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还真有点心动,想给桃阳的自拥军先预备两三辆。
到时候出远门做任务也方便安全。
骆彦轻咳两声:“苏老板如果愿意卖土地的话,我可以友情提供两辆,最新款的,并且包三年维修。”
更心动了
苏桃镇静的点头:“我考虑一下回复你们。”
离开后,温曼已经在憧憬住在桃阳的生活了,并且计划好了每天都去苏桃家看小火焰,还兴冲冲的找木匠和会编织的阿姨做小猫玩的玩具,还有睡觉的吊床,悬空的爬架之类的。
骆彦不想打击她,苏桃虽然没有明确拒绝,但他还是听出了她并没有卖地的打算,搞不好最后真的不卖。
这时远在长京的温爸爸打来电话,日常询问女儿的近况。
温曼倒豆子似的把在桃阳的一切都说了,说到高兴处音调扬得高高的,雀跃不已。
温爸爸听完有些诧异的问道:“是东阳旁边,近半年兴起的那个桃阳吗”
“是呀爸爸,您也听说了”
见她爸感兴趣,温曼说得更起劲了,甚至还提起来桃阳食人草大战无名匪徒的事情,说得跟她亲眼所见似的。
温爸爸沉默了好久,半晌后低声自言自语:
“许常递上来的材料居然都是真的。”
他当时真以为这个桃阳是因为救了许常的女儿,许常为了报恩才如此夸大其词。
没想到是他们小人之心了。
温爸爸可不认为自己的宝贝女儿会撒谎,他家曼曼从小心思单纯,喜怒哀乐都在脸上,撒谎是不可能的。
“曼曼,你把电话给骆彦。”
骆彦精神一振,双手接过,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岳父。
“曼曼说的,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骆彦正色道:“就一点,曼曼忘了提桃阳实际的老板,是个还不到十九岁的小姑娘,经过这几天的相处,这位苏老板是个还算正派的人,做事挺光明磊落的,下属似乎也很拥护她,能力不容小觑。”
温曼一听,立马凑过来说道:“对对对,我挺喜欢找她玩的,但她太忙了,整天东阳桃阳两头跑,有时候还得通宵。”
温爸爸挂了电话,靠在椅子上思考良久,最后给“推荐桃阳成为聚集地”的申请投了一票。
他之前可能老糊涂了,许常是什么人,那可是总统先生的“眼睛”。
许常承认,那就是总统先生也承认桃阳。
他居然还想着投反对票或者弃票,真是往死里作。
温爸爸长叹一口气,又仔细看了看许常递上来的材料,还是让人匪夷所思,不敢相信,也不怪那么多人持保留意见,保持观望态度,赞同票并不多。
还好他宝贝闺女在桃阳给他递了第一手消息,这赞同票他投的就有底气多了。
另外他预想到,桃阳这个名字恐怕要在长京掀起不小的风浪了。
十几岁的小姑娘当老板,还真有意思。
萧文毓的别墅一整个晚上都灯火通明,要不是隔音好,几乎听不到动静,不然准有租客告她扰民。
一群富家女在她房子里喝得东倒西歪,其中一个还半醉半醒的问萧文毓:
“文、文毓,这房子真是你的感觉你前脚刚买地,后脚就建好了,还建的这么好,太快了,难以置信。”
萧文毓瞪着她:“那还能有假你都在这里又喝又吐了,还不相信。”
朋友虽然醉着,但不影响她发出羡慕的声音:
“简直太爽了,一开始我们都以为你是想买块破地送你家老头子呢,没想到啊你居然在这建了这么好的房子自住,要是我,我也舍不得送人,我亲爹都不行。对了,你说那个苏老板还卖地吗我也想买一块。”
这话一问出口,旁边横七竖八的酒鬼都抬起头来了。
萧文毓得意:“别想了,不卖了,谁叫你们当初都以为是块破地的这就是手速慢,眼界窄的后果,认命吧。”
酒鬼又都瘫了下去,哀嚎一片。
于是第二天,北方名媛圈子里都知道萧文毓建了一栋私宅,先甭管是不是真像传言说的那样有所谓的防护罩,不仅能阻挡丧尸,还能防火防盗,单单听说那别墅里的装修和布置,尤其是那张悬浮泳池的照片,不知道羡煞多少人。
末世里的富家子女最不缺的就是钱,最缺的就是优质生活和娱乐。
就连萧家的二小姐也知道了,她三妹那块破地还真建出花来了,听说不仅安全系数高,而且内里除了基础房间,还有私人影院,悬浮泳池,酒吧迪厅,健身房
萧二小姐不信邪,打电话给萧文毓询问传言的真实性,顺便质问为什么请了那么多人,就不请她去。
萧文毓懒得跟她讲话,就丢下四个字:“传言是真。”
萧二小姐一口气憋得上不来:
“我最近刚好没什么事情,这周去找你。”
萧文毓拒绝:“有这时间,你不如多陪陪老头子和他的新娇妻,说不定他一高兴,就多分你一点家业了。”
萧二小姐被她噎得冒了火:“不让我去就不去,谁稀罕!挂了!”
挂了电话她自己生了一会儿闷气,准备找好姐妹出来聊聊天,谁知一见面,她最好的姐们就问她:
“听说你三妹那块地有点东西啊,哪天让她请你去做客,顺便把我们也捎上呗”
萧二小姐:“”更郁闷了。
苏桃却非常高兴,江屿有消息了,他居然真的找到了自己的妹妹江瞳,不是尸体,是活生生的人!
电话里的江屿嗓音都在颤抖:
“当时我们找到她的墓,准备将她的尸首挖出来焚烧带走骨灰时,发现下面什么也没有,起初我以为是被丧尸刨出来吃了正当我们准备返程时,当地有人说见过她,找了两天后,我们在一个避难所里发现了她”
说完他就掩着面,控制不住颤抖起来,有激动,有震惊,更有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
站在他身边的江瞳,浑身脏兮兮的,她睁着一双黑幽幽犹如深渊的眼睛望着眼前这个为她落泪的人。
是哥哥
不是,那是她还身为人类时的哥哥。
现在,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