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姜老师,妈耶吓我一跳,姜老师你怎么躲在我们家门口一声不响的,抱歉啊,刚才也把你吓到了吧!”
宋奶奶惊魂未定,也赶紧道歉,她这才放开宋枝枝,扶了扶额。
“姜老师你大晚上的蹲在我家门口干什么啊!”宋枝枝直奔主题,姜末寒是学校炙手可热的老师,工作也不少,没道理在这里浪费时间才对。
其他人都看着他,都很好奇他的理由。
“让你们看笑话了,我这不是踩着宋枝枝比赛完的时间点过来的,谁知道你们会在外面吃饭,加上那个消息紧急,就一直等着了。”
姜末寒解释,顺带揉了揉自己发酸的屁股,把一堆礼盒从黑暗里提出来一股脑儿塞在宋老大和宋老二手里提着。
宋奶奶赶紧上前开门,几人围着姜末寒让他进屋里沙发坐下,姜末寒都是一副心虚的模样,等几人都坐下来,他才继续。
“是这样的,我就直说了,之前给宋枝枝说预科班和少年班的齐老师是我的大学同学,又是上下铺关系,所以我才带宋枝枝见了他,但是没想到,后面才发现他是个骗子,他就是一个三无培训机构的,之前听我说过宋枝枝厉害,所以想借宋枝枝给他们机构打出名声。”
他这一解释,都懂了。
宋枝枝心里之前那些疑问也都有了解释之处。
“这件事情确实是我的错,没有事先了解好,我就是怕他又私下找你们,万一说动了岂不是就是我的罪过了,所以特地来说一声,跟你们道个歉,最近不管是李秀秀的事情还是这件事,都让枝枝受委屈了,这些礼物算我道歉的,一定要收下,不然我这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姜末寒言辞诚恳,一副担惊受怕终于解脱的模样。
宋奶奶和孟妈妈对视一眼,都默默看向姜末寒,表示不介意,这件事说到底姜末寒也是受害者,自己的朋友……这也是意外。
加上他在外面等了那么久,态度又好,也互相来往这么久了,为人都是了解的,所以真要说追究什么,很生气,宋奶奶也确实没办法说什么。
幸好什么都没发生,在吃亏之前及时止损了。
于是二人一顿互相推拉,这件事情也就算过去了。
送走姜末寒,众人唏嘘不已,得亏一个都没答应的,不然真被骗过去了,这几个孩子有的哭的。
这也说明这人啊,还是得自己有能力,谁都靠不住,当然不是说对方靠谱不靠谱,重点是自己要有能力!
又看了一会儿电视的《山城棒棒军》,孟邱邱才被孟妈妈扯着耳朵拉回家,宋家人洗漱完各回各屋休息。
距离国庆还有两天呢,上完两天课才是真正的国庆快乐假期呢。
明早还得上课,还得早起,不早睡,真的扛不住!
宋枝枝照惯例去十万在线图书馆里学习了三分钟才出来,躺在床上总是觉得忘记了什么。
想了好久才想起来,萧君泽上周说要给她每周末打个电话来着的,现在已经是周天晚上十点过了,这电话为什么还没来?
宋枝枝盯着手机看了半天,手机一动不动,除了规律跳动的时间数字,其他的一片死灰。
难不成有事忙忘记了?
但萧君泽不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啊,宋枝枝疑惑,翻来覆去也没睡着,反而越来越精神。
他不打过来,她自己不是可以打过去嘛!
山不就她,她去找山不就行了!
谁有空谁打嘛!
握着工具不知道使用,真是退化了。
宋枝枝翻到上次的通话记录,拨了回去,但是一连打了三次都没有人接,只好疑惑的挂断电话,转身睡去了。
与此同时,国外。
上一次相同的小巷子里再一次发生恶斗事件,不过一会儿就被警察全部带走,三个小时后,萧君泽头上被缠绕着白色纱布,纱布里浸出鲜红血色。
脸颊上偶有擦伤,红痕明显。
原本看起来温润稚嫩的少年,平添一抹桀骜的英气和不惧的气场,萧爸爸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这样的萧君泽十分满意。
他快步走过去,拍了拍萧君泽的肩膀,“做的不错,这一次彻底让自己有了一席之地,那几个混混没讨好,以后其他人应该也不会有欺负你的了,他们已经承认了,所以责任会在他们身上,我们只需要赔偿500至1000美元罚款加医药费,营养费等赔偿,但是他们也得付你的赔偿,所以不是大事!”
萧君泽兀自点头,上一次莫名其妙好运得了胜利后他就没有掉以轻心,这几个人一直矮盯着他,只是国内学生在这边如果赢了或者打伤对方,极大可能被遣返回国。
那才是最大的侮辱和委屈。
所以他略施小计让他们内讧,自己也成为被害者,不伤一兵一卒全身而退,虽然在意料之中,也算是幸运。
“爸,你说这一次?”突然,萧君泽抬头,有些不可置信,“所以前几次我被欺负被人追着打你其实都知道?”
但是他……他的亲爸爸没有管,竟然,没有管?
萧君泽不敢相信,爱护自己的父亲为什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冷漠,这猜测,他自己说出来都觉得不可置信。
他好像又一次认识到了不一样的爸爸,这样大认识让他心惊。
萧爸爸似乎没想到自己会说漏嘴,沉默片刻后点头。
“是的,我知道,但阿泽,爸爸没有抛弃你,我只是觉得这是对你的锻炼,我找人保护着你的,肯定不会让你遇到真的危险,你是男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必须要有独立生存的能力,甚至是生存得很好的能力,你也做得不错不是吗?”
这样的能力不管以后他从事哪一行,什么职业,都是能够给他帮助的。
被激发的血性,办事的狠劲儿,一定会让他无往不利。
虽然他才十四岁,但是这个社会,懂得社会规则越早的人才能真的去抢夺想要的东西,所以有说四十不惑,真等到四十岁,那可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