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相宜听着时清川的话,就和时清川拉开了一些距离。
就看到时清川竟然有些害羞。
樊相宜轻笑。
“现在竟然知道害羞了?昨夜怎么不害羞?”樊相宜忍不住询问。
时清川一时间回答不上来。
喝了酒之后,确实胆子大了许多。
可他完全没有想到,殿下竟然能为他做到那般地步。
想到这里,时清川看向了樊相宜。
樊相宜看着时清川微微红着脸看向自己的模样,忍不住又吻了吻他。
“看来你全都记得,要是忘了,本宫可得罚你。”樊相宜说着,伸手到被子里,轻车熟路的捏了捏。
这让时清川忍不住靠在了樊相宜的身上。
“殿下.....”时清川出声。
他就像是着了魔一般。
只要挨着樊相宜,总是觉得自己索求不尽。
樊相宜收手,然后起身。
“行了,本宫逗你的,醒了就起吧。”樊相宜出声。
说完这话,还把时清川的衣服递给了他。
时清川感觉到温暖离他而去,有些惆然若失。
最后也只能穿了衣服起身。
——
吃午膳时,时清舟和时航的脸色都不太好。
两人闻到酒味儿就开始难受。
这让时夫人觉得气:“喝不了那么多就别喝那么多,昨夜你们两个一直给清川灌酒做什么?这几日,这桌上,就别放酒了。”
时航和时清舟闻言不敢说话。
毕竟这时家还是时夫人说了算。
更重要的是长公主如今在府里呢。
结果他们把驸马给灌醉了。
要是昨夜时清川因为酒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那可怎么办?
樊相宜看着时航和时清舟低头不敢说话的样子,倒是觉得时夫人还真是个厉害的角色呢。
不过她并没有说话。
毕竟喝醉了时清川,还挺可爱的。
多来两次也不是不行。
时清川此时没有说话,但是他总觉得喝多了不太好。
但是能让殿下那般纵容他,说明殿下心中真的是有他的。
——
樊相宜在时府就是真的什么都不用干。
下午的阳光正好,可以在院子里晒一会儿太阳。
而时宵月则是指挥着下人把暖房里的花草搬出来晒晒太阳。
毕竟有些花草是没有办法在冬天活的。
更不要说是开花了。
但是时宵月确实让该在春天开的花,也在冬天开了。
樊相宜看着那些从时宵月院子里搬出来的话,有些疑惑。
“在院子里也能晒太阳,怎么都搬到本宫面前来了?”樊相宜喜欢看花,漂亮的东西会让人心情愉悦。
但是没有必要把花搬这么远来晒太阳吧。
“回殿下的话,大小姐说殿下爱看花,那就让这些花陪殿下晒会儿太阳。”一个小厮连忙跪地回答。
樊相宜闻言,就轻笑道:“宵月这丫头真是有心。”
长公主一高兴,又把这些送花的小厮们给赏了一遍。
这可把小厮们高兴坏了。
——
时宵月绕过假山走了过来,见樊相宜此时正在赏花,脸上就有了笑容。
“我就知道殿下肯定想在这枯燥的冬日看花。”
“果然还是宵月懂我!”樊相宜闻言就抬头看向了时宵月。
虽然两人差了四五岁的年纪,却能谈得来。
要说时府谁去公主府最多,那必然是时宵月了。
旁边的丫鬟立马给时宵月搬来了椅子。
“如今我能看到殿下和二哥关系如此之好,我真的很高兴。”时宵月觉得这段时间还真是恍如隔世。
之前的六年,两人的关系也只是缓和一些。
如今两人之间,倒是有些如胶似漆了。
特别是殿下还怀了自己二哥的孩子。
“是吗?在宵月眼中,清川是什么样的人?”樊相宜询问。
她很少询问关于时清川的事情。
就算她和时宵月的关系不错,却也只是因为时宵月和她很谈得来。
自己帮过她一个小忙。
之后两人的关系就慢慢好了起来。
时宵月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去长公主府一趟。
虽然说是去看看花花草草,其实也有看望兄长的意思。
如今她听到殿下竟然主动问自己关于二哥的事情,倒是有些意外。
不过这确实是好事。
“二哥年长我七岁,本是聊不到一起去的,但是二哥这个人确实很耐得住性子,他从来不嫌弃我年纪小。”时宵月道。
她耐心的和樊相宜说起幼时时清川的事情。
“不过二哥从小比同龄人沉稳,不过二哥发起脾气来也是凶得要命。”时宵月忍不住道。
“是吗?我以为驸马他都没有脾气呢。”樊相宜有些意外。
看着时宵月的表情,很显然是很害怕时清川发脾气的。
“有脾气,可大了,我幼时弄坏了兄长的东西,他发了好大的火,整整大半年没和我说过一句话。”时宵月一想到那段日子。
就觉得自己在做噩梦。
她不过是看到兄长的房间里挂着一盏已经很老旧的花灯了。
所以就伸手碰了一下。
那花灯的绳子自己断了,花灯散了。
她想要捡起来,结果二哥进屋来了。
他看到地上的花灯残片,猛的跑过来掀开她。
像是捧着什么宝物一样把花灯捧起来。
那是他第一次吼了时宵月。
也是唯一一次。
但是时宵月却怎么都忘不了。
因为发脾气的二哥,真的很吓人。
——
对于时清川能忍住半年没和自己的妹妹说话这一点,她确实不意外。
时清川本就是个硬骨头。
只要是他不想的事情,再怎么哄都没用。
如今的时清川嘛....
只是一个粘人的男狐狸。
“不过我觉得,二哥从很早开始就喜欢殿下了吧...”时宵月忽然想起一件事。
樊相宜闻言,微微一怔。
“什么意思?”樊相宜疑惑。
“因为二哥时常会偷偷跟着殿下啊,只是殿下身边那个时候总是有个人,也从来看不到二哥。
我最喜欢吃的那家糕点,也是因为二哥常去皇城,因为殿下总是喜欢去皇城上。”
时宵月想了想,虽然不是很确定。
但是自己的二哥是有那个意思的吧。
“还有哦,听母亲说,二哥七岁之前都是想习武的,但是七岁之后就开始看医书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念着要做大将军的人,忽然就开始看起医书来了。”
这个问题,时宵月至今都不知道。
樊相宜听着时宵月的话,却一时间难以消化。
看时宵月的样子,并不是在说假话。
驸马他....
从很早以前就喜欢她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