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丹萱先一步的要到龙峰学府里面,虽然现在还未到下午,但她并不想要迟到,高大帅让小叶子驾驭着黄金战车送凌丹萱的,她却是拒绝了。
“这年头不喜欢金的女孩子不多了,我家萱姐就是好啊。”高大帅感叹一声。
画诗雨等人皆是不着痕迹的偷笑一声,大概是凌丹萱不喜欢这么庸俗的颜色吧。
人偶第一庄现在经营的非常好,年龄稍大的泥人师傅就专门捏一些大头手办,颇受到女孩子的喜爱,因为可爱呆萌。
年轻泥人师傅则是按照高大帅的要求捏一些让人鲜血喷张的少女手办。
“恩,走,我们去千紫佣兵工会,过去逛逛。”
高大帅吩咐一声,一行人从人偶第一庄离去,驾驭着黄金马车,青麟犼开路,前往千紫佣兵工会。
一些站在人偶第一庄外面陌生人,看到高大帅离去,便是迅速的往回走,因为他们都是周家的人,为的是监视高大帅,周夜徽想要分离高大帅与凌丹萱的感情,不想被破坏。
很快的来到了千紫佣兵工会,跟以前一模一样,没有什么起色,但还是有一些商队愿意雇佣,因为这边比较便宜,走的路也不是很远,不过冷冷清清很无奈的。
“少爷,你怎么来了?”
唐海听见佣兵前来说了一声少爷来了,立刻的从出现在高大帅的面前。
高大帅嘻嘻道:“海叔,我就是过来随便的走走,不用跑上跑下的。”
唐海能不担心吗?
现在整个千紫佣兵工会是高大帅的,唐海作为在这里管理的人,要是不好好的想出一个方法来改变现状,他真的是有点于心不忍。
的确,身后有着高家扶持着,千紫佣兵工会不会被收购,同时也不会倒下,但这种不断亏损的情况,谁会愿意继续的看着,所以唐海这几天薅掉了多少头发。
“你说说你这个酒鬼每天就会睡在这里还会干嘛?”
“跟一条懒虫一样,看我们千紫佣兵工会好欺负是不是?”
“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从万江佣兵工会出来的。”
突然大厅的一角响起了佣兵们的喝吼声,将高大帅的注意力给吸引过去了。
高大帅看向唐海,问道:“海叔,那边有什么事情吗?”
“来了一个很脏的佣兵,每天就喝酒,不做其他。”唐海苦笑道。
现在整个佣兵工会都不知道多乱了,连这种佣兵都能够进来。
高大帅却觉得有趣,喊道:“小叶子,我们过去那边看一看。”
众人就是一同的过去了。
“少爷来了啊。”
“这里那么臭,你别过来啊。”
佣兵们见到高大帅来了,纷纷高兴的问候,同时担心那个肮脏的佣兵弄脏少爷的衣服,到时候就真的是赔不起了。
高大帅他们终于是看清楚这个肮脏佣兵长得什么样了,穿着一身污泥与青草碎的破铠甲,腰间上还有一个酒葫芦,黑发杂乱,掩盖住了脸颊,紧闭双眼的在睡觉。
不过能够看得出来这位男人很年轻,大概只有二十三四岁左右,淡淡的胡渣,说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梳理打扮,所以才会如此的脏,当然还有那股让人退避三舍的臭味。
“喂,大哥哥,你怎么在这里睡觉啊?”高大帅却笑嘻嘻的喊了一声。
肮脏佣兵听见声音慢慢的睁开眼睛,嘟囔道:“因为这里人少,睡觉喝酒也没有多少人管。”
“找打是不是啊!”千紫佣兵工会的佣兵们听见后勃然大怒。
唐海同样是蹙起眉头,这人很怪。
高大帅闻言点了点头,道:“的确人少,估计过不了多久应该会热闹的吧。”
“呵呵,很有可能呢。”
肮脏佣兵轻轻一笑,拿起腰间上的酒葫芦想要喝一口,却只有几滴而已。
高大帅问道:“大哥哥你很喜欢喝酒吗?”
“酒是好东西,能让人忘掉很多事情。”肮脏佣兵淡淡的回答。
“是吗?女小弟,去外面给我买来最好的酒,我今天请着在场的各位喝一杯,人生十九不如意。”高大帅抓了抓脑袋,然后转首的看向六名女小弟,让她们去买酒。
大厅内的佣兵们听见后都是愣了,少爷请喝酒了?
躺在地上的肮脏佣兵多看了几眼高大帅,念叨着:“人生十九不如意这句话说的很对啊。”
画诗雨和刘飞烟看到女小弟走了,喝酒也花不了多少钱,却还是提醒一句:“少爷,你可不能喝酒啊。”
“对啊,酒很烈的。”小叶子同样嘱咐一声。
高大帅嘻嘻道:“没事,我看着他们喝。”
不一会儿,六名女小弟买来了一大批的美酒,打开泥封,酒香四溢,充斥在了整个佣兵工会之内。
对于佣兵来说,酒对他们来说是必不可少的,只因为酒能够让他们忘记很多东西。
“想喝什么就喝吧,今天大家开心点,忘记一切不愉快的。”高大帅举起手臂的大喊一声。
佣兵们心中感动,纷纷的感谢道:“多谢大帅少爷,我们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佣兵们看到很多美酒都没有尝过,这一次可以喝到特别的幸福。
高大帅让人端来一坛赤心酒,烈酒的一种,灼心的痛感,肮脏佣兵见到后愣住了,居然给他?
“你不怕我是万江佣兵工会派来的奸细?”肮脏佣兵低笑问道。
高大帅没心没肺的笑了:“关我什么事,现在众人在酒的面前是平等的,没有身份的,想喝就喝。”
这番言语就连唐海都愣了,画诗雨她们同样呆萌了,原来少爷的心是如此的正直。
肮脏佣兵一改慵懒,爽朗大笑起来:“哈哈哈,好,我尘不凡喝你这坛酒,尊你为少爷!”
尘不凡!
刘飞烟在紫都中接触到很多人,听见这个名字当场就是瞪大眸子:“尘不凡,曾经一人灭掉九龙门的那个?”
哐当!
大厅中多少酒碗直接的摔在地上,酒水洒了一地。
佣兵们一个个傻傻的看着坐起来的尘不凡,他扬唇一笑:“是我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