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大伯的手机号码,夜铮紧跟着就打了一个过去,打通很久就是没有人接听。
夜铮有耐心的打了一遍又一遍,就在他即将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对面终于接通了电话。
“哪位!”顾明哲有些不明白,这个人怎么一直给自己打电话,他刚才还在会议室开会呢!
“顾知衡,大伯我找你有点事情,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我。”这事儿要真是顾家做的,顾明辉估计要被气的半死了。
顾家对于这种事情很忌讳,要是被知道了,顾明哲的下场可不是一般的凄惨。
“你问,半个小时的时间,我等下还要出去工作。”顾明哲觉得自己今天心跳有些不正常,一整天都有些不安。
“大伯和松原市的各大公司有没有业务来往,要么说大伯你有没有来过松原市,家里最近的生意怎么样。”
夜铮就差直接问了,松原市的事情是不是他做的,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没有,家里的生意还都是靠你爸爸帮忙,也算是能养家糊口吧!”顾知衡问他这些事情做什么,他没事跑哪远干啥去,莫名其妙的。
“那就好,最近这边不太安稳,我怕你们出门在这边,我好提前给你们联系熟人保护你们。”随便搪塞了几句,客套了一下就挂断了电话
不是顾明哲他们做的,那就是虞家,虞家,璟舒舒。
就是这四个嫌疑人选,现在排除了一个,还有三个。
“师祖,你打电话实在确认什么吗?”难道师祖真的知道做这事儿的人?
“在问了,看看是不是我怀疑的那几家。要是不是我们还要重新去对面查看。”皱着眉头在翻手机联系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四家之一。
翻到了虞家的时候,他有些没有勇气去打这个电话,因为他怕这事儿是他们做的。
比起这事儿是顾家做的,他很害怕这事儿是虞家做的,因为他本身就是欠虞家的。
要是这事儿真的是他们所谓,自己不知道以什么身份去处理这件事情,该去怎么面对虞家的人。
“师父?真的是你吗?你怎么这么久额度不和我们联系了啊!”虞子都接通电话后很是兴奋,师父很久很久眉头主动联系他们了。
夜铮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去问,这事儿真的是太为难他了,“家里最近还好吗?你爹娘他们身体怎么样,你外公有去看你娘没有。”
他尽量的问着正常的问题,他不敢直接问那件事情,他怕自己听到他们承认,也害怕他们狡辩。
“不太好,我娘最近身体很差,外公说他在医院陪外婆,过两个月了再回来看我们。”虞子都一说这事儿就情绪低落了,最近家里一堆事情,他都快忙死了。
虽然一切都是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但是他一个人去做这些事情真的太累了,爹娘身体都不好帮不了什么,那和妹妹和他永远都是对着干的,他真的很头痛。
“慢慢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有空了就来看看你们,去忙吧!”还是没有勇气问出口,最后还是放弃了询问。
叹了叹气,有些无力的躺在了床上,强大如他,还是被人情世故拿捏了。
这事儿他不想管的,明明也可以不管的,可是这事儿牵扯的几家人他不得不插手进来,进退两难的处境,真的好麻烦。
“芳青,看着时间,差不多两点半的时候喊我起来。”既然不想问了,那就直接去查看好了。
事情始终是要去解决的,他始终都是要掺和进来的,早晚都是一样的。
这会儿他的心里有些乱,他想躺下静静,好好的分析一下那人这么做的目的。
随着自己的恢复,确实是有些人在私下进行小动作了,但是像这么大动静的还是第一次出现。
不管是为了在俗世立足,还是说为了以后多一个飞升的名额,他们都不行去做这种事情。
这事儿一旦被查到证据,整个事件确定之后,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不是谁都可以承担的起的。
夜铮躺着安安静静的想着这件事儿,芳青坐在一边看着夜铮,这事儿真的有那么复杂吗?
要是师祖都觉得不好解决,那要是换成他一个人,岂不是直接前来送死来了,这事儿到底是什么人做的,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他喵的想起来了,我知道这事儿是高的了,去给我买份饭上来,我吃饭了去干架!”好个瘪犊子,玩他啊!
夜铮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刚才他忽然想起来了丢的那本书去了哪里,就在他要睡着的那一瞬间想了起来。
“师祖,吃……吃什么饭,我这就下去买。”一惊一乍的,她的心脏有些受不了了。
“随便买点,我不挑食的,上来的时候给我带瓶好点的酒上来。”要去干架了,自然是要吃饱喝足了再去了。
那个王八犊子,看他过去揍不揍他就完事儿了!
起来拿起手机,望着天花板算了算,然后按了一长串数字,然后拨通了电话。
对面很快的接通了电话,“哪位,有什么是吗?”
“倪良绪,我他喵的**大爷的,你个王八犊子是不是找死啊!”
“你是不是脑子里有翔,现在做坏事都不背着人了是不是,胆子够大的啊!”
“以前偷偷摸摸的,现在都是明目张胆的了,你是觉得我不会弄死你,还是说你觉得没有人敢对你下手了!”
“把事情给我处理了,否则我亲手弄死你,你个垃圾堆里玩意儿,就知道搞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夜铮这波输出很猛烈,可是对面的人只是笑了笑,对此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可是安分守己的待在自己的山头,我没有做过你说的那些事情,你可不要冤枉好人了。”他不承认,夜铮又能耐他何。
“倪良绪,那本书只有你能看得懂是什么意思,你还在这里给我装,把事儿给我处理了!”夜铮气急,说话的态度不是很好。
那本书就他们两个看得懂,自己是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那就只有倪良绪一个人,他还有什么不承认的。
自己都质问他了,他还在那里狡辩不说实话,他还在抱着侥幸心理和自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