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走嘛,小先生。”芙蓉阁精怪看着张凡满脸和善的笑道。
“我今天过来,就是对你提出我心中的质疑,我本以为你会给我一个好的解释。
如此一来,你热心的告诉了我有关我父母的情况,我会对你感激万分,必然想尽办法报答你的。
但,事实并非如此,你刚刚那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实在是让我厌烦。
不过,回头想想,你不以为然也正常,毕竟,是否告诉我有关我父母情况的主动权毕竟在你手中嘛。
但我实在厌烦你那副不以为然的模样,所以,只好选择离开了,放手吧,这已经很晚了,我也该回去了。”张凡看了看芙蓉阁精怪抓着他胳膊的魂体手。
“小先生,别生气。”芙蓉阁精怪安抚张凡了一句,然后解释道,“你刚刚对我的质疑,让我心里有些不爽,所以才表现出了那副不以为然的模样,我本意是想帮助你,告诉你有关你父母的情况的。”
“帮助我?”张凡的眉毛一挑,“咱们两个非亲非故,你为何要帮助我?”
张凡看向芙蓉阁精怪的眼神之中浮现出了一抹质疑,张凡的质疑其实就是在演戏,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应该表现出一副质疑的态度,更何况张凡今天就是为质疑而来。
芙蓉阁精怪放下张凡的胳膊,重重叹息了一声,道:“你说的很对,谁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帮助别人,我之所以帮助你,是因为你父母当年救过我。”
听到芙蓉阁精怪这话,张凡的眉毛一挑,“哦?怎么帮助你的?”
“十八年前,我和我大哥差点死在一个高手的手上,哦,对了,我大哥就是三玄殿中的那只精怪,是你的父母及时出手救下了我们。”芙蓉阁精怪道。
“我的实力弱小,跟你的父母不在一个层次,交流很少,我大哥实力强,他们几乎在一个层次,而且,他们还是很要好的朋友,他知道有关你父母几乎所有的事情,所以,我才让你去找我大哥的。”芙蓉阁精怪继续道,“对了,我大哥让我好好招待你,惹你不高兴了,还请见谅,希望你见到我大哥的时候,还是不要跟他提这件事了。”
芙蓉阁精怪的脸上挂着一抹难为情。
很显然,这芙蓉阁精怪还是在把自己往三玄殿里引。
“对了,我大哥今天也在三玄殿里,你今天晚上十二点过去也能见到他,要不你就今天晚上过去找他吧。”芙蓉阁精怪紧跟着接了一句道,“你不是还来了一位朋友嘛,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带着他一起过去。”
芙蓉阁精怪的眼神之中明显浮现出了一抹迫切,仿佛对于张凡两人去三玄殿十分着急一般。
张凡看了一眼芙蓉阁精怪,这芙蓉阁精怪有些急不可耐了,而且他的目标似乎并不仅仅是自己,还有把方衍捎上的意思。
“既然定了明天
晚上过去,就明天晚上过去,他去不去还要看他的意思,他愿意跟我过去,我就带他过去,如果不愿意,那我也不能强求不是?”张凡笑道。
张凡已经把芙蓉阁精怪的锐气严重挫伤,让芙蓉阁精怪已经没了脾气。
现在芙蓉阁精怪抛出了一个张凡父母救他,他想报恩,才把张凡父母的情况告诉张凡这个非常名正言顺的台阶。
作为来这里探查情报,并不是过来置气的张凡,自然是要顺着这个台阶下来,所以,张凡才收起了质疑芙蓉阁精怪的态度,而是表现出了一幅相信芙蓉阁精怪的样子。
“这倒是。”芙蓉阁精怪干笑了一声,不过,在他干笑的同时,明显看到他的眼神转动了一下,他是在思考着什么。
“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去见我大哥的时候,把你那位朋友带过去。”芙蓉阁精怪有些不甘心的道。
“为什么?”张凡反问道。
“这也没为什么。”芙蓉阁精怪一边笑着一边思考着,“其实,我就是怕你在得知你父母的一些事情之后,情绪波动的太厉害,你朋友一起跟过去,也有个人照顾不是。”
“也对,那到时候再说吧。”张凡道。
“对了,我听这庙里的和尚说,这里是云舒大师的住处,云舒大师去哪了?”张凡问道。
“我也不知道。”芙蓉阁精怪回答道。
“你们住在一块,你不知道?”张凡看向芙蓉阁精怪的眼神之中,带着一抹狐疑,“我听别人说,云舒大师不仅仅是个和尚,也是一位玄门中人,她是不可能感受不到你的存在的,你们两个能同在一个屋檐下和睦相处,关系应该很不错,他去哪应该会告诉你的。”
张凡之所以说云舒是玄门中人,是因为达瓦瓦之前跟张凡说过,芙蓉阁精怪在八年前传授了云舒大师修炼之法,云舒大师是人类,芙蓉阁精怪不可能传授云舒大师妖气的修炼法门,她也修炼不了妖气,他猜测云舒大师修炼的应该是玄门之气。
现在张凡又看到了空调位置悬挂的五帝钱匕首上弥散着道气,这让张凡更加确定了他的猜想。
对于张凡的话,芙蓉阁精怪不知道该如何接,毕竟,他作为一只精怪,能和云舒大师住在一块这么多年,放在任何人的眼里,都是关系非常好的象征,甚至等同于亲人。
每天住在一块,这样好的关系,无论一方去哪,那必然是要提前支会另一方的,不支会是不正常的!
但事实是他们的关系不仅不好,还势如水火,但他这样说的话,张凡怎么可能相信?
而他要说出他和云舒大师之间的细情,以求张凡信任,那一切就都暴露了,他也不能说!
芙蓉阁精怪的心里很清楚,经过了刚刚的事情,此时他和张凡之间的信任感十分的薄弱,如果他这次回答不慎,引起张凡怀疑的话,张凡很可能就真的跟他“告辞”,不去三玄殿,那他的计划也就泡汤了!
所以,此时的芙蓉阁精怪的在脑海中努力编着故事,他想编一个既能瞒天过海,但又从表面上看起来十分符合常理的故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