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菁告诉陈扬,民营公司在银行那里转帐,需要公家的公司担保。
叶菁找的担保公司,正是她现在的男朋友供职的企业,是市级国营公司。
做现在这个生意,最大的问题,就是资金的来回流动,现在终于解决了。
“叶姐,姐夫帮咱解决了大难题,我得谢谢他。找个时间,我请他吃饭。”
叶菁笑了,“对不起,他正陪他公司的老总在欧洲考察,两个月之内不能回来。”
“好吧,等我下次来上海再说。”
“咯咯……我爸把你夸上了天,他听了你的经历,说你是商界传奇。”
“惭愧惭愧。”陈扬摆了摆手,问道:“叶姐,上次在电话里商量的事,你觉得怎么样?”
“我非常同意。”
“那就这么定了。”
“现在就宣布?”
“现在就宣布吧。”
叶菁招呼五名员工进来。
“老板和老板娘,你们都认识,我就不介绍了。现在,听老板宣布一个重要决定。”
原来,陈扬和叶菁商定,给这五个员工每人百分之二的股份。
五个员工一齐鼓掌,感谢老板的决定。
千万别小看这百分之二。
去年陈扬和叶菁共净赚十八万块,就按去年的计算,百分之二就是三千六百块。
而员工去年工资最高的,一年也不过是八百多块。
陈扬同时宣布,公司如果亏了,不需要员工们负责。
还有,工资不变。
但每月的奖金和年终奖,以及其他福利,都统统取消。
即使这样,员工也是获利多多,去年一年,奖金和福利也只有三四百块。
皆大欢喜。
但在陈扬看来,给员工好处,其实是为了公司,为了赚更多的钱。
给出了百分之十,还有百分之九十。这百分之九十,还是按原来的分配,陈扬百分之六十,叶菁百分之三十。
让员工们出去后,叶菁向陈扬通报今年头三个月的经营情况。
这三个月有个春节,又有新商品皮箱上市,利润突飞勐增。
仅销售皮箱,就有纯利六万多块。
加上鞋类和小商品销售,今年第一季度的纯利,高达十万七千六百五十多块。
“扬,这个季度的分红,员工们没有。所以,你还是百分之六十六点七,共七万一千八百二十三块,我已经打到你在中国银行的新帐户上。”
叶菁说着,把一本存折递给了陈扬。
陈扬打开看了看,“就这个存折,可以异地存取?”
叶菁点点头,“对,但手续费够贵的。一千块的手续费是三块五,十万块就是三百五十块。”
陈扬道:“够贵的。”
陈红玲道:“贵是贵了点,但安全呀。”
叶菁道:“还有一点,其中有五天到一个星期的延迟。”
陈扬点着头问,“叶姐,还有其他的事吗?”
“皮箱特别畅销,每次到货,总被一抢而空。扬,能不能想个办法,你那边尽快的的尽量的扩大生产规模。”
陈红玲道:“扬哥,叶姐说得对。等别地方的皮箱出来了,咱们就没有优势了。咱们赚皮箱的钱,不奢望长期的,所以尽量把现在的钱赚到手。”
陈扬点点头,“嗯嗯,我想想办法,你们别催我。”
生意上的事谈完,叶菁请小两口出去逛街。
俩女的逛街,逛起来不停歇,陈扬坚决不去。
叶菁和陈红玲笑着,让女保镖开车逛街去了。
陈扬回到锦绣宾馆,洗了个澡,上床就睡。
陪女人逛街,和上床睡觉,显然是后者更有价值。
到吃饭时候,两个女人还没回来。
陈扬一个人在宾馆餐厅吃饭。
直到晚上八点,叶菁才把陈红玲送回来,大包小包的,不知道花了多少钱。
叶菁告辞而去。
陈红玲也是累得够呛,靠在陈扬身上直接睡过去了。
陈扬把陈红玲抱到床上,脱了鞋子,盖上被子。
只有一张床,叶菁以为他俩早已登记,肯定已经一起,就定了个双人房间。
陈扬自己只好睡在沙发上。
等陈红玲醒来,都到下半夜了。
陈红玲一脸歉意,从床上下来,把掉地上的被子捡起,重新给陈扬盖好。
陈扬醒了。
“对不起,扬哥,让你睡沙发了。”
“我不睡沙发,难道让你睡沙发呀。”
陈红玲道:“今天走了很多地方,有点多,有点累。”
陈扬指着一大堆东西,“都买了什么啊?”
“嘻嘻,一半是我的,一半是你的。”
陈扬笑道:“还差点。好不容易出来,不能忘了家里的两拨人。”
“这得跟你商量。你家八个人,我家十几个人,我怎么买啊。”
“呵呵,回去时再商量吧。”
“可是。”陈红玲指着一大堆东西说,“这些东西,都是叶姐付的钱,你说怎么办?”
陈扬噢了一声,“这样啊。咱们改天上街,给她家人买点东西送过去。”
“嗯,你可别忘了。”
陈扬点着头道:“你去睡吧。别忘了明天上午,还要去医院呢。”
陈红玲俏脸绯红,“要不,要不你也去床上睡吧。”
陈扬瞅瞅陈红玲,坏坏的一笑,“不行,我革命意志薄弱,我怕犯错误。”
陈红玲伸手打了陈扬一下,自己去床上睡了。
接连三天,陈扬陪着陈红玲,都在医院的各个科室穿梭。
再过两天,复查的结果有了。
医生悄悄告诉陈扬,陈红玲的病情基本得到了控制,但病根还在,不能保证以后不会复发。
所以,药还要继续服用,又开了三四千块。
陈扬在陈红玲面前可不敢这么说。
他告诉陈红玲,她的病已完全痊愈。是他还不放心,在他的再三要求下,医生才又开了这么多的药。
陈扬掩饰得好,陈红玲没有看穿。
陈红玲很兴奋,因为医生也是这么对她说的。
张副院长,那个慈祥的小老太太,把陈红玲单独叫去,说了好一会的话。
陈扬再三追问,陈红玲就是不说,说是女人与女人的话,男人不方便知道。
小两口在上海待了半个月,高高兴兴,快快乐乐。
本来还要再待一段时间。
可家里来了电话。
电话是二弟陈兵打来的。
“大哥,郭委员让我告诉你,村里要讨论你入党的事,你快点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