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司墨寒也带着一队人马犹如一阵旋风般闯了进来,正好看到周泽年对着苏浅“动手动脚”的,冲过去一把将苏浅拽了过来。
“你干什么!?”
司墨寒和周泽年竟异口同声的责问道。
苏浅先是愣了一下,等她想开口时,司墨寒又紧张的抓着她上看下看,焦急问道:“你没事儿吧?我查到余恬的手下埋伏在了你的庆功宴里,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人对你做了什么?”
苏浅立马摇了摇头,安抚道:“你放心,我没事,我这不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嘛!
还有,这位是周泽年医生,之前救过耀耀的,你还记得吗?
他正好是我好朋友的哥哥,刚才又帮忙捉住了那个人。
他是担心对方已经对我下过手,所以才帮我检查身体的,你别误会。”
虽然苏浅的解释很到位,司墨寒之前也见过周泽年,但是,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周泽年看苏浅的那种眼神苏浅或许糊涂,但他是男人,他懂。
苏浅无意,但周泽年却绝非无心!
所以,司墨寒依旧将苏浅拉到自己身后,有些挑衅一般说到:“哦,原来是周医生,失敬失敬。
非常感谢周医生对内人的关心,不过我们有自己的私人医生,内人的健康问题就不劳周医生费心了。”
周泽年看着司墨寒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眼睛微微眯了眯,同样语带挑衅的开口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次次都晚人一步、姗姗来迟的司先生。
今天似乎是第三次了吧?
第一次我救了苏耀,手术都快做完了你才出现。
第二次我深入敌谭,及时阻挡了那些狂徒对浅浅的关键一击,把浅浅带走了你才知晓。
这第三次,我已经把人给抓了手铐都拷上了,你才带着人慢慢悠悠的如同闲庭散步一般晃悠过来。
就您这效率和速度,还好意思说不劳他人费心?你可知道方才我进门时正看见这贼人拿着碎玻璃向浅浅行凶?
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以为浅浅还能这样好好的站在你面前跟你说话?
做不到就做不到,吹什么自己可以,最后牺牲的不是你自己,是浅浅的健康安全甚至性命。”
“你!”司墨寒被周泽年一番话气得青筋直冒,可他更气的是,自己竟无从反驳。
就如同周泽年所说,他的确三次都让周泽年抢了先!
然而,苏浅却在这时候握住了司墨寒的手,看着他微笑道:“你不用自责。你能够找到这里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和不擅长的事,没有人规定你每件事都必须做到最好、做最成功的的那个人。
你在商业领域称王称霸、有如今的成绩,已经是非常了不起了。可是如果因此就要求你在其他方面样样出挑、比任何人都强的话,本身就不切实际、说不过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