林荫才会怀疑他就西夏人。
大师兄居然能西夏人的小团体躲在哪里聚会的事儿都知道,这点真的很让叶挽歌惊喜、
这四舍五入相当于是找到他们的巢穴了吧?
就是不知道这个地方到底是不是总巢穴。
可惜的是,为了把事情调查的更加清楚,他们现在还不能对这个小团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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