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鹿竹:「……」
瞧着他突如其来的怒火,殷鹿竹更是不解,「君上,你要有什么便直说吧,臣当真不知道你在什么。」
顾庭芳一双漆黑的眸子如星复作月,略有妖意,未见媚态,妩然一段风姿,傲似冬寒的独梅,在月光下,更是有种倾绝的美。
殷鹿竹有些心悸的移开目光,心道:「不得不说,这顾庭芳长得真好看。」
顾庭芳微惊,他诧异的看向殷鹿竹,那脸色竟莫名的好了起来。
「哼!」顾庭芳有些傲娇的冷哼一声,「孤用衣服擦的,你最好管好你的嘴,不要败坏孤的名声,否则,赐你宫刑!」
「……」闻言,殷鹿竹恍然大悟那般点了点头,「君上,原来你是说你的是这件事啊,可是臣都已经不记得了,你还偏得来提醒臣想起来。」
「……你!」顾庭芳被她梗的一口气就卡在了喉咙里,所以,是他没事找事了?Z.br>
「庸臣!」
恼羞成怒的丢下两个字,顾庭芳转身便走。
殷鹿竹瞧着他的背影,像是突然想到什么那般,急忙道:「君上,你在外面也别乱说,臣与姬砚沉是清白的,别败坏了臣的名声,否则,臣怕自己忍不住把你如厕之后没擦的事情说出去。」
顾庭芳脚步一顿,一张脸在瞬间变得铁青,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了赐死这殷鹿竹的冲动。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殷鹿竹无比沉重的叹息一声。
深更半夜到王府来,就为了说这么一句无关痛痒的话。
果然,人还是不能太闲了!
殷鹿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这才朝着奉安殿走去。
谁知道,刚进殿门,便见玄卿背着满满当当的一个包袱正准备往外走去。
他似乎腹部的伤口有些裂开,脸色难看得很,此刻正用一只手捂着腹部,脸色苍白的有些厉害。
四目相对,他语气冷漠,不起波澜,「烦请殷世子让一下。」
玄卿的声音还是那般冷淡,可殷鹿竹却在其中听到了丝丝的抱怨。
「这深更半夜的,你身上旧伤未愈,你打算去哪里?」
顿了顿,殷鹿竹又道:「回西苑?」
「离家出走。」
殷鹿竹:「???」
「你有病吧?」
「我有没有病,世子不是清楚么?」
殷鹿竹下意识的看向他的腹部,「那你这是闹什么?」
「呵!」姬砚沉笑的凉意森森,「既然姬某在世子眼中那般不堪,只是玩玩而已的关系,那我留在这里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不如早早离开,也免得连累了世子高洁的名声。」
殷鹿竹:「……」
这踏马是听见自己与顾庭芳的谈话了。
「看不出来,你还挺小心眼的。」
「哼!」
姬砚沉哼了一声,没再说话,他顺手推开殷鹿竹,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去。
瞧着他去意已决的模样,殷鹿竹叹息一声,「长桉!」
「世子!」
长桉大步走了进来,「有什么事儿?」
殷鹿竹指了指姬砚沉,「他身子有旧伤,你护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