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我很喜欢小颜,她喜欢我说明她有眼光,比她爹强多了。”墨冷炎故意哼道,伸手将君小颜抱过来。
君远幽怒瞪过来:“在喜欢也没用,那是我女儿。”
“她是你女儿不假,却更喜欢我。”墨冷炎得意道。
君远幽的脸色更难看了,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小丫头才一岁居然就胳膊肘往外拐,当真是让他伤心啊。
可就这么输给墨冷炎,君远幽自然不愿。
“小颜,到爹爹怀里来好不好,爹爹抱?”君远幽试探的问。
只见君小颜小脑袋一扭:“不要,要叔叔!”
“哈哈!”墨冷炎大笑出声,看着君远幽吃瘪的模样,无比解气。
云婷无奈摇摇头,她也不知为何,小颜特别喜欢墨冷炎,他们也不过见了几次面而已。
“爹爹,肚肚饿,吃!”君小天开口说道。
君远幽一听儿子饿了,哪里还有心思跟墨冷炎斗气,立刻拿过筷子帮儿子夹菜:“爹爹给你夹,想吃哪个告诉爹爹。”
君小天伸手指着那些菜,君远幽立刻夹起来。
“叔叔,吃!”君小颜也伸出手指。
“好,叔叔给你小颜夹菜,叔叔家的饭菜也很好吃,等以后回了大燕,你去叔叔家吃饭好不那好?”墨冷炎故意问。
“好!”君小颜用力的点了好几下头。
“你别想拐跑我女儿!”君远幽一记眼刀射过来。
“还用拐吗,小颜自己就来了。”墨冷炎轻笑出声。
“去,爹爹去。”
君远幽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不都说女儿是爹爹的小棉袄吗,她他怎么觉得这个小丫头更像是墨冷炎的小棉袄呢。
“我觉得世子跟轩王可以一起过了。”云婷撇嘴道。
这两个大男人,一个抱着儿子,一个抱着女儿,没一个找她的,云婷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当娘的不被需要了。
君远幽一愣,随即嫌弃的白了墨冷炎一眼:“他想的美。”
“本王也不稀罕跟你搭伙。”
以前这两个人互掐,云婷还阻拦,如今有两个孩子在,她也懒得多说什么,当着孩子的面他们两个也就是逞口舌之快。
云婷吃了早饭,就去找奎婆婆了。
屋子里。
奎婆婆用匕首划破魔笛的胳膊,用一个大碗接了他的血液,随便给他包扎了几下,就研究起来。
“婆婆,怎么样了?”云婷走进来道
魔笛一见云婷,愤恨的怒瞪过来,都是这该死的女人卸了自己的下巴,如今他两只胳膊也被卸掉,还被点穴,想死都死不了,当真是可恶。
奎婆婆面色凝重:“他的体内确实有蛊虫,但还不确定是不是血蝶蛊,我需要时间。”
“好,婆婆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我一定全力配合。”云婷道。
“我年纪大了,眼睛看不好,若是能看清血液就好了。”奎婆婆随口说了句。
“婆婆你等一下。”
云婷立刻去了隔壁房间,房门一关,从空间拿出一堆的医疗器械。
做好这一切,她又去了隔壁房间,一掌将怒瞪着自己的魔笛劈昏,然后端起那碗血,带着奎婆婆就走。
看着屋里桌子上摆放的东西,奎婆婆都愣住了:“婷儿,这些是?”
“这些都是医术用的器械,是我跟鬼医一起发明的,这个是显微镜,血液里的东西看的一清二楚。”云婷简单的说了下方法。
若是说这些都是自己的,她怕会吓到奎婆婆,加上鬼医就可信很多。
奎婆婆激动无比,立刻凑过去看,这一看果然就看到殷红动的鲜血里面很多小颗粒的东西在乱动,还有虫子之类的。
“这也太震惊了,当真是个东西,我从未见过这些,不愧是鬼医,厉害。”奎婆婆赞叹不已,赶紧研究起来。
云婷在旁边陪着打下手,负责解说使用方法。
这一待,就是一天。
直到天黑,云婷才从屋子里出来。
“婷儿饿了吧,我让人热着饭菜呢,苏琳你立刻让人去端过来。”君远幽心疼道,立刻走过来帮云婷按摩后背和肩膀。
他见识过云婷研究和调配药,知道她肯定一直低头,精力集中,也是很累的。
云婷感动,夫君见到自己,第一句问的不是怎么样了,而是关心自己,她果然没看错人。
墨冷炎见君远幽这般狗腿,不由鄙视一眼:“云婷,君小天和君小颜已经吃饱了,她们跟着月儿和凌风去玩了。”
“多谢,辛苦了,奎婆婆已经确定了,那个人血液里确实有血蝶蛊,婆婆在准备解蛊需要的的东西。”云婷开口道。
君远幽激动的手突然用力,疼的云婷蹙眉,低哼一声。
“君远幽,你弄疼云婷了!”墨冷炎瞬间阴沉个脸怒瞪过来。
君远幽这才意识到,立刻收回手:“婷儿对不起,我刚刚太激动了,忘了分寸。”
“没事。”
几个人正说着,顾九渊和任萱儿从外面走进来,身后跟着一名侍卫背着很大一个包袱。
“云婷,婆婆说的东西我全都找到了,九皇叔就拜托你和婆婆了。”任萱儿面色严肃道。
顾九渊冲云婷行了个礼:“拜托世子妃了。”
云婷挑眉看向他:“我解毒可不便宜,更何况你体内的是毒蛊,婆婆那么大年纪万一累坏了怎么办?”
“世子妃有任何要求尽管提,只要我做的到!”顾九渊也明白,解蛊不是容易的事,人家有要求很正常。
“云婷,九皇叔这些年待在院子里养病,常年吃药,穷的很,他没钱。”任萱儿撇嘴道。
云婷白了她一眼:“我不要钱,只要你保证这辈子护任萱儿周全就行。”
顾九渊愣住了,他还以为云婷会要金银财宝或者奇珍异草,却不想她居然提这个要求:“好,我答应。”
任萱儿感动的眶都红了:“云婷你对我太好了,你救了师傅,如今又救九皇叔,我何德何能让你如此相待。”
“要是想感激我,就以身相许吧。”云婷故意打趣道。
任萱儿都被她气笑了:“我若是以身相许,君世子的醋坛子还不得打翻了,你可不要作死啊。”
“逗你的,我只要我家夫君一个就够了。”
接下来了的三天,顾九渊一直待在行宫,直到第四天才离开,是被人抬着走的。
路过的百姓们全都看傻了,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