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
他们怎么能为了一己之私坏了几个亿的项目,还死了那么多的人?就算金傲成和黄一成年纪轻不懂事,难道他俩的老爸也疯了吗?
秦海忠心里很快做出决定:
“儿子,咱们必须立刻找到程大伟,把爆炸案的真相告诉他,说不定能将功补过,让他原谅咱们。”
秦三文觉的父亲的主意不错。
他刚准备抬脚出门找人却又回头看向父亲满脸为难说:“老爸我哪儿都找过了,可就是找不到程大伟,你说怎么办?”
秦海忠思来想去,头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名字“丁凤珍”。
他想起程大伟好像有个相好的叫丁凤珍,是开酒店的。
你还别说,秦海忠这一次还真是猜对了。
程大伟的确是住在丁凤珍家里躲清静。
秦海忠去了丁凤珍的酒店找人,一眼看到程大伟在大厅里晃悠,连忙冲上去一把拉住他,满脸惊喜:“程大伟我总算找到你了!”
程大伟没想到秦海忠能找到这来?
他意外表情看向秦海忠问,“秦书记找我有事?”
“有事有事,我有大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说吧。”
秦海忠左右看看大厅里来来往往的人,小声跟程大伟商量,“咱们能不能进屋说?”
程大伟没拒绝,带他来到一楼一个没人的房间。
两人刚一进屋。
秦海忠立刻表功口气向程大伟说出,金傲成、黄一成和卢文清三人在背后设下陷阱阴谋迫害他的爆炸案真相。
尽管程大伟对爆炸案真相早有揣测,但是听到秦海忠亲口说出,这件事居然还有卢文清掺杂其中心里不由震惊。
虽然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心里早已涌起阵阵巨浪。
他怎么也想不通:
卢文清为什么要参与其中跟金傲成和黄一成坑壑一气对自己下手?难道她心里还记恨着当初自己和卢家那笔仇?
程大伟现在才明白。
为什么爆炸案发生后,扈家会忍气吞声。
先不说黄一成的父亲黄思道在官场混了那么长时间上面不可能没有这个人罩着,而且肯定是相当有分量的人罩着,金总身为江南省总公司的经理上面至少有一位盛京总部的副总罩着。
单说,卢文清背后的卢家在本地的实力本就不容小觑。
若是扈家冒然下手报复,必然牵一发而动而动全身。
以扈家的地位必须要做到一出手必定十拿九稳才行,所以他们需要时间先捋清楚几股力量背后的关系才能下手。
秦海忠一番话,让程大伟心里对爆炸案的真相更加有底了。
他问秦海忠:“你刚才说的这些话有证据吗?”
秦海忠说:“这都是我儿子亲耳听到的金傲成和黄一成说的。”
程大伟心里一阵失望。
秦三文亲耳听到只能算人证,单凭一个嘴巴说变就变的秦三文当证人想要把整个案子板上钉钉根本不可能。
程大伟对秦海忠说:“你说的话我已经知道了,你放心,你想要做什么我心里明白,我会酌情考虑的。”
秦海忠半点没察觉对方只是敷衍自己,千恩万谢的离开。
秦海忠一走,程大伟立刻打了电话给庄海红:
“有件事你立刻办一下。”
庄海红问,“什么事?”
程大伟把爆炸案的真相告诉他,并对他说:
“只要你能想办法弄到证据能证明爆炸案的确是黄一成、金傲成和卢文清联手设计的阴谋,我保证让你官复原职。”
庄海红对程大伟一向很信任。
他说:“请放心,就算我为了自己讨一个清白,这件事我也在所不辞!”
放下电话,庄海红立刻把自己的儿子庄四海叫过来。
庄海红把程大伟刚才打电话给的内容简单跟儿子说了一遍,问庄四海,“你有办法去找到爆炸案真相的证据吗?”
庄四海最近日子过的有点惨。
自从父亲出事后他饱尝社会冷暖,现在听说父亲有官复原职的机会自然不会放弃。
他充满信心说:“老爸,办这种事我是最有经验的,你放心,不管是物证还是人证,我全都给你找齐全!”
庄海红冲他点点头:“好。”
庄四海对父亲说的承诺也不是吹牛。
他在湖州地面上黑白两道混了这么多年,办一些半黑半白的事情来早已是得心应手,这些年他一直是父亲庄海红的左膀右臂。
跟父亲说完话,庄四海左思右想。
想要从金傲成和黄一成的嘴里得到口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如今双方阵营壁垒分明,自己根本没机会靠近他俩套话。
自从大清湖堤坝爆炸案发生后,父亲庄海红被免职,父亲马首是瞻的程大伟也被免职。
金傲成和黄一成心里都明白,他们跟庄四海早已成了两个两个阵营对立面的敌人,失去了最基本的信任基础,就算庄四海再怎么靠近对方也不会搭理。
思来想去,庄四海得出结论,眼下想要得到对方的口供只有一个办法——逼供!
想要逼供就必须先抓到人。
不管是金傲成还是黄一成能抓到一个就行。
这事要是放在以前庄四海一个电话就办成了。
底下一大帮等着巴结他的人,他说句话在那些人面前跟圣旨似的,自从父亲庄海红被免职后,他身边一帮兄弟除了几个忠心的手下没留下几个。
要想办成事,他还得靠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放在哪朝哪代都很实用。
庄海红拿定主意后,顺手打了个电话给湖州市著名的嘿道老大——毒狼。
毒狼这个人是出了名的认钱不认人,不管是什么人,哪怕你是万恶不赦的坏人只要有钱求他办什么事都行。
毒狼亲自接电话,“庒哥,今儿怎么想起兄弟来了?”
庄四海没跟他多废话,开门见山说:“毒狼,有件事你帮我办一下。”
眼见生意上门,毒狼也很高兴。
“庒哥您说话。”
“我要你帮我绑个人。”
“谁?”
“金傲成。”
“行,价钱怎么说?”
“你开个价吧!”
毒狼见庄四海让自己开价心里不由琢磨上了:
他跟庄四海认识不少年了,知道这家伙是个有钱的主,虽说他父亲现在被免职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庒哥,看在大家都是熟人的份上,五百万!”
庄四海愣了一下。
他知道毒狼是个贪心的家伙,但他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敢把价格喊到五百万?自己不过是让他绑人又不是让他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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