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就是一块蛋糕么,你们什么时候想吃我再烤一些便是。”
“我们现在就想吃。”
老王爷看着云安安,表明自己还没吃够。
给老王爷一记白眼,云安安起身准备离开。
“别走啊,老夫和你爹要说的事情,和你有关。”
“和我?”
两个人谈的事情和她有什么关系?
“是啊,你不是一直在调查羽衣草的事情么,然后那些线索突然间中断了。”
老王爷说着关于羽衣草的种种,联合着云千山所经历的事情,终于找到了一些线索。
“能在老夫的眼皮子地下将线索清楚的这般干净,这世间能做到的人微乎其微。”
“对了,上次刺杀你和你爹的黑衣人是谁??”
这段时间一直忙着京都医术大会的事情,就把这事儿忘脑后了。
“一个故人罢了,这不重要。”
她都不知道黑衣人口中的故人是谁,到底原主缺失的那部分记忆究竟是什么,认识的那个人是从什么年代穿越而来。
云安安特别想知道故人的面纱,可惜,没有丝毫的头绪。
索性这事儿就抛之脑后,她有一种感觉,终有一天两个人会再次见面的。
到那时候,她自然明了一切。
“到是你们,查到了什么线索?”
莫尘君临走之前也给她了一封厚厚的信封,信封里面是购买羽衣草众人的信息。
大部分都已经被抹杀,少部分她也有所调查……可人要么死了,要么就是搬家了。
所以说,线索又断了。
“很大的线索。”
老王爷和云千山对视了一眼,拿出了一张信纸,白纸黑字让云安安皱起了眉头。
“韩瑛买这么多羽衣草做什么?”
“说是宫中有人得病,需要用到羽衣草作为药引子,但一下子买这么多羽衣草不得不让人生疑,还故意抹消了踪迹?”
老王爷端着肩膀,揣测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明月节当晚,李若兰被救走,但她身上有云安安种下的解药,一旦接触必定被传染,唯有羽衣草方可缓解。
所以说,但凡接触的人都需要用到羽衣草,一次性购买数量庞大的羽衣草,韩瑛莫非也中招了?
“有意思,我一直以为李若兰是北辰寒的人,没想到和韩瑛也有关系。”
依照李若兰的性子,会甘心做双面间谍么?
不会!
那女人定是游走在各大势力之间,是多面间谍。
想到此,云安安唇角笑了起来,这一抹勾勒在唇角的笑意让在场的三个老人背后阴风阵阵。
死丫头又在算计谁呢!
“没想到我还是一块香饽饽,想杀我的人这么多。”
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开始,明杀暗杀接连不断,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哪个国家的皇帝,只要杀了她就能等上皇位一样。
“你当然是一块香饽饽了。”
见云暗暗自嘲的调侃着,老王爷端着酒杯清浅一口桃花酿,继续说道。
“你手中的宝贝,你的身份,你的行事风格,方方面面都触动了很多人的利益,也就如老夫此等清高不贪财之人才愿意与你为伍。”
要不然,第一个下手。
又是《霸术》又是无字天书又是玄冥令。
当初韩家为了能得到玄冥令可上一下了血本,让韩青娶云安安。
万幸,韩青那小子没听他爷爷的话,这才让云安安脱离苦海嫁给了北辰逸。
但也正因如此,本来是将军夫人的云安安成为了摄政王妃,成为了北辰国皇帝头号大敌的女人。
本以为是随时随地可以捏死的一只小蚂蚁,谁曾想到这女子雷厉风行的态度连皇帝都不放在眼中,完完出乎众人的预料。
当然,以上所述的内容不到云安安所作所为的十分之一。
“云千山。”
老王爷转头看着喝酒的云千山,法子内心且真诚的求教一件事情。
“你和秦霜怎么有脸给她起名叫云安安,应该叫云妖妖云妖孽云闹腾才是啊!”
云千山轻轻放下手中酒杯,目光抬起,也看向女儿。
“霜儿希望她一辈子平平安安,索性就叫了云安安。”
就这么简单。
秦霜不求自己的女儿能有多么大的出息,只希望她能够平安健康的活下去。
结果……
“你说,李若兰还活着,接下来会对我展开什么样的报复呢??”
想到这个问题,云安安双手捧着脸颊,笑眯眯的双眼。
“孩子,咱们好好笑行么,你这样笑……老夫心慌啊。”
……
从云相府离开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三个老狐狸加上一只小狐狸密谋了一个计划,关于……
夜色,弥漫在天地之间。
逸王府书房,躺在床上的云安安翻来覆去睡不着。
“叔。”
趴在床上,云安安很是认真的看着北辰逸。
“你说这么多人想要宝藏,宝藏里真有长生不老药么?”
“安儿也想求得长生不老么?”
侧身躺在床上,北辰逸拄着头,深邃的眼眸看着身边的女子,几分认真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察觉到北辰逸细微的变化,云安安抬起头,撇着嘴有些无聊的笑着。
“以人类的身体,根本做不到长生不死,除非像神话故事里一样求仙问道。”
“何况我又是一个贪念十足的人,这一生啊注定守着这个凡尘,守着我身边的这个男人啦。”
温馨的笑着,此时此刻的云安安只是一个依偎在丈夫身边的小妻子
“人家是下凡的小仙女,受不得委屈,叔,你要好好对待人家啦啦~”
“安儿既然是下凡的仙子,那为夫定要牢牢地将仙子拥在怀中,让仙子尝遍人间甜美。”
话音落下,北辰逸翻身而上,云安安想要逃跑已经为时已晚。
又是一个不眠夜!
……
翌日,中午,甲等丁班。
暖洋洋的光芒照在身上,驱赶走了不少酸疼,云安安瘫在摇椅上,什么都不想做。
“娘亲,你的信和礼物。”
“谁给我的?”
抬眼看向公孙朗,云安安两手支撑着扶手缓缓起身。
信封没写字,盒子上倒是用昂贵的绸缎包裹着。
“一个穿着寻常百姓衣服的妇人,说是有人托她交来的,给一个叫云安安的女子。”
“娘亲?你怎么了?”
看着云安安拆开信件后表情上的巨大变化,公孙朗也好奇的看了一眼,可信件上的文字异常的怪异。
“人呢,人走多久了,朝着什么地方走的?”
“西南边,也就一盏茶的功夫。”
说话间,人影已经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