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住手,不弃兵器者立斩9
周富贵、薛文台领人与萧家家兵对峙,双方剑拔弩张,恶斗一触即发之时,燕副将嵇多迩拍马赶到,边跑边大喊道。
嵇多迩昨日酒喝多了一些,今日便睡了个懒觉,一觉醒来,听闻出了如此大事,顿时慌得批了件皮袍,骑了匹光背马就奔了过来,期间还跑掉了一只靴子。
「哗啦9一声!,一众刑徒见嵇多迩赶到,只好将高举的兵器放了下来。
不过萧家屯家兵并未放下兵器,于是周富贵又抬起了弓箭,一众刑徒也跟着效仿。
「周富贵,周裨将...」嵇多迩气急败坏的对周富贵说道:「你也是领过兵的人,难道不知军令不可违吗?快快放下弓箭!你真是...真是...太不让省心了。」
「嵇副将,无故杀我兄弟,哼,今日决不与他们善罢甘休9周富贵话虽如此,但还是缓缓的放下了兵器。
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己方实力不济,周富贵也就借坡下驴了,当然此事就如周富贵所言,绝不会善罢干休,今后但凡有机会,周富贵必报此仇。
嵇多迩不知周富贵所想,于是按住周富贵说道:「周将军,这里有我,你速速带人回去。」
「哼,什么裨将?不过为一介罪囚而已。」正在此时,牌楼后一间屋内传出了萧宁山的声音,声音苍老沙哑,与此前完全不同。
「萧堡主...」嵇多迩闻言转头,有些恼怒的对着屋子说道:「魏良冒犯了你,是他的不对,可你要杀人,总要先知会本将一声吧?本将奉皇命解人前往雪凛城,少一人,本将也要有所交代,对此,你不是不知吧?」
嵇多迩来之前,已经打听到了事情的原委。
「呵呵...」屋内又传出萧宁山苍老的笑声:「一介罪囚,命比狗贱,杀了就杀了,又需交代什么?你执意要交代,就说是老夫杀了此等猪狗便是。嵇副将,老夫与你父、祖为故交,因而看在你父、祖的面上,这就领人离开萧家屯吧。」
萧宁山如此羞辱一众刑徒,周富贵、薛文台等人闻言大怒,怒气冲天,无法遏制,周富贵抬起了逐月弓,薛文台做势,也向拦在前面的一众家兵冲去。
「周富贵,不可9嵇多迩见状惊道。
可惜已经晚了,嵇多迩话音未落,周富贵迅速射出一箭,箭去如流星,直奔木屋窗口而去。
周富贵寻音辨形,射出一箭,只要萧宁山站在窗口,就必中这一箭,就算他能侥幸避开这一箭,也必将会吓他一条,以出周富贵胸中这口恶气,也让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惹的。
周富贵射出的羽箭速度极快,眼见就要钻进窗口之时,忽然窗内阴风阵阵,鬼声厉厉,两股绿幽幽的光柱忽然射出窗口,光柱之中还隐隐约约夹杂着一些骷髅,显得异常渗人。
刚才还是阳光明媚的牌楼附近,此时却笼罩在了一片阴云之中。
急速飞行的箭镞撞在绿幽幽的光柱之中,就如一张纸片似的,飘落在了地上,而两道绿幽幽的光柱去势不减,一股直奔薛文台而去,一股直奔周富贵。
绿幽幽的光柱撞在薛文台身上,薛文台大叫一声,翻身便倒,身上皆被染成绿色,而另一道绿幽幽的光柱冲向周富贵,瞬间便到了周富贵面前。
「滋...滋...滋...」
正在此时,众人只觉眼前红光闪现,忽然一道耀眼的红色光柱将周富贵全身笼罩其中,绿幽幽的光柱冲撞在了红色光柱子上,竟不能破围而入,两道光柱交织在一起,发出刺耳的「滋滋」之声,亮光也是愈发耀眼刺目,几乎刺瞎了人的双目,众人是纷纷转头躲避。
周富贵脖子上的狼神之骨,此刻也是红光四射,就如一颗红宝石一般,又如一匹饿狼血红的眼睛一般。
众人均是目瞪口呆,呆若木鸡,就连处于红光中心的周富贵也是惊讶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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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到底是人还是鬼啊?」
嵇多迩、周富贵领着五百余刑徒,逃命似的,狼狈逃出了萧家屯,一口气奔出了五十余里,周富贵方才勒住胯下战马后问向嵇多迩道。
「说了他是个萨满,还是个有法术的萨满,方圆百里之人均将他视作活神仙,我早已提醒过你们了,不要去招惹他,可你偏要去,这下知道厉害了吧?」嵇多迩埋怨道:「不过周裨将,那道红光从哪里来的?」
「我也是莫名其妙的...」周富贵闻言冷哼道:「哼,我管他是人还是鬼,亦或是神仙,杀我兄弟这笔账,早晚要与他算个清楚。」
难道是苍天护佑?红光为何会忽然出现保护周富贵,周富贵确实不知。
「周裨将啊...」嵇多迩按马缓缓而行,一边走一边摇头叹道:「为何你仍是执迷不悟啊?莫说是你了,就说呼衍都督如此人物,也不愿轻易去招惹他的。」
以往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过,押解官差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均不想为了一名卑贱的刑徒去得罪萧家屯之主的,唯独这次,周富贵与萧宁山起了冲突,并见识到了他的厉害手段。
「呼衍都督?何人啊?匈奴人?」周富贵闻言诧异的问道。
与母同姓,引起了周富贵的兴趣,不过也没做多想,天下姓呼衍的匈奴人多了去了。
「雪凛城之主,边军大帅呼衍都督啊,这你都不知道?」嵇多迩转头看着周富贵答道:「呼衍都督是匈奴人,很奇怪吗?我大燕国匈奴人有很多的,有原治下的匈奴人,也有魏亡之后,归降的匈奴将领、士卒等。」
「哦,那么呼衍都督是原治下的匈奴人,还是归降的匈奴将领?」周富贵又问道。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嵇多迩摇头道。
「嵇多迩副将,事情打听清楚了。」正在此时,一名嵇多迩的扈从,押解的燕兵纵马疾驰而至,奔到两人面前禀报道:「萧堡主的一个女人带着其幼子欲逃出萧家屯,而魏良想带着她们逃走,故魏良被他们杀害了。」
「魏良为何要带着她们逃走?」嵇多迩闻言沉吟道。
「这不是明摆的吗?」周富贵闻言怒道:「魏良心软,定是那名女子求他,因此魏良才想带她们逃走,还有其他原因吗?」
若魏良真与那名女子有染,周富贵等人还真的有些理亏。
报信燕兵闻言点了点头。
「说了不要多管闲事,可你们...哎...」嵇多迩又埋怨道。
「富贵,富贵,你快去看看吧,莽和尚又晕厥过去了。」此时易季生奔过来对周富贵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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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将、富贵,他中了巫毒。」魏瞎子对嵇多迩、周富贵二人说道:「幸亏大和尚他身体强壮,否则早就...不过若是无法祛毒,大和尚他坚持不了几日的。」
萧宁山发出的两道绿光,一道被红光阻拦,周富贵也就幸免于难了,而关中和尚薛文台就没有神光护体了,中了萧宁山的巫毒。
周富贵按了按魏瞎子的肩膀,一是表示安慰之意,二是表示此事决不与萧家屯善罢甘休。
「可有办法祛毒?」莽和尚是为了周富贵等人,而仗义出手的,因此周富贵不能不管他。
「我是没法子了。」魏瞎子点点后说道。
魏瞎子点头表示明白了周富贵的意思。
魏良惨死,魏瞎子当然想将萧宁山碎尸万段,替魏良报仇雪恨,可目前的情形,魏瞎子是亲眼见到的,是仇未报成,却将要搭上薛文台的性命了。
「解铃还需系铃人...」李清开口说道。
「难道还回去央求那个禽兽吗?」周富贵不待李清将话说完,便开口问道。
「当然不是...」李清瞪了周富贵一眼后说道:「已是死仇。那人如何肯出手相救?我的意思是,此地不会只有一名萨满吧?」
「你说对了...」嵇多迩闻言冷笑道:「方圆百里之内,只萧堡主一人,即便有其他萨满,他们也不敢出手相救的。」
「方圆百里之外呢?」周富贵点点头后问道。
「方圆百里之外...」嵇多迩想了想后说道:「东北方向,距离此地一百五十余里,有座山,名为走熊岭,听说那里有萨满居住,具体情形,本将也不太清楚,只不过...」
「只不过怎样?」周富贵又问道。
「误了行程,本将也吃罪不起。」嵇多迩答道。
一众刑徒前往雪凛城,而雪凛城在西北方向,嵇多迩等人不能也不敢为了薛文台一人,专门去趟走熊岭的。
周富闻言贵点点头后,就默默的收拾马鞍、弓箭、腰刀、干粮、清水等物。
「周裨将,你欲何往?」嵇多迩见状吃惊的问道。
「投桃报李9周富贵平淡而又异常坚定的答道。
第一百三十一章野外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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