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响大门,大师姐又拿出大哥大来打电话,过了五六分钟才有一个穿着长衫的60多岁老头儿出来笑脸相迎,“余老师回来啦,这就是老涂的关门弟子宋枝枝吧果然机灵,看起来真是漂亮!”
“这几位分别是小师妹的大伯,奶奶,爷爷,小师妹要参加电视节目,所以带了家里人来照顾一二,山叔,您帮忙多布置几个房间吧!”
余年苗语气平淡,却也毕恭毕敬,向山叔介绍完,又才冲宋枝枝等人介绍。
“这位老先生是师父的故人,在这里做管家,有事儿找他就行,大家都可以喊山叔就行。对了,山叔,老师没在家吗?”
余年苗清楚得很,如果在家,不可能现在还不出来!
“没有,本来在家等你们回来的,说什么也要迎接客人,可是突然被……叫走了,说是有急事,特地让我跟枝枝家里人赔罪呢…说一定要解释清楚!”
山叔赶紧回答,又对着宋奶奶等人微微鞠躬,格外礼貌,宋奶奶,宋爷爷哪里见过这阵仗,还有这气派屋子,急忙摆手摇头表示不介意,话都说不出来。
“您几位不用紧张,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们老涂也算枝枝半个父亲,于您几位不说亲人,当亲戚也是说得过去的,老涂临走前说大家一路颠簸十分辛苦,让我直接带几位去房间休息,饭菜会直接送到房间,等晚上再一起吃个接风宴!”
山叔赶紧安抚,同时对宋枝枝的打量也收了回去。
老涂收的这个弟子果然是不错,虽然说是从偏僻地方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她也没有说对四周一点不看来展示自己的从容淡定,和自己过去经历不符合的虚伪表现。
反而是大大方方的扫过全场,但眼神里除了欣赏,没有其他。
仿佛这一切对她来说,就是课本上的建筑物,赞赏于它的巧夺天工,再无其他!
这,就很好了!
“行行行,客随主便,客随主便,听您安排就是了!”宋爷爷作为一家之主,赶紧上前回应,这个安排挺实诚的,他们确实累得很了!
最需要的就是赶紧填饱肚子休息一晚上,而不是拖了疲惫不堪的身体勉强应酬!
宋枝枝也很清楚自家师父并非怠慢,他向来只做实打实的好,而不是讲究虚的,于是也点头,“麻烦您了山叔!”
余年苗揉了揉眼睛和太阳穴,显然也疲惫得不行,山叔赶紧就带大家进去四四方方的四合院,越过大门口的石屏假山,走到主人房区域,东西方向各两间房。
东面两间给余年苗和宋枝枝,西面两间,刚好就够宋爷爷宋奶奶和宋爱国各一间!
挨个送进屋里看他们坐下后,山叔又才去厨房和保姆一起把饭菜端来,一个房间一份,两荤一素一汤一水果。
房间是乌木古风画风,古朴典雅与现代便利结合,雕花木床,架子放脸盆,雕花红木大衣柜,三开门,还有圆桌圆凳……装饰字画……
宋枝枝坐在凳子上,环顾四周一圈完,不得不感叹一句,她对自己拜的师父还是少了一些了解啊!
就这档次,妥妥的大富翁,之前她竟然还在担心他买士力架钢琴会花了他半生积蓄!
是她看低师父了!
洗漱完吃了饭,宋枝枝换上衣柜里准备好的粉红色蕾丝花边棉睡衣瘫在床上,数着床顶架子上雕花的花朵个数,小人个数……
四合院啊,真美妙啊,夏凉冬更凉啊,最主要的是,值钱啊!
就她现在躺着的这院子,或许现在不是那么夸张的值钱,但是十年后,上千万了,二十年后,几个亿都买不到啊。
在这里买个院子,自己住不要太爽,如果再卖,完全就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啊啊啊!
好想拥有!
这投资,才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就不说买老师这么豪华的,就买个差很多的独门小院,她这一辈子也就有依靠了!
宋枝枝腾的一下坐起来,仔细回忆起上辈子看过的关于老京都四合院的信息,京都四合院挺多的,除了南锣鼓巷,还有玻璃厂,景山,东四,南池子……
如今的京都才修到三环,风台还是京都的郊区,中关村还只是个中关村,六道口也不是宇宙中心,没有万达没有大悦城……房价也是相当振奋人心。
同洲的房价才1800,昭阳的房价才3800,凤台3500,海定4000……京都内城四区房价均价也就4300元/平米。
至于四合院,也才20万到一百万不等!
南锣鼓巷在50万左右。
当然,虽然说对比日后的天价是便宜得要死,但是对于现在的物价来说……宋枝枝只能说好难!
她还是买不起!
一个身上没有三千块的人想买四合院,还是异想天开了些,唉,我想变有钱,我想变有钱……
宋枝枝唱着,脑子里只有打彩票这一个主意,她越来越疲惫,逐渐睡过去,脑子里却还在想着怎么搞钱买房。
等明天起床,她一定要去外面转转,看看有什么能够使用好运但非彩票盈利的发财机会。
如果实在是找不到,那就再去抽奖一次好了,先把房子买了再说!
又过了几分钟,宋枝枝彻底失去了意识,陷入混沌的睡梦中。
这睡醒直接就到了次日早上八点了。
一睁眼,宋枝枝这才发现自己房间的圆桌旁坐着宋奶奶和余年苗,尤其是余年苗,似乎在盯着她的方向走神。
但乍一看,真的挺吓人的!
“枝枝,你可算是醒了,竟然睡了那么久,让我们担心死了,昨天晚上涂老回来了,带咱们出去柳月居吃饭,奶奶真是又见了世面了,可惜你没去成!”
宋枝枝听着宋奶奶唠叨,坐起来穿衣服。
“不过你老师又去忙了,说这几天先让余老师带咱们去附近转转玩玩,五天后你的其他师兄师姐回来了,再补一个拜师礼,然后就开始学习。”
宋奶奶仔细回忆着涂山的嘱托,认认真真的转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