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对准提圣人的打击,无疑是很大的,两次补全道,这一次仅仅的就差最后的一点点了,那怕只是给他在一点的喘息的时间,准提圣人都有把握,在那一刻的时候,补全自己的道,彻底的成道。
可是也就在这一喘息的时间,一切都失败了,他看到的那一股微弱的光芒,却是那样的厉害。
他没有想到,就是那一股白光,一柄光芒飞刀,竟然在那一刻的时候在,硬生生的斩破了他圣人的护体佛光,这让他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可是现在他是相信了,事实证明,这一切也和自己的轻敌有关系,他以为自己把老子逼退了,他就是天地第一,所以在那一刻的时候,他把天地之的任何一个生灵都没有放在眼里。
可是就是他看不起的那一道光芒,就坏掉了他的一切,坏掉了他认为唾手可得的道。
“佛母!振作呀,我们还有仇人,我们还要重新的组建佛门,佛母!你一定要振作呀。
佛门你不是一直教导佛母的弟子,眼前的一切都是虚无的,一切都是空的,放下才是得到吗,佛母!这一切都是你教我们的呀,难道这一切你自己忘记了吗?”
如来佛祖劝说到,把准提圣人平日里教导他们的佛门教义,用在了开导准提圣人自己的身上。
不过在暗中的敖烈。
在听到如来佛祖的这些话的时候,他总觉得如来佛祖说这话就是故意的,像是在讽刺准提圣人一样。
“哈哈哈!放下,你让贫僧如何放下,追求了无数年的道,马上就要成功了,可是现在却全部都毁灭了,哈哈哈!放下,放下却又是谈何容易!”
准提圣人在这一刻的时候,觉得这一句话,就是一个笑话,一个没有用的笑话。
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讽刺,他创作的教义,劝说凡人放下,看透,不要抗争,可是到头来,自己却放不下,看不透,这不是对他来说是一种讽刺是什么。
在这一刻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一个高高在上的圣人,还不如一个凡人,因为他说的这些教义,凡人有很多的人都做到,尤其是他佛门的弟子和佛门的信徒,几乎都能做到这一点。
可是现在自己这个佛教的创始人,一个高高在上的圣人,却做不到这一切,他无法放下,这不是讽刺什么,如果仅仅的从这一点出发的好,那他还就真的不如一个凡人。
“佛母!你可以的,你忘记了,我们佛门经历了无数此的磨难,每一次磨难,都没有打垮佛门,这一次就这一点点打击,怎么可能打垮我们佛门。
佛母,你不要忘记了,这一次佛母你虽然补道失败了,可是弟子成圣了,这样我们佛门算是接引佛祖,那就是三位圣人。
三位圣人佛母,在这个天地之间,还要那个势力是三个圣人的吗,没有,就算是敖烈他在厉害,神龙帝国里面也就两个圣人,而且其中一个还是畜生。
一个畜生能有多么的厉害,就是弟子,现在都能杀了他,佛母你想想如果我们和接引佛祖联手的话,那灭掉神龙帝国还不是很容易。
到那个时候,接引佛祖缠住敖烈那畜生,我们两个就能把神龙帝国上下,连根拔起,到时候我们三个圣人围攻敖烈,也可能是四位五位圣人一起围攻敖烈了,五个圣人围攻敖,佛母你说,就是他敖烈在厉害,他还能活吗。
如果佛母你愿意的话,到时候我们三位圣人,在联手对付太上和通天,在一举把他们两个圣人杀了,最后把女人娘娘也杀了,那到时候整个天地,就只剩下三位神人了,就是我们佛门的三位圣人。
到了那个时候再,佛母你想一想,这个天地,还不是我们佛门的,天地七界就都是佛母你的了,那佛母我们还有什么遗憾,就算是那个时候,佛母你的道补不全,那又有什么关系。”
不得不说,如来佛祖劝人还是有一下子,可是敖烈听了他说的这些话,怎么都觉得,这家伙在这一刻的时候,就像是一个恐怖分子的头目,在煽动其他人和他一起搞破坏一样,说的那些话真的很诱惑人。
还有一点,让敖烈觉得,如来佛祖其实也是一个白眼狼,就是在刚才他说要把太上和通天一起灭到的时候,敖烈就有这样的一种感觉。
你说你灭掉太上也就算了,你还说你要灭掉通天,这他娘的就有一点的过分,通天是谁,那可是你的师傅,是把你养大的师傅,是把你带到修道这一条路上的领路人。
也是在你修为底下的时候,时刻都保护你的人,你他娘的你现在有本事了,成圣了,你反过来却是要把自己的师傅干掉,这他娘的还是一个人干的事情吗。
这就好比那些不孝子,你的父亲含辛茹苦的把你样的,把你养成人了,你却是要把自己的父亲杀掉,这他娘的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众所周知,通天教主是圣人之中,最护短的一个,就是看不得自己的弟子被人欺负,如果有人敢欺负自己的弟子,那这个人就算是太上老君,通天教主都要为自己的弟子讨一个说法。
尤其是对自己的亲传弟子,通天教师几乎对待他们,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而已让他们受一点点的委屈。
这一点从封神大战,通天教主为了弟子,摆下诛仙大阵就能看的出来,他为了给自己的弟子,讨回一个公道,一个人大战四个圣人,这不是一般的圣人可以做出了的。
可就算是这样,在封神大战失败之后,通天教主还是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弟子,心里一直都是暗暗的责怪自己,一直到敖烈灭掉佛门之后,他的这个心结才算是打开了。
可见在通天教主的心目之中,对自己的这些弟子,是多么的关心。
可是现在,敖烈却天道通天教主的大弟子,说要把自己的师傅干掉,这就敖烈,都听不下去这一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