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雅在手机里发消息给嬴霖。
——有个好消息,和一个特好的消息,你要听哪一个?
——什么玩意?说人话
——银牧和叶梓到了
——然后呢?
——银牧爸爸是个开rx的银发帅哥,大帅哥
——我靠真的?!
【他会送银牧进来吧?我能见到他吧?
——我争取一下?
——好姐妹!
姜雅看着消息有点后怕,万一银牧父亲只是开车过来不进车站怎么办?
但很快姜雅就知道这是一个不对的思维,那可是一位单亲父亲,一位关爱孩子的父亲。
姜雅看到四个人都带着行李走过来了。
姜雅从门内和四人招手,银牧看到后也挥手。
花零问是谁。银牧说是室友,一起的。
花零带着谢丰把银牧和她的朋友们一起送进车站,嬴霖看到花零的时候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一样“银牧,你怎么没早点说你爸这么帅,你缺母亲吗?我能胜任。”
“可别。”银牧略带嫌弃。
花零摸摸银牧的头“看起来你们还挺要好的。”
姜雅和嬴霖把银牧夹在中间,搂着银牧“那当然,在咱们寝银姐是大姐头,银姐说一,咱们可不敢说二。”
银牧尴尬地低下头“其实最开始只是帮忙抓虫子和搬重物……”
叶梓补充“渐渐的,寝室里没有银姐就没办法运转了。”
嬴霖双手抓住银牧的双手,看向花零“银牧爸爸,你是不知道啊,我记得很清楚,在三年级刚开始几个星期,有五六天因为银姐生病导致在家修养……”
姜雅接话“那个星期,是寝室里最黑暗的时候……”
叶梓叹了口气,解释说“因为当时寝室里被五只蟑螂入侵,发现的时候尖叫声把宿管阿姨都喊来了。”
花零恍然大悟“所以,你们寝只有银牧不怕虫子?”
“可以这么说。”
“不过银牧为什么不怕啊?好厉害。”
花零和银牧听到这个问题后,不约而同地看向在一旁玩手机的谢丰“因为家里最小的男孩怕虫子。”
三个女孩也一同看向谢丰,谢丰茫然地抬头看向她们“干…干什么?”
“原来你也怕虫子啊~”
谢丰一愣,红了脸颊“谁说的,我不怕!”
“啊~是嘛~”
谢丰把头低下不再看她们。
几人聊了会天,感觉差不多该上火车了,花零对银牧嘱咐注意安全。
四个女孩在火车上朝花零和谢丰挥手告别,待火车开始行走后,突然开始讨论银牧的家庭。
姜雅首先发言“银姐,你说实话,你家是不是特别有钱?你爸可是开rx送你来的。”
银牧捏着下巴思考片刻“实际上我并不清楚他有多少财产,反正不愁吃穿。”
嬴霖打开手机查查“你们家应该至少有一两家上市公司吧?”
“应该……?”酒店算公司吗?银牧想打开浏览器搜索,但是想想还是算了。
“哎呀算了,钱的事先不管。”嬴霖把手机放下,凑到银牧面前询问,“为什么你爸,那——么帅?还染发,更帅了。”
银牧为难地挠挠后脑勺“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帅,不过他的头发不是染的。”
“不是染的?”三人一齐看向银牧。
银牧点头“对,不是染的。他的头发是自己长的,因为小时候生病,头发掉光了,病好后长出来就是这个颜色。”
“怪不得那么自然……”三人惊讶地说。
叶梓突然好奇地开口“银姐,你爸多大了啊?”
“他今年十月份四十岁。”
姜雅“十月份?哪天啊,要是放假的话咱们一块去你家庆祝啊?”
“十月一号。”
“……银姐,你家生日是不是有什么规律?”叶梓听到这个日期后想到银牧的生日感觉很巧合。
嬴霖“银姐生日八月一来着?”
姜雅“你弟弟该不会也是哪月一号吧?”
“我弟弟四月十二号。”
“啊……”三人松了口气。
“那十月一号的时候咱们只要有空,就去你家给爸爸过生日,怎么样?”嬴霖似乎已经有计划了。
银牧点头“行啊。”
到达苏州的时候是凌晨,幸好离演唱会还差几天,四人拦下出租车后直奔预定的酒店了。
银牧拿出卡后前台确定了一下,看到电脑显示出的身份信息后一愣,看了眼银牧后将卡片还给她“这是您的卡,还有您们的房卡。四位小姐,餐饮是早上六点到九点半,请不要忘记吃早饭。”
银牧好像看出了什么“这该不会是我爸特地留的话吧?”
前台微笑“是的,花先生开卡的时候就预留了信息,等小姐使用这张卡时我们就会提醒您,要按时起床吃饭哦~”
姜雅和嬴霖听到这段对话后围在银牧身边,凑到她的耳边“要按时吃饭哦~”
前台再次开口“随行的小姐们也要注意身体,不能暴饮暴食或废寝忘食。”
叶梓点点头,拉着行李箱把三人推向电梯“好啦,该上楼了,我好困。”
房间里有三张床,挺大的,还有沙发和餐桌,并且是双层,采光不错,虽然现在没什么光,但是窗户大,窗帘更大。
窗外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四人都对风焦的酒店布局惊艳,姜雅高兴地说“贵真的是有理由的,这里太棒了。”
嬴霖躺在沙发上,吹着空调,吃着水果“说真的,如果我是风焦老板的孩子,我住风焦酒店里就感觉可以待一辈子,这里可比在外面租房子好多了。”
“可惜你不是。”叶梓耸肩。
嬴霖抬头幽怨地看了眼叶梓,再次躺平“也是啦,毕竟这种大酒店的老板肯定很有钱,不是尔等凡人可以比拟的。咱们有一张贵宾卡都谢天谢地了,让我们感谢银姐!”
嘴上说着感谢,只是手抬起晃了晃,嬴霖整个人就像雪糕一样,化在了沙发上,软趴趴的,只有手臂和伸出的脚在晃动。
银牧笑笑“普通人能够完成梦想就很好了,不用奢求什么。”
姜雅一把揽过银牧的肩膀“对对对,就像我们的银姐,从小就想当警察,现在终于有了答案——她通过了!”
“我靠,什么时候?”嬴霖吓得从沙发上坐起。
叶梓也惊讶地探过头。
银牧尴尬地笑“七月中旬的时候收到的消息,我开学可以去报道了……”
“好事啊!庆祝!”嬴霖脱了拖鞋,像石猴出世一样在沙发和床之间蹦跳。
叶梓在喝饮料“下来啦,别给自己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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