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水中的时清川双手就杵在樊相宜的腰两边。
双腿也跪在樊相宜的双腿之外。
两人就用这么尴尬的姿势对望。
时清川那张漂亮的脸上染上了水滴。
平添了几分诱惑。
樊相宜的手从水中探出,捏住了时清川的下巴。
“本宫没有想到,驸马这般着急,本宫还在沐浴就这么迫不及待了。”樊相宜轻笑。
时清川并没有说话,而是跪坐起来。
上手从樊相宜的腰边擦过,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无意碰到的。
时清川不说话,伸手就开始解自己身上的已经熟透的衣服。
一件一件的扔到了浴桶外面。
原本还算淡定的樊相宜此时脸上已经不淡定了。
她就知道,不该撩时清川的。
这个男人几乎是不会满足的。
随时随地都会想着占有她。
樊相宜后背贴着桶壁,想要起身,却被时清川一手按住了肩膀。
时清川另外一手把湿了的头发往后顺去,身上只留下了一件沾水几近透明的里衣、
这里衣紧紧的贴在他身上。
让樊相宜眼神不敢直视。
再加上他胸口的伤口。
此时看上去不再是狰狞恐怖,反而平添了几分性感。
樊相宜的视线想要移开,却被面前的时清川吸引了过去。
等她眼神看向时清川时,却发现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危险,和平时见她就贴上来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樊相宜一怔,有些不解。
随后她的下巴就被时清川狠狠的捏住。
她被迫抬头看向了时清川。
时清川此时脸上没有笑容,而是冷冽的表情。
“我的殿下,你要往哪里逃?”时清川的声音不似平时那般温和,甚至染上了几分冷意。
樊相宜搞不懂时清川这是要做什么。
她想要挣扎开。
却发现时清川一只手就让她动弹不得。
——
樊相宜怎么也不会想到。
她竟然会被时清川从水中捞起来,扔到了床上。
是的,樊相宜是被时清川扔到床上的。
平时都是她在主导这些事情。
可如今,她却完全没有一点反抗能力。
只能被时清川吞噬殆尽。
此时的他有粗鲁又放肆。
“不要...”
身为长公主的她,竟然有一天会在别人的身下含泪说出不要这两个字。
时清川听到这话时,微微有所停顿。
他沉声问:“你刚刚说什么?”
樊相宜此时声音有些沙哑,却不愿再重复刚刚的话。
她是大庆的长公主,绝对不能认输。
“本宫什么都没说。”樊相宜狠狠的瞪了回去。
时清川见樊相宜不肯服软,就更加蛮横起来。
樊相宜想逃,可她却无处可去。
最后只能紧紧的抱住那个男人,然后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时清川闷哼一声,却没有停下。
他附身到樊相宜的耳边,小声道:“殿下,能感受到臣的喜欢吗?”
此时的樊相宜早就神志不清了。
哪里会听得到时清川的话。
——
时清川看着手中的花束,又看了看面前的小姑娘。
“这花是给我的?”时清川有些意外。
“嗯,是的,花已经送到了,我就先回去了。”小姑娘出声道。
当她看到时清川时,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漂亮的大姐姐会买那么多花送给她的丈夫了。
因为姐姐的丈夫长得也非常好看。
时清川看着话,眼底全是笑意。
叶成惟从门外进来,看到时清川手中捧着一束花,就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身为一个男人,竟然像是女人一样喜欢花。
时清川完全不在意叶成惟的眼神。
此时的他甚至不愿和叶成惟分享这个消息。
花,是殿下送的。
中午吃过饭,床上的樊相宜还没醒,时清川也只能回屋。
结果又听到客栈的小二说早上来送花的小姑娘又来了。
于是他又下楼了。
然后又看到那个小姑娘抱着一大束花。
此时叶成惟就坐在大堂。
见小姑娘把花送给时清川,就忍不住多问一句。
“这花是谁要你送给时公子的?”
小姑娘见叶成惟似乎认识时清川,就笑眯眯的回答道:“是昨日我在外面遇到的一个漂亮大姐姐,大姐姐花了钱,让我送花给她的夫君。”
叶成惟听到小姑娘的话,恨不得打死刚刚问话的自己。
他为什么要问这种话。
只是,樊相宜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吗?
竟然送花给时清川?
时清川听到小姑娘的话,脸上浮现了笑容。
“谢谢你。”时清川给小姑娘道谢。
——
樊相宜猛的惊醒,整个人像是从万丈悬崖上摔下来了一般。
她的脑海中忽然闪过昨夜像是变了一个人的时清川。
樊相宜躺在床上,双眼盯着顶上的帘子。
此时的她累的不行。
比以前三天三夜不睡伏击敌军还要累。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还想要再试试。
因为她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长公主。
没有人敢违逆她。
就算是在床榻之上的时清川,都是十分听话的。
从来都是以满足她为目的。
可昨夜的樊相宜觉得,时清川是在发泄自己的情感。
铺天盖地的,让她有些害怕。
甚至还有些兴奋。
樊相宜想到这里,连忙伸手抓起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自己好像真的不行了....
昨夜她几乎是晕过去的,她好像听到时清川和自己说了什么。
但是她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清楚了。
哪里还记得时清川说了什么?
她趴在床上,房间已经被收拾过了。
就连床上的被子床垫都换过了。
此时她才反应过来,她身上是穿着衣服的。
可是她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樊相宜挣扎着从床上起来。
那双腿此时感觉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
要不是昨夜,樊相宜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柔软。
竟然能任凭时清川搓圆揉扁。
想到这里,樊相宜就气。
云屏进来时,看到樊相宜醒了,就连忙上前。
樊相宜见云屏眼角红红的,似乎是哭过,就有些好奇。
“你这是怎么?谁欺负你了?”樊相宜疑惑的询问。
云屏不像是那种会随时哭鼻子的人。
要是换做青麦,可能她还会觉得那小丫头想她娘了呢。
“殿下,您身体还好吗?驸马爷没折磨您吧....”
云屏问的很委婉。
只是昨夜她守在门口,听到了屋内的动静。
她是想冲进去的,可他又不敢。
说不定是殿下和驸马的闺房秘趣。
哪里知道今天早晨,她给殿下和驸马准备热水沐浴时,殿下醒都没醒。
就连身子都是驸马爷帮忙清洗的。
特别是看着殿下身上的那些痕迹,云屏就忍不住落泪。
此时的她是有些怨恨驸马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