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越晚一天找到顾晚晚,她可能就越危险。
他解释道:“我们的在海市的势力还是不如他们程家和慕家,想要在最快的时间里面找到人,除了挑拨离间他们,除了让她帮忙,又还能有什么办法?”
戚风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么一个道理。
“行吧,就按照你说的做吧,不过我还是建议你时时刻刻都得防备着程家的人。我觉得这个程二小姐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他见过对方一次,知道那个女人不好对付。
连慕溪都摆脱不了的人,必然还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
“你放心吧,我自然会和她谈好这件事情的。”
萧策留下了这么一句话以后,便赶去了程氏大厦。
“二小姐,有人要见您。”秘书敲了敲门。
“谁?预约了吗?”那人头都没有抬一些,用一种盛气凌人的语气询问道。
“晟睿集团的萧经理。”
“萧经理?”她倒是听说过这个刚刚上市的公司,不过这个什么萧经理,她实在是没什么印象啊。
“是我!”萧策直接走了进来,秘书压根拦不住他。
“先生,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行了,下去吧。”程幂在看清楚了他的脸以后恍然大悟了。
“你倒是稀客啊。”她看着一点都不讲礼貌的男人在她办公桌对面坐了下来。
“算是吧。”萧策也不着急,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说吧,到底什么事情?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去晟睿上班了?你以前不是是和别人合伙做生意的吗?”程幂本来想要问顾晚晚点事情,不过她想了想还是忍了回去。
因为她感觉对方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来的。
因为那个女人最近突然又出现了,她的心里面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惊慌失措是。
“你的未婚夫劫走了我们公司的总监。我来就是和你说说这件事情的,要是他还不把人给我送回来,我们晟睿集团真的只能报警了。”他不慌不忙地说道。
程幂露出了惊讶的眼神。
“总监?难道顾晚晚在晟睿做总监?劫持?慕溪……慕溪是疯了吗?他怎么可以做出来这种事情啊。”她在心里面感叹了起来。
她知道慕溪再疯也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去劫持人家公司的总监,不过那个总监如果是顾晚晚的话,那就什么都可以说的通了。
她现在心里面也是非常的慌张的!
一是她害怕那两个人旧情复燃,二是害怕慕溪会不会对那个人做出来什么过激的事情。
她带着一些不相信的眼神看着萧策,“你确定?你确定他做了这种事情?”
“你自己去问问他,我要是说了假话,你干脆让老天爷劈死我吧。fay是我们公司花了不少钱和功夫才请回来的执行总监,现在一下子让你的慕总给当成了其他人带走了,你说我和我们戚总心里面慌不慌?”
萧策为了保证顾晚晚的安全,并没有打算暴露她真正的身份。
“fay?她到底是什么人?”程幂有点弄不清楚了。
萧策笑了笑,“你们都觉得fay就是顾晚晚吗?她们只是长的有一些像而已,并不是同一个人。”
“她已经死了!程二小姐可是不要忘记了,当年她是这么死的!”
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不过她现在真的产生了一种自我怀疑。
“你的意思是说我上一次在酒店大厅里面遇见的那个长的和顾晚晚一模一样的人不是她?”她还是不愿意相信萧策的话。
“真的不是,就是五官有点像而已。顾晚晚的性格柔柔弱弱的,那种气势和她完全一样啊。这fay可不是什么好欺负的性格,要是慕溪再多“留”她几天,怕是家里面都要被闹的天翻地覆的了吧。”
程幂疑惑不已。
“家里?”
“慕溪真的把那个女人弄回家了?他这是要干什么啊!”
“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啊。”
无论那个女人是不是顾晚晚,她都没办法接受慕溪弄其他的女人回家养着。
“程小姐,我来就是来找你要人的!麻烦你能不能管管慕溪,把我们的执行总监放了吧,他要是心理有问题就去看看心理医生吧。”他继续认真地说道,那样子确实不像在开玩笑。
“我会让人查这件事情的!”她道。
“行!可是得把我们的fay总监完完整整的给我们晟睿集团送回来了。”
程幂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如果那个人不是顾晚晚,她也确实没有必要为难对方。
至于是不是真的……还是得继续往下面查了。
很快,程幂就安排她安插在慕氏集团的人时刻留意着慕溪的一举一动。
一天之后,她便得到了消息。
“程总!最近慕总总是很早就下班了。然后听他的司机说他都是坐到国贸大厦那边就换车了,至于他去了哪里都没有人知道的。”
“换车?”坐在咖啡厅里面的人,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听着对面一个其貌不扬的小姑娘说着话。
“对,他压根不让司机送他,反正就是是神神秘秘的。”小姑娘继续道。
“看来萧策说的是真的啊。”她苦笑了一下。
这个慕溪真的是太不把她和程家放在眼里面了。
明明他们的父母都在谈他们结婚的事情了,他居然还做出来这种事情了。
“行了,去忙吧,钱会到你卡上的。”
“好,谢谢程小姐。”
接着,她掏出了自己的电话开始给萧策打电话。
“喂?”
“他会在国贸大厦附近出现,你可以去那边堵他。我这边也会继续查他的,他既然劫持了人回去,那总是得有一个房子囚禁她,查到了会给你消息的。”
萧策欣喜极了,感叹这个程幂还真的是有点本事啊。
“知道了。”
二人挂了电话,她独自一人陷入了沉思。
“就那么喜欢她吗?连一个替代品都让你这么的疯狂了?”
“可笑,实在是可笑啊。”她内心里面也不怎么高兴,这两年来,她是怎么对慕溪的啊,而他又是怎么对她的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