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蓁虽然一直再和傅云瀚跳舞,但是一颗心却一直放在这边,她知道傅云烟古灵精怪,怕凌柏舟对付不了,看见这边情况有点不对,有心过来。但是现在在场的众人都在看着她和傅云瀚,一曲未了之前她又不好意思离开,再说她心底虽然担心,但却对凌柏舟还是有一些信心的,所以虽然有些担心,但还是忍住没有过去。
凌柏舟沉思了一会儿,神情变得淡然了起来:“不管你是什么原因,但是这个条件我答应不了!第一,我并不能替慕容蓁作主,第二,你也没有资格替我做主!”
傅云烟看了凌柏舟一眼,脸色渐渐变得冰冷起来,刚刚那种媚可入骨的神态早就不见了踪迹:“你不过是一个区区的毛头学生罢了,说得好听点,你是有点穷骨气,说的难听点,你是给脸不要脸啊!你知道你面临的对手有多么强大吗?你的身份跟慕容蓁相差多大你知道吗?你凭什么和我哥哥争?”
“我没想过要和谁争?如果可以,我绝对不愿意卷入到你们这种豪门大家族的是非中去。但是,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面对这一切的时候,你记住,匹夫一怒也会血溅五步的!”
“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样怒的!”傅云烟脸带嘲讽之色,长身玉立,好整以暇的看着凌柏舟。
凌柏舟却没有她想象中的暴怒,相反,凌柏舟以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看得很仔细,看的自己心中不由得有点发毛。虽然自己号称小魔女,但是其实自己毕竟不过还是个少女而已。现在被凌柏舟看得犹如剥光了衣服站在他的面前。
挺了挺胸,觉得自己不能在这个可恶的草根面前弱了气势,凶巴巴地问:“你看什么看?”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点紧巴巴的。
“你刚刚说的大部分我都不赞成,但是你叫我小神医,这点你倒没有说错!”凌柏舟脸上一副高深莫测:“你是不是经常来月事的时候会感到**胀痛,尤其是右侧的?”
傅云烟的脸色略微变了变,很快恢复镇定:“这不是很正常吗?很多女孩都会这样啊!”
“不错,可你和他们不一样,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自己检查过**,你的右侧的**有一个大概2-3公分的肿块,你不会不知道吧?”凌柏舟一副气定神闲。
傅云烟差点就要伸手去摸,一想场合不对,才忍住冲动,狠狠地瞪了凌柏舟一眼:“不要故弄玄虚,差点上了你的鬼当!”
“你可以不相信!”凌柏舟很是认真地对着傅云烟说:“这样,你将你的手放到右侧腋窝下大概5公分左右的地方,放在**的外侧,我让你按的时候,你稍微用力按一下,你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反应!”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傅云烟色厉内荏,嘴上这样说者,左手却不由自主的摸到凌柏舟说的地方,凌柏舟脸上浮现出莫名的笑意:“对了,再往左边一点点,就是这里,现在用点力,按!”
“啊!”就听见一声高亢的尖叫声想起,甚至盖过了场上的音乐声,众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朝着声音的来源地看去。
慕容蓁和傅云瀚也听到了这声尖叫,慕容蓁听着是从凌柏舟那里传来的,而傅云瀚则听出这是傅云烟的声音,两人同时停了下来,对望一眼,不约而同朝着凌柏舟与傅云烟的地方看去。
只见傅云烟花容惨淡,脸色苍白,好像已经直不起腰来,脸上露出一副惊恐的模样,指着凌柏舟:“你、你……我,我到底怎么了?”却又垂下手指头,好像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凌柏舟一脸无辜的看着傅云烟,这时慕容蓁和傅云瀚已经来到这里,慕容蓁看着面前的一切,有些懵,却见凌柏舟朝着自己摆摆手,示意没事,便稍稍放下心来,转眼看见傅云烟的样子,又担心起来,正要询问,傅云瀚朝着凌柏舟:“你对她干了什么?”看上去好像波澜不惊的样子,但是言语中透露着一股怒气。
这是凌柏舟第一次正面近距离看到傅云瀚,这种人的确就是天生的王者,站在那里,岳峙渊停,不怒而威,虽然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但是只要凌柏舟的回答让他不满意,估计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凌柏舟摊摊手,他也没想到这个点穴的威力这么大,而且还是考虑到傅云烟女孩子,手下留情,刚刚只是根据透视看准血流的情况小试牛刀,至于肿块那当然有,而且根据凌柏舟所看的,应该是良性病变,本来这对傅云烟是有好处的。但是既然傅小姐对自己不客气,那么自己也不介意再吓她一下,只不过自己低估了这个点穴的威力,不过好在自己手下留情,应该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
凌柏舟对着傅云瀚有些歉意道:“令妹对我有些误会,我并没有太过放在心上,而是告诉令妹她身上有一些需要冶疗的暗疾,你也知道,我是一名医生,不谦虚地说,还是一名好医生!”
傅云瀚扶起傅云烟,发现她浑身是汗,精神萎靡,脸上满是惊恐的表现,看凌柏舟的样子,像是在看魔鬼一般。傅云瀚叫过身边的一名手下,那名手下似乎是一名私人医生之类的人员,检查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什么大碍,朝着傅云瀚点了下头,然后退下。傅云瀚扶着妹妹坐了下来,傅云烟的身体还在颤抖,刚刚的凌柏舟的话犹在耳边,自己的症状和凌柏舟讲的一模一样,关键这家伙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居然找准自己的痛点,自己按下去的那一刻全身就像触电一样,痛不可耐,难道自己真的像他说的那样生了很严重的疾病?一时间傅云烟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身上的痛已经不再了,但是心里的恐惧一点都没减轻。
傅云瀚看着妹妹脸上阴晴不定,心里有些担忧,转向凌柏舟:“我妹妹虽然生性顽劣了一点,但是人并不坏,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希望阁下不要见怪,但是阁下对舍妹所行的,好像非君子所为啊!”
“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君子,只是我没有骗你,你妹妹身上的问题,你日后可以按我对你妹妹说的查一下,你会发现我没有骗她。只不过我虽然出生平凡,但也不希望别人欺负到头上来,本来只想略作惩罚,但是抱歉的确下手重了一点,但是放心,你妹妹没什么大碍!如果你觉得我做的不对,你大可冲着我来!”
傅云瀚的脸上不见喜怒:“我知道,你可能对我们这些世家的子弟有偏见,但是有的时候,其实我们并不一定和你想象的一样,有太多的事身不由己,反而我倒是很羡慕你这种人!”
“这tmd阴阴就是凡尔赛好不好!讲得难听地点,叫装逼!”凌柏舟想起前世的这个名词。
不过,傅云瀚却一点都没有装逼的自觉,抑或是说他简直就是天生的装逼王:“你看到的我们,高高在上,你看不到的是,我们身体底下的线,说到底,我们只是木偶!”傅云瀚的眼神望向大厅的穹顶,望向那穹顶之外的夜空,眼神中透露着一丝落寞:“你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我也不清楚,也许是因为好久没有跟人好好说过话了,也许是因为你是慕容蓁喜欢的人!”“今天我的来意,也许你已经有所了解,但是,谁说事情就一定像你们想的那样呢?我傅云瀚打定的注意,谁又能改变呢?”。
傅云瀚的眼中,满是坚定,他对着凌柏舟一句没有提他堂妹的事,反而像一个久未见面的朋友,娓娓诉说自己的心事,凌柏舟承认连自己都被这个男人吸引住了,他的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阴的气质,这种气质神秘,带点忧郁,带点痞气,这种男人是最吸引女人的难怪那么多女人会为之着迷。
傅云瀚再次对着凌柏舟:“你说的话我记住了,如果我妹妹有什么事,记住我不会放过你的,接下来,我的话你也要牢牢记住!”霸气不容辩驳,然后,傅云瀚大步走上舞台的正中央,拿起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