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趴在一团冰凉柔软之上,惨遭强撸一番,等那女子过足了瘾,李元被放了回去。
生活不易,可伶猫猫为了救下自己的师父,只能出卖身体!
“小家伙,以后常来找姐姐玩耍,可记住了?”女子低头望着李元,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王者霸气,又有三分柔意,一分妖媚。
李元连忙点头,还卖萌地叫了几声。
见此,女子红唇微翘,嘴角多了几分笑意。
笑罢!女子又看向了老道士,眼中闪过一丝嫌弃,“玄清观,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要是风白子那家伙回来,元神都要气的出窍。”
说完话,女子轻笑了几声,带着点点揶揄。
女子口中的风白子,是玄清观第七代祖师,也是玄清观到老道士这,11代传人中,成仙了的3人之一。
老道士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略显尴尬,无奈苦笑。
“晚辈愚钝,修为低微,让前辈见笑了。”
“看在风白子和小家伙的份上,今日放你离去,走吧!”
接着,女子又看向了李元,妩媚一笑,“小家伙,不要让姐姐等久了!”
话毕,女子的身子渐渐隐于煞气之中,消失不见。
感受着四周的煞气逐渐散去,李元抬头,望向了身旁的老道士。
颇为默契,老道士也刚好低头,看向了李元。
感受到徒弟隐约之间表露出的笑意,老道士苦笑更甚,无奈说道:“小黑,时候不早了,我们快回去吧!”
李元点了点头,跟着老道士一起,跃进了身后的树林。
走出树林,找到王安富几人,告知他们已经找回魂魄,在几人感激和欢喜的言语中,一众人下山而去。
回到镇中王家宅子的时候,已经寅时,在王安富那期待和焦急的眼神下,老道士没有休息耽误,直接去到了王安富儿子躺着的房间。
找到了这丢失的一魂二魄,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许多。
从袖中放出魂魄,打出一道法决,老道士直接将这一魂二魄打进了王安富儿子的体内。
操作那叫一个简单粗暴!
不过,简单粗暴归简单粗暴,效果还是十分显著的。
魂魄返体,老道士又用了一张养魂符,一张安神符,双符齐下,王安富的儿子很快就醒了。
儿子总算醒了,王福安和早已醒过来的夫人,顾不到道谢,双双冲上前,抱着一脸迷糊的儿子,嚎啕大哭。
把空间留给这一家子,老道士和李元一起退了出去。
在外等待几分钟,身为一家之主的王安富,平复了激动的心情,留下妻儿在屋中说话,自己走了出来。
“林道长,刚刚实在是情难自持,怠慢了您,请多见谅。”一走出来,王安富立马向着老道表达歉意。
“父母伶子,人之常情,王施主不用放在心上。”老道士宽慰道。
“犬子这回得救,您和高徒实乃我王家再生父母,恩同再造,”说到这里,王安富感激地又流出了泪水,“此恩此情,重于泰山!在下无以为报,愿献出家产七八,略表寸心。”
老道士行善,论心凭意,自然不会接受。
微笑地摇了摇头,老道士和善地说道:“我等道门修士,行善除恶,全凭本心,王施主若是有心,献上几两香火钱即可。”
听见老道士的话,王安富微微一愣,急忙上前一步,诚心说道:“林道长,这可如何能行?我王安富虽是一介商贾,这圣贤书还是读懂一二,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更别说,您和贵徒对我王家恩重如山,等同再造,区区几两香火钱,实在太少!”
老道士一摆手,开着玩笑说道:“钱多扰心,心诚即可!王施主,你也不想坏了老道修行吧!”
王安富脸色微变,连忙解释道:“不敢!不敢!林道长,我绝无此意!”
老道士洒脱地大笑了几声,接着说道:“既然如此,王施主也不必再说,钱虽几两,意重千金!”
敬佩地看着老道士,王安富也跟着笑了起来,钦佩地说道:“林道长实乃有为真修也!”
说罢,王安富又看向了老道士身旁的李元,想着老道士不愿接受自己的报恩,这高徒灵猫,也是出力极多。不如将恩情报答在灵猫身上,也能结个善缘,日后说不定能得一二关照。
“林道长,我儿得救,贵徒出力甚多,不若让我为他建造祠庙,王家自此以后,日日上香供奉,以表心意。”
老道士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脸上带着笑意,似乎看穿了王安富心中的想法。
被老道士一直盯着,王安富感觉全身都被看穿了,略显不好意思地赔笑着。
“王施主,你这生意做的精明啊!”老道士调侃地夸奖道。
王安富张口想要解释,老道士却又说话了。
“这事老道做不了主,你自己问问吧!”
说着话,老道士指向了李元。
踏上修行之路多日的李元,明白两人的意思。
这方世界没有香火神,但香火愿力却是存在,对修行也有一定帮助。
香火愿力凝结的香火铜钱,可以辅助修炼,也能炼制法器,用途不少。
不过受了人家的香火,算是结了因缘,自然要庇护一二。
倒不算天规地律,只是修行本心,若是违了,或碍道途。
心中沉思一二,想着自己本是先天灵兽,修行畅通,长生不老,那缺这一点香火。
想到这里,李元摇起了脑袋,示意拒绝。
见到李元的表态,老道士很是欣慰,赞许地微微点头,那王安富倒是心中有点小小失望,但脸上的笑容不减。
故作样子的叹了一口气,王安富只能说道:“我欲报恩,却无途径,也算奇事!林道长你和贵徒,品德高洁,在下敬佩!日后若是有用得到的地方,请两位一定开口,在下定全力相报!”
老道士点了点,算是认了,抬头看了看天色,见已快到卯时,出声告别,不顾挽留,带着李元,飘然离去。
站在院中,朝着老道士和李元离去的方向,王安富弯腰作揖,久久没有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