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绿波一案均由路一凡代理,其案源亲力亲为无可厚非,而如果不是薛绿波不仁先行,路一凡就不会不义先行,起码陈文静这样认为。
张素英没有答应:“也没办法这样说”,“她不仁,他可以不义?有什么错全推给人家,这不也变成这样了么?想告诉我啊,路一凡自己心术不正,青律师还您看清楚,您是不是早把许燕彬劝住了,叫她把路一凡提前跟薛绿波交代去考。。吧,提前走吧?当时他不愿意走,一定有图吧!”
简一诺沉默了,她并不是一直都不明白,这种时候路一凡怎么还留在所里呢,本来就是为他偷生意。
如此一说,便想明白。
说来路一凡也很有本事,在实习律师时可以拉到案源去,有的律师一、二年也干不下去。
简一诺经历了那一段苦日子,近一年多来,天天都要去律师事务所报案,如果不是帮吴青意办案,也不是所里律师忙了才命令做点什么,其实跟失业相差无几。
比起失业来说更悲惨的是要自己缴纳医社保以及年检费用。
。。简一诺还有些想不通:“薛绿波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呢?她是不是太忙了差点没有去律师事务所?”薛绿波告诉记。薛绿波是个地地道道的路青,毕业于上海师范大学法学院,现在上海某律师事务所工作,是一名普通职员。她有一个幸福而温馨的家。她的生意全由路一凡做,谁知其中夹着私活。
“还是王全福的律师惹出了麻烦!”我把手里的手机拿出来对她说,“你看这是什么?”“是狗咬的!”“不可能吧?你知道狗为什么要吃人吗?”我问。张素英撇嘴:“都不好吃啊!狗咬狗!”
王全福还有个助理姓徐,这徐助理原来是个小学语文老师,司法考试之后辞职,来到律师事务所工作,王全福还是个抠门律师,还担心教徒弟,会饿死师父,还防止自己抢夺客源,只是请自己帮着照顾,倒喝茶,找找看材料,起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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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件,跑跑步,如此等等。
这位半路出家的助人们常常感怀:“当自己的助工已经有1年了,像流水线工人一样,整条生产线究竟处于怎样的状态,没有办法以窥一斑,因而常常心不在焉,甚至消极懈怠。”
王全福还常常在自己身后嫌自己:“干什么事情都不顺利,常常会犯错误,有时开庭时发现文书写得不正确,被对方的律师奚落一番,法官还不满意。”
甚至嫌他有意使自己出丑而少给钱。
这种时候,他开支不少,收入却不多。他想把钱花在什么地方呢?他想用什么东西来填补这小小的空间呢?他觉得自己的日子很不好过。他觉得自己是个没有前途的人。他想改变这种现状。因为形势还没有打开,必需的交际费用,个人每日生活开支和家庭负担对于他来说已经成为一笔不小的数目。捉襟见肘的理想和现实之间的巨大落差使他如坠囹圄。
许某助手得知张媚抢走了王全福顾客之后有样学样地抢来王全福顾客。
王全福与薛绿波事事不顾只想着收钱不同,总是盯梢自己的当事人,不久便发现许助理压低收费抢走了自己的当事人,并介绍其他律师前来,发现之后这许助理与王全福闹得不可开交,责怪其吝啬,并说出许燕彬与路一凡是这样做的,青律师与薛律师没有任何意见。
简一诺凄然一笑:“王全福律师在我首战之后就把我打发走了。我实在没有觉得这是件大事情。而许燕彬还有生意时还告诉我我一人做师傅,不能给弟子们点案源已觉得惭愧。是不是还卡住了弟子们那点案源不放呢?”
简一诺接洽生意非常谨慎,别人取款要包赢,她不去接洽,觉得无助于此,就不去接洽了,这样自己案源就少了,这样就不忙了,许燕彬除每月3000助理工资外,还能接洽所内其他律师请求协助会见啊、撰写法律文书之类的琐事,如果不是她常帮路一凡工作,月入1、2千元就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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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素英说完嘴一酸,然后端着一颗没核儿的糖霜橄榄往嘴里塞:“这样啊,跟着合适的主人去天堂吧,跟着不合适的主人去地狱吧!”
简一诺还是不理解:“这还不至于那么严重,普通人就算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处,况且还算师徒一场呢,闹到什么程度对任何人都没好处,告路一凡打着律师的旗号做生意对自己没啥益处啊!”
简一诺不服气,路一凡帮助薛绿波这么大的事,手里也没有自己的一点把柄。
张素英起身拍了一下手,还感觉手粘得厉害,准备去洗个手,留下一句话:“好处多啊!听说她跟白水银行签了顾问协议,顾问费每年24万元,但要派驻实习律师来行工作,如今这个季节,她哪有什么机会能找到经验丰富的实习律师来工作啊,这样路一凡不就正撞上了她的枪了么?”
对于薛绿波来说,每天都会沾沾自喜,称自己身上有一个人,精力这么充沛,好几个人都可以很容易的把自己拉倒。
“这话还真是过分啊!路一凡虽然不是正宗的人,但罪过却不当这种程度,怪不得路一凡会说让自己赔上性命,断人财路就像杀人父母一样啊!”“我看她是想用自己的血来证明自己,但她不是一个有良心的女人。”“是啊!她也算得上是个好人吧?!”“你怎么这么理解呢?简一诺拍了案而这:“所里的别的律师都没有制止过她?”
“师傅,您总算回来了。您说的没错。薛律师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须知路一凡读到今天是多么的不容易啊!考这个位置更是不容易。如果不是补录也轮不到他。。。。”
简一诺扭头一看,许燕彬正眼泪汪汪地站在律师事务所大门口,口中重复着路一凡。
张素英低声道:“祥林嫂回来啦!咋没拿拐杖就多拿一碗呢!”“她是谁?”“她就是那个!”我问。“她的名字叫刘庆芝。”我说。“你是怎么知道的?”张素英笑着问。然后躲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