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魏长卿撑不下去了。
嗡!
最后一道琴声落下。
噗哧
她狠狠的吐了一口鲜血,鲜血喷洒在骨琴之上,琴弦染血,骨琴变红,落在骨琴上的鲜血瞬间就被骨琴吸收了。这不仅是一把骨琴,同样也是一把魔琴。
它能助你,亦能伤你。
魏长卿实在撑不住了,她也知道自己的极限到了。
此刻的魏长卿,面容憔悴,黑发转白。
风吹过,那一头如白霜的长发扬起。
她低头轻捂长发:“连头发都白了吗?看来我的气数尽了。”
老头缓步走了过来。
“哼,精血都耗尽了,气数自然也尽了。”老头冷冷的看着魏长卿,道:“不过,你的气数尽了,但是在我这里的气数却没有尽。”
“你,想干什么?”魏长卿话音未尽,人便倒下。
“嘿嘿”老头咧嘴一笑,道:“我当然是要把你炼成我身边的一具鬼尸啊。”
身材不错,可惜一头黑发变白了,这点儿倒是有些惋惜了。
老头叹息了一口气。
一旁的阿奴上前把魏长卿抗了起来,笑道:“师父,她好像还是个雏儿。”
“嗯,那就更加珍贵了。”老头目露惊喜,道:“这种武道者可极为难寻,而且像她这种女子,若是能够炼成鬼尸,你还能够与之双修,相互成长。”
“真的吗?”阿奴大喜,道:“那那我现在就去奸了她。”
“放肆!”老头瞪了他一眼,道:“她现在还未被炼化。所以还不能破了身子,否则功效会减半,对你来说可是巨大的损失。”
“是,师父!”阿奴点头,却有些失望。
“傻小子,这女儿已经在你手里了,你还担心什么?”老头嘿嘿一笑,道:“她迟早是你的,所以,你尽管放心吧。”
“嘿嘿!”阿奴尴尬一笑,被师父看穿了他的心思,他确实有些尴尬。
老头低头看了那骨琴一眼,道:“这倒是一件好宝贝,我先替你收着。”
凤凰特战大队。
一夜之间消失。
战斗之处,血肉模糊,分不清你我他,也分不清谁是谁,只能看到遍地的碎肉和肉末。连土地都彻底被染红了。洋房已经彻底被毁了。至于坤沙,无人而知。凤凰特战大队,也凭空消失。
军部。
一片森然。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叶援朝怒道。
“叶司令,我们也不知道。”一旁的参谋摇头,道:“这次计划本来天衣无缝,没想到竟然会出这样的意外,至于什么环节除了差错,我们一定会认真查清楚。”
“查,立刻给我查。”叶援朝咆哮道。
远在几百公里之外的江北市。
魏家。
此刻的魏家一片死气沉沉。
魏振华亲自带着消息而来。
魏老坐在大堂,一旁的灵茶冒着白雾,魏振国坐在椅子上,他强忍着悲痛:“既然没有找到尸体,那就不代表一定阵亡了。”
“振华,有没有认真调查过?”魏老毕竟是过来人,他能承受这样的悲痛,他认真的味道:“我看了现场照片,除了几个陌生的人头之外,基本上好像就是一场恶战,并未发现任何与长卿相关之物。”
“我也不希望这是真的。”魏振华低着头,依赖你悲愤。
不等魏老和魏振国开口。
魏振华继续说道:“你们放心,军部已经派了精锐部队四处搜寻,一旦发现任何蛛丝马迹都会第一时间通知我。”
魏老虽然经历了大风大浪,但是听到宝贝孙女儿失踪的消息,他内心依然悲愤。
尤其是,经过现场血肉的na鉴定,其中几具尸体就是凤凰特战大队成员的遗骸。这更加证实了魏长卿遇害的可能性啊。
喀喀!
魏老想要喝一口茶,却发现手抖得已经端不稳茶杯了。
一旁的警卫员急忙帮他端起了茶杯。
咕噜噜
茶水从嘴角漏下来。
魏振国强忍悲痛,道:“长卿也算是入道之人,按理说这种任务应该很容易就完成。可为什么连她也对付不了,而且,从现场战斗痕迹而言,恐怕唯有武道宗师才有这等力量啊。”
“老二,你的意思是有道门众人参与?”魏振华惊醒。
“对!”魏振国点头,道:“长卿实力不俗,少说也是武者六重天的力量了,寻常十多个人不是她的对手。所以,这一次一定是有道门中人参与。”
“若是如此,那倒是麻烦了。”魏振华傻眼了。
关于武道宗门,国家有相关的政策。
若是武道宗门者违反了相关的法律和规定,先要呈报国家相关部门,再有国家的武道部门对此进行立案调查。这事情若是发生在国内也就罢了,可偏偏是发生在边界之外。
若是按照相关手续走下来,恐怕茶都凉了。
魏家三人都慌了。
魏老问道:“叶司令怎么说?”
叶援朝的态度关系重大,如果他有心要查,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如果连叶援朝都畏手畏脚,那魏长卿的性命恐怕就麻烦了。
“叶司令在军部大会上大发雷霆。”魏振华叹息了一口气,道:“可是,那又如何?”
“好端端的行动,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魏老脸色略显难看,他咬牙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魏振华问道。
“按理来说,本来是十拿九稳的。”魏老眯着眼睛,道:“可偏偏没有执行成功,这其中,难道就没有问题吗?这显然就是有问题的。”
“你的意思是,有人泄密了?”魏振华震惊。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可就麻烦了。
这关系到极为大的秘密。
要知道,这件事情仅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才知道,而且必须是叶司令这种级别的。如果牵扯到这个层面,魏振华顿时不敢想了。
现场一下子就沉默了。
魏老冷笑道:“难道是我们的老对手?”
“父亲,话可不能乱说。”魏振华急道。
“说了又怎么样?”魏老冷笑一声,道:“只许他做,难道还不许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