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雪若跟着离王就回了自己的院子,离王当即服下一颗药丸。
“王爷,这个药丸师傅说一炷香的时间就会有反应。”范雪若害羞道。
墨池寒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若是本王真能恢复,你就是最大的功臣,绝不会亏待你。”
范雪若娇羞至极,轻轻点头“只要王爷好,臣妾一切都好。”
“你舟车劳顿,辛苦了,路上肯定也没吃什么东西吧,本王这就让人给去准备吃食。”墨池寒叫来侍卫,立刻让人去准备。
不多时,雷霆带着人端上来一桌子丰盛的菜肴,然后恭敬退下。
范雪若这几天担心离王,确实没怎么吃,这会真的有些饿了,她走过来就要拿起筷子。
“本王喂你。”墨池寒起身过来。
范雪若受宠若惊“王爷,臣妾自己可以的,不用麻烦王爷。”
“你这般辛苦为了本王求药,本王自然要对你好。”墨池寒帮她夹菜。
范雪若感动无比,乖巧的全都吃了,直到最后一口菜吃下“王爷,我吃饱了。”
“那好,现在该我了。”墨池寒大手一把将范雪若抱起来直奔床榻。
刚刚他的小腹就有了反应,要不是想着她赶路好几天没吃好,墨池寒哪里肯等到现在。
范雪若都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墨池寒丢到床榻上,然后墨池寒吻向她的唇。
不似以前的温柔缱绻,这一刻的墨池寒霸道至极,疯狂用力,甚至可以说是粗鲁无比。
与其说是亲吻,倒不如说着惩罚。
疼的范雪若小脸蹙成一团,她却不敢推开墨池寒,更不敢表现出反抗,她知道王爷这些日子憋坏了,难得他这般兴致,范雪若自然配合。
而她,心里也是希望如此的。
范雪若忍着疼痛,双手环住墨池寒的脖颈,抬头回应她的吻。
一向温顺,乖巧的她,此刻这般主动,让墨池寒更加欣喜激动,大手用力的扯着范雪若的衣裙,三两下就将她的裙子撕扯开,露出红色的肚兜。
那是他最喜欢的红色牡丹,红色的视觉冲击仿佛是一粒火焰的种子,瞬间就点燃墨池寒胸口的那一片荒原,熊熊燃烧。
忍了这么久,憋了这么久,别众人嘲笑议论了这么久,这一刻的墨池寒只想以正身名。
随着范雪若的一声尖叫,墨池寒整个人激动地浑身都在颤栗,他终于扬眉吐气了,终于又恢复了往日的雄风,真是太好了。
墨池寒眸底欣喜不已,随着范雪若的尖叫,他更加疯狂霸道-----
等到云婷和君远幽逛了一大圈回来,已经是深夜了,外面都没什么人了,整个驿站都安静无比,想来是大家休息了。
今晚云婷兴致好,非要拉着君远幽对酒当歌,难得没有人打扰,两个人纵情饮酒,结果回来就深夜了。
突然一声女子的尖叫传来,迷糊的云婷突然清醒过来“世子,我刚刚听到女人的声音了?”
“不用理会,这里有禁卫军巡逻把手,不会出事的。”君远幽回答。
他目光清冷幽深的瞥向某个方向,刚刚那一声,身为男人他太清楚那意味着什么了。
只是那不是墨池寒的院子吗,他都不举了为何会大半夜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世子,今晚我要在上面。”云婷走过来道。
“为何?”
“因为你平时总是欺负我,今晚我也要欺负你一回。”云婷嘿嘿一笑。
皎洁的月光招摇在她的脸上,衬托着她白皙的肌肤像是度上了一层粉色的光泽,精致如画的眉眼这一刻更带着几分朦胧的诱惑。
她嘴角微微委屈,像是在控诉一般,看在君远幽的眼里无比诱惑和勾人。
“好,那今晚我任由你欺负。”君云幽轻笑出声。
“哈哈,好。”云婷走路都有些不稳了,拉着他胳膊就往回走,那急不可耐的模样把君远幽都逗笑了。
君远幽干脆大手一把将云婷横抱起来“这样比较快。”
“哈哈,世子你真上道啊。”
两个人回了院子,君远幽将云婷放在床榻上,刚站起来要脱衣服,却被云婷一把抱住,如同无尾熊一般整个人都挂在君远幽的身上。
“世子,你不许走。”云婷霸道开口。
“我不走,这辈子我都不会走。”君远幽宠溺道。
屋子里没有点灯,黑漆漆的,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依稀能看清个大概。
此刻云婷靠在君远幽的身上,看着他模糊的轮廓,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云婷心跳加速,身体比意识更加诚实,扬起小脸吻上君远幽的薄唇。
君远幽眸底都是笑意,这丫头也只有喝多了才会这般主动,平时光是嘴上说说,可没见她怎么行动。
如今云婷这般,君远幽哪里肯放过,大手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加深这个吻。
两个人朝着床榻摔去,却顾不上,君远幽横扫千军,攻城掠池,不能自已。
许久之后,一吻结束,君远幽躺在云婷的身旁,沙哑磁性的嗓音传来“夫人,我想看你穿比基尼。”
云婷早就瘫软如水一般,听到君远幽的话,瞬间脸红了脖子根,幸好屋子里没有开灯,否则非得被君远幽看到。
兴许是晚上性质正浓,云婷今晚心情也不错,她闭上眼睛进了空间,随便想了下,在睁眼手里多了一件红色薄纱的吊带裙。
“世子,我今天穿个新的给你看,这个叫睡衣。”迷糊的云婷胡乱的脱掉了身上的衣裙,然后换上了睡衣。
屋子里即便没有点灯,君远幽也能依稀能看清那层红色的薄纱,包裹着云婷的玲珑身材,修长白皙的胳膊和腿露在外面,薄纱似乎还带着一丝淡淡的清香的味道,勾人魅惑。
看的君远幽呼吸一紧,眸光都加深几分,本就倾国倾城的云婷此刻穿成这个样子站在他面前,君远幽哪里还忍得住,大手一把将云婷拉近怀里,整个人就压下去。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云婷的尖叫声,还有君远幽粗重的喘息,许久不曾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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