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引的目的就是要陆压以他妖皇帝俊之子的身份去找敖烈,就是成为了让陆压用他的身份,去把神龙帝国给搅乱。
妖族在敖烈之前,无数年的时间,就帝俊和太一弟兄两个人,建立了一个妖族的国度,所以帝俊和太一在妖族的心目中,那绝对的是牛逼的存在,是妖族膜拜信仰的存在。
尤其是在从那个时期活下来的妖族心目中,那不管是什么时候,帝俊和太一,永远都是他们心中的妖皇,他们心中也只认帝俊和太一。
帝俊和太一虽然已经死了,可是帝俊和太一在妖族的心中,那绝对的成有信仰的,他们死后,很多妖族,就把这个信仰,寄托在了妖皇唯一存活的太子身上,这个太子,无疑就是陆压了。
这也是陆压为什么在短短的时间之内,修为道行提升的如此之快的原因,这一切都是信仰之力的缘故。
现在接引的目的,就是要利用妖族对陆压的的信仰和感情,去把敖烈神龙帝国先瓦解掉,然后就是他报仇的时候,他要让敖烈感到绝望,要让敖烈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神龙帝国是怎么样一步一步的瓦解崩溃的,他要让敖烈受尽这种折磨之后,在把敖烈变成魔,变成他的奴隶。
“是!魔主!”
陆压对接引的命令,丝毫不敢反抗,在他的心中,接引的命令,他只有去执行,而不是去质疑,哪怕接引的这个命令是错误的,他都会毫无条件的去执行,这就是魔。
“去吧!把你统治的那些妖族,全部都带上!此时敖烈那个畜生,在十万大山凤凰族的领地!你直接去哪里截杀他,最好把凤凰族给本座带来!”
接引像是一个霸主一样,说的每一句话都十分的霸道,每一句话都不容置疑。
“师兄这样不好吧这样佛门会不会损失太大”准提圣人一听接引的吩咐说道,如果真的让陆压把所有的妖族都带走,那佛门的人员最起码也要损失一半。
“闭嘴!本座说话,那有你插嘴的分,佛门以前还是太保守了,如果我们以前在大胆一点,岂会在发生这样的事情!”
接引怒目看着准提,对准提质疑他的命令,感到很不满。
“师兄!你不要太过分了,在怎么说我也是这佛教的佛母,师兄你这样对贫僧说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准提也是有些生气了,接引现在对他可是一点的都不尊重,竟然这样的呵斥自己。
“哼!佛母!在不把敖烈那个畜生杀了,那佛教都没有了,为了佛门本座付出的太多了,还不容我说几句!”
接引脸上的表情很不看。
“师兄!真的是彻底的变了,入魔之后,难道你思想感情都控制了吗,我可是你的师弟,这佛可是我们师兄弟两人无数年的心血,我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你把佛门的气运败光!”
准提大怒。
“哈哈哈!看在你是本座师弟的份上,本座这一次就不和你计较了,佛门!呵呵呵!气运!你放心,佛门一定会比以前更加的好,魔界马上都要到本座的手中,一个小小佛门算什么。
等本座一统七界的时候吗,就是七界所有的人都信佛的时候,哈哈哈!佛门“接引大笑,但是他的语气之中,却是带着浓浓的不屑。
“师兄!你醒醒吧,不要忘记了,在我们的上面还有一个鸿钧道祖,他是不允许魔界出现在魔以外的地方,更何况了你还是一个圣人,圣人入魔,道祖是不会同意的。”
准提大声喊道,他觉得让接引入魔,完全就是一个错误,尤其是现在,接引变成了这个样子,他在担心佛门的同时,他更加的担心接引。
“哈哈哈!鸿钧!你以为我会怕他一个鸿钧吗,他自己就不公平,他说的话可信吗,他当年说他坐下七位圣人,但是红云死后,那就是六个圣人,可是现在了!他说西游大劫我们佛门大兴,可是他却让敖烈那个畜生,彻底的破坏了西游大劫,佛门无法进入东土,这一切还都是他造成的,他处处针对佛门,本座早晚有一天,会把他从那个位置上的拉下来,当年的魔祖罗睺没有完成的事情,那就让本座来完成吧。”
接引彻底的疯狂了,他说的这些话,能把准提吓死,他们虽然说不拜鸿钧,不诵黄庭,可是这不代表他们不怕鸿钧,现在接引却说出这样的话,那不是找死吗。
“疯了!师兄你疯了!你你可知道!你这样不但会害死你,你还会还了佛门的。”
“哈哈哈!本座做什么,本座清楚的很!不用你提醒!陆压!你去!”
接引完全没有把准提的话放在心上。
“是!魔主!”
陆压现在只会听从接引的话,接引的话就是命令。
陆压走了,带走了佛门一半以上的力量,他带走的这些人,全部是妖族,他们之中一大这部分是当年妖族天庭的妖族,他们被佛门的两位圣人带到佛门,他们就是佛门弟子了。
只是这些妖族,全部是在陆压的领导之下,等于是陆压的手下,陆压的命令,或许在他们的眼中,比接引和准提的命令还要管用。
而就在陆压带着几千的妖族,前往十万大山的时候,此时的敖烈,还是在凤凰族和凤凰族的一些长老们聊天喝酒。
这个时间段,在地界也就是两三天的时间,在这两三天的时间中,凤凰族也已经彻底的收拾完了,他们也把十万大山能降伏的妖族,全部降伏。
这一天他终于是要动身了,按照原计划,凤凰族去南海,敖烈和厚土娘娘继续去寻抓巫族血脉的后裔。
而就在他们准备道别离时候,天空突然传来一声不屑的声音。
“就这样走了!不太合适吧!”
这个声音之中,里面夹杂着浓浓的不屑。
凤凰族所有的人,包括敖烈,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弄迷糊了,他们在想,是哪个不怕死的,敢在敖烈的面前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