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问情谷那道平和的声音问道,“邪眸白虎,战神,戴沐白,你有爱人吗?”这道声音让乾坤问情谷之中史莱克如今在场的五怪都听见了。
宁荣荣心想,“这两夫妻都已经生活了这么多年了,戴沐白的爱人当然是朱竹清啊。这个问题也太简单了点吧?”
戴沐白此刻脑瓜子懵了,这是个什么问题,问题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啊。
但戴沐白还是咬着牙回答了,“有。”
“是谁?”
“朱竹清。”戴沐白义正言辞的回道,仿佛是真的一样。
“是她吗?”朱竹清的影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戴沐白咬着牙点头,“是的。”
“你爱她吗?”神秘声音问道!
“爱。”戴沐白毫不犹豫的就回答了出来。根本不带拐弯的。
“本宫再给你一个机会,说谎的人要被扎一千根针哦、”那道原本平和的声音变的有些冷冽,但依旧是分不出男女的声音,让戴沐白冷汗淋漓。
戴沐白有点方,
他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相信唐三神王应该很清楚,必须得说真话的,所以要是有假话,那就得好好的享受折磨才行呢。”冷厉的声音说完,
金银双色的湖泊中,银色的湖面上,突兀的从湖泊之中飘了一千多滴银色的水滴出来,
在戴沐白的虎目注视之下,那一千多滴水滴,开始缓缓的塑形,最终变成了一千多根比唐三使用的龙须针还要细致的银针,
这一千多根银针更是蓄势待发,所有的针尖都缓缓的靠近着戴沐白。
戴沐白看着这一千多根银色的针尖,
整个虎都差点被吓出密集恐惧症,
“现在最后一次提问,若是再回答错误,那么你即将面对的是生不如死的惩罚。”那道神秘的声音传进了史莱克五怪的耳中。
此刻的戴沐白已经傻了,该回答真话吗?若是回答真话,朱竹清岂不是会很伤心,在戴沐白看来,他和朱竹清两人已经成了夫妻这么多年了,他相信朱竹清是爱着他的,
但若是他回答爱的不是朱竹清,那么他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了啊。
回答错了现在死,
回答对了以后死,
既然怎么回答都是死,那么戴沐白肯定就想多活一段时间,毕竟蝼蚁尚且偷生。
戴沐白咬了咬牙,看着另外一边被金银双色的光芒笼罩住的朱竹清,那古井无波的表情,好似戴沐白无论怎么回答,她都不会感到意外一样,
那双清冷的眼眸,让戴沐白觉得,朱竹清似乎早就已经猜到了正确的答案一样。
尤其是朱竹清那双让人看上去感觉无喜无悲的清冷眼眸。
戴沐白咬着牙,坚强的说道,“朱竹清,是我的爱人。”
那一千多根银色湖水塑形的银针,并没有扎向戴沐白,
而是继续悬浮在了空中,似乎在等待命令一般。
其实戴沐白说出这话的时候,自己脑子都很方,他爱朱竹清吗?爱,毕竟对方身子那么软,还那么大,rua起来那么舒服,怎么可能不爱,
“既然你那么爱她,需要你身上的一个部件,就能救她的命,你会如何考虑?”那道清冷的声音似乎有点玩味的说道。
戴沐白只感觉,如芒背刺,如鲠在喉,尾椎骨发凉,
朱竹清也好奇的看着这一幕,她也想知道戴沐白会如何回答。
那道神秘的声音看出了戴沐白的犹豫,倒也没有继续询问他,而是将对象转换成了朱竹清。
“速度之神,朱竹清,你有爱人吗?”机械般的清冷声音在朱竹清脑海之中炸响。
金银双色站台上的朱竹清如实回答道,“有,戴沐白、”
“那你爱他吗?”机械般的声音继续询问道。
朱竹清摇了摇头,“不爱。”
当朱竹清风淡云轻一般的说出不爱这两个字的瞬间,乾坤问情谷之中,戴沐白,唐三,奥斯卡,宁荣荣,都惊呆了,几人张大了嘴,不可置信的看着被金银双色笼罩下的朱竹清。(唐三嘴里含着飞行蘑菇肠。)
“为什么呢?”
“因为我想活下去,所以才和他一起的,就这么简单。”朱竹清好似认命了一般,毫不遮掩的将她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戴沐白脑袋仿佛被昊天锤乱披风砸过一般,有些艰难的看着朱竹清,厉声问道,“朱竹清,为什么?我那么爱你,你居然这样对我,这一定是假的对吧?”
“呵呵,戴沐白,我们两走到现在,无非就是当初双方家里的一纸婚书,加上我有想要活下去的求生欲,你呢,也就别装什么深情了,你在我万年前到史莱克学院的之前,你都干了些啥,你不会不知道吧?
难道你忘记了,女人对你来说说,只是资源罢了。
其实,当年若不是我和你侥幸战胜了戴维斯和朱竹云,我都会想,你会不会把我送给戴维斯让他放过你的命。你是我的爱人,丈夫这点我无法否认,但要说我爱你,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朱竹清脸上带着自嘲一般的苦笑。
戴沐白被朱竹清这番话怼的哑口无言,
其实万年前的时候,戴沐白就还真的想过,毕竟当时在星罗帝国,若不是戴沐白和朱竹清两人赢了,他都有想过将朱竹清送给戴维斯,毕竟,能活命,对戴沐白就是万幸了。
那是万年前的事情了,可是如今却被朱竹清摊出来说,就像是戴沐白自己一样,他爱朱竹清吗?他爱的只有他自己,以及享受。
馋朱竹清的身子倒是认真的。
这一刻,戴沐白是真的被朱竹清说的无话可说了,沉默。
戴沐白沉默,不代表乾坤问情谷那道神秘声音的主人就会沉默。
“乾坤问情,朱竹清坦承,率真,丝毫不做作,第一关通过。”这道声音之后,朱竹清的娇躯便不由自主的离开了金银双色的站台,回到了宁荣荣,奥斯卡两人身边。
宁荣荣见到朱竹清回来后,捂住红唇,艰难的询问道,“竹清,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啊?”
朱竹清摇了摇头,她能说什么,她只是个女人而已,因为一纸婚书束缚住了她的一生,若是有选择的机会,她只想从小做一个被家人疼爱的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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