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母撇了一眼伺候我的姑娘,示意她退下。
“是。”这姑娘,忙退了出去。
云母则是手中端着一个银质托盘,走到了我的面前。
“今日,姑娘可好些了?”云母问着,将那汤药送到了我的面前:“喝了,就能慢慢好转。”
“这是哪儿?那萧啓烨为何成了太子?我记得?”我的头还有些疼。
我最后的记忆,是同沈流觞一道出宫。
“一切都是三皇子,不,如今是太子殿下,是太子设的局。”云母满脸疲倦:“沈流觞私自放走鲛人,已经被关押,并连累了太子被废。”
见
《寻鲛》第一百三十章绝非池中之物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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