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天早上摄政王沈兆来到了朝堂,别人齐刷刷的跪下大呼“长公主万岁”时他依旧直直的站着并没有跪她,这事儿她忍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见就算过去了。真正使得她生气的是,这人竟然是乘着马车来到的朝堂!
李长今:“朝堂是个神圣的地方。就连本宫自己,一个堂堂的长公主,在进入皇宫之后就立刻跳下马车,一步一步走着来到朝堂,摄政王真是好大的胆子啊竟敢乘着马车上朝!”
她瞪着眼睛气愤道:“本宫要狠狠的责罚你!”
沈兆闻言,神色淡淡的,“朝臣不可骑乘上朝,那么朝臣可以迟时上朝么?”
李长今义正言辞道:“若是那人确有急事并且向本宫告过假,自然可以偶尔迟时上朝。”
沈兆:“臣问的是朝臣可以长期迟时上朝么。”
李长今:“当然不可以!”
沈兆道:“可若是那人又从未告过假呢?”
李长今:“长期迟时上朝又无缘无故缺席?”
她理所当然道:“自然更不可以了!”
她挑眉道:“若真有这样的人,本宫第一个就把他辞退了!”
所以……
李长今看着沈兆。
你懂本宫的意思了吧!
骑乘上朝和迟时上朝都是本宫所不允许的!
所以,本宫很生气,要拿你开刀!
听到此话,沈兆眸中的碎金忽然扩散开来,涌出了一丝笑意。
李长今呆愣住了。
青衣一看,暗道坏了事儿了,扫了一眼底下的朝臣,忙扯了扯李长今,李长今才瞬间回过神来。
又是可恶的眼神杀!
李长今痛心疾首、捶胸顿足暗骂自己不争气:怎么一撞入这人的眸子就像撞上了南墙一样怎么也回不了头呢?
沈兆忽然换了个话题:“长公主殿下,你每天都有急事么?”
李长今疑惑:“没有啊!本宫除了上朝和批阅奏疏,哪儿有什么正事和急事?”
沈兆一本正经继续说道:“那长公主殿下一定向已经仙逝的陛下告过假了吧!”
他补充了一句:“并且还是个长假。”
李长今更疑惑了:“没有啊!本宫无缘无故的,为何要向父皇告假?”
沈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语气意味深长,“原来殿下没有向陛下告过假呀!”
他道:“那殿下一定背地里责罚过自己了吧!”
李长今:???
莫名有些懵。
她迷茫问道:“本宫犯错了么?为何要责罚自己?”
沈兆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高座上的李长今。
李长今又将之前的话回想了一遍。
朝臣不可骑乘上朝,那么朝臣可以迟时上朝么?
这是沈兆说的第一句话。
骑乘上朝……
迟时上朝……
李长今忽然阴白了,这人把两项应该责罚的罪过并列说起,实际意思是说,他自身骑乘上朝该罚,自己作为长公主迟时上朝,更该罚!
李长今:这人的嘴真的好毒!
竟然拿她自己多年上朝的迟到早退来说事儿!
真是个十足的狠人!
她狠狠咬牙:“摄政王,本宫懂你的意思,你是说本宫也应该接受责罚?”。
沈兆微微挑眉,反问道:“不应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