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麾下中军师,荆州从事,零陵改革先驱,孙公佑称“天下才气一石,刘业平独占八斗”,邢道荣赞之荆州幼麟。鬼神不测之谋,冠绝天下之智。
刘贤,刘业平,竟然是条舔狗。
“宝宝,三。”
这一把刘贤是农名,大乔地主且报单。
“公子......你够了哈!”周渊在心理暗暗说道。
穿越汉末实在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用薄竹片制作的扑克牌自然被刘贤造了出来。零陵工坊也生产了不少,只是要等到明年才准备推广出去。
别说刘贤可能真的动心了,一直想邀请大乔在外游玩。要给生活加点情趣,今日终于得偿所愿。
“大王!嘿嘿,我又赢了。”大乔狡黠一笑,原本安静的性子也被刘贤改变的开朗不少。
“宝宝最厉害!”刘贤夸赞道。
“......把我杀了给公子助助兴!”
周渊暗下决定,再和刘贤打牌自己就是“宋国人”。
三人一边打着牌,刘贤手上也没停。正用枯草折着一枚戒指,终于戒指被编了出来。
“在我们那边,会为心爱的女子带上戒指。意为,戒指带上之后便再不分离。”
刘贤像是自动忽略了周渊存在,抓过大乔的手将戒指套在其手指上。大乔看着手指上略显草率的草戒,也不由露出了小女孩才会有的娇羞。
周盘龙:啊!我太难了!
“公子,如今深秋正好打猎。公子稍后,渊去打几只猎物。”周渊终于是受不了这氛围,主动说道。
“嗯,好。盘龙小心。”
从春秋开始,贵族一直就有秋狩的传统。古人认为春天万物复苏,打猎有伤天和。夏天,一者农忙。二者春天播的种,此时也结了果。冬天大雪封山,没谁想这个天气出门。
“业平......”
见碍事的终于离开了,大乔见四下无人。含情脉脉的看着刘贤,其中意味不需多言。
“咳咳,宝宝。”刘贤也被这索求的眼神看的心慌慌,玩野的他也有想法试试,但是......
“出来吧!”刘贤莫名朝四周唤了一声。
随后只见数株草垛晃动,近十名亲兵出现在视线之中。
“啊!”大乔也被这变故,吓得娇叫了一声。
“宝宝别怕,这些都是我的手下。”刘贤宽慰道。
“业平,你究竟是什么人?”大乔最开始以为刘贤只是酒肆东家,并没有仔细探究过他身份。
可如此善于隐蔽,闻所未闻的人竟然是他的手下,想来身份必定不简单。甚至,接触自己是不是也怀有什么目的?
大乔想到这,神情不禁变冷。
“宝宝,你听我说,这是一个,额,美丽的误会......”刘贤将自己的身份除了穿越者外,交代的明明白白,也把老李办的糊涂事交代的十分清楚。
“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出乎刘贤意外的是,大乔听完后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开口说道。
“为什么呀宝宝?”刘贤闻言急到。
“没有为什么。”大乔声音冷冷的回答道。
等周渊拎着几只猎物回来,却只见刘贤落寞的一个人独坐在草地上。
而由亲兵暗中护送,回到府邸后的大乔将自己深深锁在房中。
此时的她已然泪流满面,刘贤既然是如此人物,今后必然会有更好的发展。
自己不过是一个丧夫的寡妇,在一起只会拖累他。何况一者是孙权之嫂,一人是刘备倚重的谋士,两人是没有结果的。
女孩子,总是比男孩子成熟的。
“呕......”突然,她觉得腹中一阵反胃。
......
平日里冷清的仙人醉酒肆,近来新添了两个酒鬼。
“业平兄,请。”
陆议,不,现在应该叫陆逊,举起酒杯。
“伯言,你说她怎么好好的就不理我了呢?”刘贤举杯碰了一下,随即两人都是一口干完。
“逊不知,也不知道这几日她过得好不好!”
陆逊才放下酒杯,随后想起记忆中的那道倩影,克制不住的自顾自又饮了一口。
“那年,我随家中族人来到江东。我十二岁,她七岁。我第一次见她就喜欢上了她,可是我们陆家和她家......为了她,我决心抛除仇怨,只愿可以守护她,这是我唯一能做的。”
刘贤眼神迷离,听着陆逊之言。从知道陆议改名陆逊后,他便了然对方就是那个陆伯言。如果是平时,说不得会想办法替老刘留下。
但如今失恋之中,无心工作了。
“虽然我们是一个误会,我承认,最开始是......可是后面我动心了,爱,爱情。爱情的苦,我尝过!”
“公子,别喝了。(业平,大丈夫何必如此!)”老李,周渊,赵云皆是劝道。
自从那天回来,刘贤就开始终日酗酒。赵云则是收了周猛为徒,时常来酒肆教导。
“业平此举,叫人好不看轻!”一道怒斥从门口传来,刘备应声推门而入。
“皇叔,这就是刘业平,也不怎么样嘛......”
旁边的孙尚香,现在应该叫孙夫人也一并过来。想着瞧瞧老刘倚重的青年俊杰是何等人物,话音未落转眼就看见同样醉酒的陆逊。
(注:一般情况,汉代女子虽然没受理学迫害,可以抛头露面。但是为人主母,也不是随意可以与下臣有所接触的。当时的人们以将妻子引荐给对方,表示亲近。比如吕布就这么干过,但是当时老刘拒绝了。吕布认为老刘不给他面子,不排除此为夺徐州的原因之一,“滑稽狗头”。)
“这个人是谁?”孙尚香装作不认识一般,压住内心情绪平静问道。
“回主母,这位是吴侯府上幕僚陆逊!”赵云见孙尚香发问,介绍道。
“陆逊,陆逊......”孙尚香在心底默默念叨,却面上不漏痕迹:“我哥哥府上有个叫陆议的,倒是听过。这陆逊却没听过,想来是假冒之徒,无胆宵小!”
孙尚香借机骂了几句,像是要趁机会将肚里的委屈怨恨都发泄出来。
老刘闻言心下纳闷:“香香怎么这么激烈?”,浑然不知差一点自己就要问二弟借帽子了。
“这陆逊原本叫陆议,后面改名叫陆逊了。在下以为,估摸着他的爱人名中带孙,逊字有追孙之意吧。”老李闻言出来解释到。
陆逊经常来喝酒也算结交,总要解释两句误会。
“追孙,追孙!”孙尚香的眼泪不知怎么,竟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
身为人妻,已然不是当时少女。趁老刘几人都在宽慰刘贤,孙尚香不着痕迹的将眼泪抹掉。
“君不知我,我不知君,图之奈何。”
孙尚香看着已经醉过去的陆逊,压抑住自己想要关心的念头。从今以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