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了解,都知道她撅个屁股放几个屁!
更甚至都知晓这个屁是臭的,还是香的,是拐着弯放的,还是形成直线放的!
李阳拎起篮子,直起腰,跟她开门见山:“明人不说暗话,把你那馊主意说出来吧!”
既然都是为了赚钱发展事业,该舍就得舍,别说小鸡了,就是让她当老母鸡去孵蛋,她也绝对没二话!
听到馊主意,阮软不高兴的噘嘴:“我这分明是香主意,怎么能说是馊的呢?”
李阳懒得跟她打嘴仗,从鸡圈里出来,找个了阴凉地方一做,静静地听她吹牛逼,反正她不口渴!
然,阮软也知晓话多没水喝,也就不在浪费吐沫星子!
“咱两家合作,我吃点亏,我出方子出银子,你们去卖,赚的银子咱们两家平分怎么样!”
李阳一听乐了,合着她吃现成的,他们干苦力呗!
“不成,你四我六!”
“五五就五五,这个没得商量!”
李阳刚想怼她,就听到阮软嬉皮笑脸的道:“炸鸡的方子呦?你可想好,我随便找个人来合作,你那五分利润都分不到!”
“你...算你狠,五五就五五!”李阳败下阵来,率先低头!
随后觉得这挺委屈的,他们出人出力,最后平分,这个阮软可真是市侩一枚!
但是不得不说,没她那炸鸡的方子,他们有鸡有人又能如何,谁叫她前世不是做美食博主的,又不会种地,跟她一比,甩了自己十几条街不止!
阮软给了她一个得意的眉眼,瞧着苦瓜脸的她,开口安慰着:“行了,咱现在不是刚起步,咱俩赚了银子的同时也要把家里人带起来,不然以后咱俩走了,家里人该怎么办,你牺牲点,我牺牲点,成全更多关爱咱们的人多好,你说是吧!”
李阳想想也是,这个小地方是关不住她们俩的,与其甩袖子走人,不如让家里人都好过一些,在离开,这样心里没多少牵挂!
“你怎么说怎么有里,不过你这华夏小饭馆的名称属实不好听!”
得,来自老乡的吐槽!
阮软耸耸肩,无所谓的道:“随便吧,华夏这名字,知道的不用解释,不知道的更不用解释,反正就是个名而已!”
一个记载了她们曾经带过的地方,就算是遇不见那些同学,至少也能当做一个怀念!
两人怀念了下过去,才转回到了正题上!
李阳问她:“常恭一家对你不错,尤其是常恭,你当真舍得离开他?”
成家跟没成家是不一样的,她随时可以离开,可是阮软成亲了,在这里是有相公的人,没有合离书或者休书,没路引,到哪也去不了!
这话可是真的戳到了阮软的肺管子去了,哗哗淌血!
她唉声叹气的道:“怎么说,这一家大家子人对我都贼好,好到比我亲爹娘对我都好,可是你知道的,我们要的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而已!”
“常恭是个秀才,又是土著人,以后也会入朝为官,妾室是肯定避免不了的,与其我跟那些个女人争抢一个男人,为何不放开了,让他们众多男人追我一个!”
言罢,遭到了李阳冷嘲热讽:“你想当女海王?梦可以有,但想想就算数了,我是真怕那些男人有个变/态的,再把你给分尸,给你做成腊肉!”
“嘿嘿...我是有心,但我没那胆子,做不成海王,我也不想做八二年的龙井!”
八二年的龙井?
李阳蹙眉:“什么意思?”
“老绿茶表啊!”
李阳:......
这嗑唠没发聊了!
再聊下去,有可能她终极目标是绿茶婊的师姐,白莲花了!
继续转移话题,此时此刻,李阳发现她到目前只有一个优势,那就是最会的转移问题!
“卖炸鸡我这没问题,你什么时候把方子给我!”
说道正是上,阮软也收起了开玩笑的模式,把准备好的炸鸡用料的秘方递给她:“你要记住,没什么地方比脑子更可靠,我这还有五两银子,先给你当做启动资金,赚了银子赶紧还给我,这可是常恭给我的!”
说起常恭,她小脸带着微微的紧张神色,盯着那银子很不舍的样!
张嘴常恭,闭嘴常恭,这名字起的倒也真是那么回事!
常恭、长工!
阮软的长工......
说到底,常恭也就是个搬砖的!
哎!
两人聊了会,就见常恭来寻人了!
“娘子,大姐二姐拎着一个小包袱来了,找你!”
小包袱?
这一准儿就是那些小衣服小裤裤做好了,那意味着明日卖掉后有银子赚!
“阳,我不跟你聊了,我回家!”阮软说完哈,就跟小孩子似的,往外跑!
急赤白咧的样子,看的李阳是一阵的摇头,这哪里是三十八的灵魂,分明就是八岁的灵魂!
怎么一朝穿越了,人小了不说,难道这灵魂也跟着萎缩吗?
李阳看向常恭:“你这媳妇要不得,就跟小孩子似的,一阵风一阵风似的!”
常恭浅笑:“我娘子本身也不大,我是很想当孩子宠!”
可是某人肯定不愿意,他也无奈的!
果然,这老情话真是酸掉牙,瞬间的,她没牙的嘴,硬生生的吞了一肚子的狗粮!
李阳起身,朝着他摆手:“你家孩子走了,你也赶着的跟着吧!”
常恭不走,反而很郑重的朝着她深深鞠了一躬:“我知晓你跟我家娘子是一个地方来的,我说这话并非是要威胁你,而是有一事相求,还请李姑娘能如实的告知!”
这下,换李阳不会了!
“你说,什么事情!”
常恭:“如何能让阮软不合离!”
李阳:.....
她酝酿了半晌,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门亲的!
算了,做个好人吧,上辈子,阮软没尝过男人滋味,这辈子不能满了她这方面的需求,貌似说不过去!
她问道:“常恭,你爱阮软吗?会用你的生命去真爱她一个人吗?”
常恭有些懵,这个问题他曾想过,但是自己给不出自己的答案!
李阳又问道:“既然你知道阮软已经换了芯子,那么,你是爱现在的阮软,还是爱以前的阮软?”
“第三,若你真爱现在的阮软,那么,你这辈子只能娶她一人为妻吗?无论生老病死,无论是否孕育子嗣,无论她贫穷富贵,你都能做到,这辈子,你眼中只有她,不能纳妾,不能养外室,做到对阮软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一时间,常恭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样的事情他从头来不曾仔细想过!
可他知道,这些问题,是必须面对的,李阳既然能问出这些话,想必娘子藏在心中事情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