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都大帝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敖烈,敖烈刚才轻描淡写的就把他那一招,足可以杀死金仙的符文,就那样拿到了手中。
这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事实。
他在敖烈的身上,看不到一点点的法力波动的痕迹,而他自己是准圣的境界的修为道行,他看不到法力波动的人,就只有两种,一种是没有一点法力的普通的凡人,而另一种就是比他的道行高的人,而比他道行高的人,那就只有圣人,就算是准圣巅峰的人,在他的面前,他也是可以看透他道行的。
可是敖烈,他却真正的看不透,可是两种结果,他宁愿相信第一种,而不是第二种,如果说敖烈的修为道行,已经达到圣人境界,他打死都不相信。
他在冥界封印了无数年,这期间已经过了一个量劫的时间,而天地之间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是一点点的都不知道,他就更加的不知道,天地之间已经出现敖烈这样的一个人。
也更加的不知道,天地间已经出现了两个圣人了,彻底打破了天道之下就六位圣人的现状,这一切他都不知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
酆都大帝看着敖烈,脸上的表情难看到了极点,他感觉自己被耍了。
“我!如果你是一个女人的话,我就是你的丈夫,不过现在,那我就神龙帝国的大帝!”
敖烈玩味的说道。
“你”酆都大帝大怒,不过他并没有出手,而是把目光转移到敖烈身边的后土娘娘的身上。
“他是什么人?
为何我看不透他的修为?”
“呵呵呵!本宫的夫君不是已经给你说了吗,他是我的夫君!”
后土娘娘陪着敖烈玩笑。
“我问他具体的身份?”
酆都大帝气坏了。
“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真的不敢相信,你是朕娘子的善尸,就你这智商,真的让人着急,看你这么的可怜,那朕就告诉你吧,朕乃是神龙帝国的大帝,第七界的天帝敖烈,修为道行也是马马虎虎,也就是圣人境界!”
敖烈说的话,几乎让酆都大帝暴走,可是现在他还真的顾不上暴走,他被敖烈说的几个信息震惊了;“第七界!圣人!神龙帝国!你是在欺骗朕吗,开天辟地以来,就形成了六界,圣人!呵呵呵!你以为圣人是什么,是那样好证道的吗?”
“那是你孤陋寡闻,知道的太少,你说你在这冥界已经多少年没有出去了,这天地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你知道吗?”
敖烈觉得没有兴趣和酆都大帝玩了。
“他他说的是真的?”
酆都大帝觉得敖烈说的是个事实。
他被厚土娘娘封印冥界的时候,封印在冥界无数年,天地在变,那天地之间的事物也是跟着变化的。
这在后世就叫唯物主义,而在现在,那就叫做天道运转。
而在这天道运转之下,在他封印在冥界的这无数年的时间中,天地发生了什么,有没有圣人出现,有没有其他的势力崛起,这些他真的不知道。
可是他的认知和天地间其他的人都一样,在敖烈没有成圣的时候,这天地之间就没有一个人相信,会在出现一个圣人的,可是后来敖烈出现了。
现在的酆都大帝就是那样,他不相信天地之间,还能在出现一个圣人,这对于他来说这一切就是扯淡。
“没错!本宫夫君说的都是真的,不但是真的,本宫这一次来,是收回你的,天地大劫出现,圣人七位的说法已经破了,夫君说让我证道,那我就证道,所以你就回来吧!”
后土娘娘说道,不过她的心里在想,如何解决酆都大帝,让一个男人融入自己的躯体,她真的很抗拒。
“什么你你有毁灭朕?”
酆都大帝大怒,他万万没有想到是这样一个结果。
“谈不上是毁灭,只是让你回归本体,你应该清楚,才本宫斩掉你的时候,就意味着可能有一天,你需要回归,只是那个时候,这个回归就是一个说法,可是现在,这一切已经是现实了,你也只是应该完成自己的使命了而已!”
“不!你可能,让朕就朕消失,不可能,哈哈哈!朕在从被你斩掉出现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为这一天做准备了,现在朕已经差不多把和你联系的精神链条斩断的杀不多了,你让我回归,哈哈哈!凭什么!”
酆都大帝脸色一下子变的狰狞到了极点,他愤怒的声音。
“没有什么原因,就因为你本来就是属于本体,是你自己融合回归,还是本宫动手!”
厚土娘娘声音变的冷冽起来,她有一种自己背叛自己的感觉。
“哈哈哈!回归,哈哈哈!你在休想,朕凭什么回归,你说你是本体,可是朕不这样认为,在朕看来,我也是本体,你让朕回归,那朕也可以让你回归,厚土你回归吧,和朕一块统一整个幽冥界。”
酆都大帝癫狂,在他说话的时候,他浑身的气息,一下攀登起来,他身上的气息,在一瞬间的时候,变的恐怖吓人。
他不在是正气凌然的酆都大帝,他身上的气息,一下子变的像是一个厉鬼一样,浑身的鬼气大盛,看着让人十分的不舒服。
“哼!没想到,你还真的是丧心病狂,为了摆脱和本宫的精神链条,你竟然修炼了冥书上的魔功!”
后土娘娘大惊说道。
“哈哈哈!你看出来了,哈哈哈!那你现在还觉得比朕厉害吗,你还敢让朕回归吗?”
酆都大帝一身鬼气,脸色变的铁青,像是一个恶鬼。
“你真的是无可救药!”
厚土厌恶的眼神看着酆都大帝冷声说道。
“什么情况?”
敖烈到时没有感觉的酆都大帝的恐怖,他只是好奇后土娘娘为何突然发这么大的火。
“夫君!他修炼了冥书上的邪功!”
“嗯!让然后呢!夫君也没看到他有多么的厉害呀,你这么紧张干啥!”
敖烈十分的不解。
“夫君!臣妾不是说他的邪功厉害,而是愤恨他练功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