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混蛋你要做什么?”
“别动!”我一下点住了白骨精的膻中穴,自刚才和鬼爪交手之后人体的穴道我基本都已熟悉,现在随便定住她的身子简直易如反掌。
等揭开她外层已经破碎掉的衣服后,一个绿色的肚兜映入眼帘本来以为自己能忍住可是这时不知为何突然觉得面容发烫。我把头向上仰了一下然自己看着头顶的玉盘冷静冷静,过了差不多两弹指的功夫我调匀了呼吸开始正视白骨精再次点在她的云门穴上。她也皱起眉头表现出十分不适的感觉一口血痰呕了出来。
“让你别乱动,害得我瞄了半天才敢动手。”
“谁让你碰我的!”
“你这姑娘也太不识好人心了吧,虽然说我本来就没把自己当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也不至于以这个称呼叫我吧?不过既然你都骂了我了,我是不是也该干点什么啊要不然我觉得我好吃亏啊!”
“你敢!”白骨精显然有些急了,在皎洁的月光之下白骨精白色面庞上泛起的一晕红色真的给人无限遐想,就连我也忍不住注视了起来。
“所以说你的武功真的很高?”白骨精突然认真起来说道。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不是这次死斗我估计都想不起来我有功夫这件事,就连身体的穴道我也是一个一个想起来的。”
“算了,不过,谢谢了。”白骨精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说完以后便调匀了呼吸,突然我仿佛听见了身后传来的声响。我猛地回头发现一个醒来的小喽啰准备拿走我们俩的包裹,看见我回头塔里克跑了起来不过却被起身的我两步追上按在了地上。这时我才发现我感觉跑得这两步却已经奔出了十几丈远。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
“你胆子可真大,还敢当着我面偷东西。”我说话的同时却注意到了,包裹之中掉出了一掌白色的字条我一只手将其捡了起来之后发现那居然是路引。
没想到白骨精居然有这种东西,西门家为了她此次的出行准备的还真是充足啊。不过她可能是为了避人耳目或者是因为我没有路引,这东西基本就没怎么用过。突然我意识等医好了白骨精之后我该干什么,难不成再跟她回西门关去?现在路程没走一半都这么多事了,再往后不知还要发生多少事。再说那个知道我身份的人还在南信,就算我要寻找自己身份的线索也该回东边去。再者说有了这东西我便是有身份的人了,再加上银子和傍身的武功我便可以在这乱世之中生存下去即使找不到那人又如何。是啊,我为什么要去趟王族四家和朝廷的浑水?对!我不要去西门关,我要自己去寻找我之前的记忆!
想到这里我把路引塞进了衣服中,并抬手放跑了那人。在听到了他连声道谢后,我拿起了白骨精的行李缓慢的站了起来,走回了白骨精身边。
“刚才怎么了?”
“那人想偷东西被我阻止了。”
“呼,我的气已经调理好了,现在给我解开穴道。”
“哎呀,哎呀!我头好疼,好疼好疼。”我一边说着一边踉踉跄跄的绕到了白骨精身后然后躺倒在了地上。
白骨精好像看透了我的想法愤怒的问道“喂!你是想自己跑吗?”
我看她识破了我的我的表演也自知没趣地笑着站了起来“大小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天真的觉得我能跟你回西门关吗?”
“你!”
“你的穴道半个时辰之后就会自动解开的,我帮你去把那些小喽啰都赶得远远地,省得你这么漂亮被那些混蛋玷污了清白之身。”我一边说着一边朝向马车那边跑去。
“你给我回来!”
“放心我会忘了南信的事的,江湖有缘我们还会再见的!”我说着牵下马车前的一匹马跨上去跟她道别,说完我便扬鞭朝着东方驶去。
昏穹云海月沉钩,暗光绵绵笼山头,玉沉转影提鱼线,挂起红日覆天斗。不知骑马狂奔了多久红日已经提出了山头,看着着壮丽的景象我忍不住下马冲着山谷兴奋的吼了起来,这日出只要我想从此以后便可天天观看,再也没有人能束缚的了我了。南信的神秘人,或是北堂的玄武纹,不论是哪我都可以随着自己的自由意识行动,找回自己。
继续沿着道路向东驶去,等到了城下我才发现这里是江汉城,之前我与白骨精并未来过此地,那些追踪我的人也在吕梁那个方向。如今误打误撞来到这里或许真是我的造化。等进城之后我立刻找了家客栈准备先租上十天半个月的房子把这阵风声过了我再启程向东,果然有了路引我轻易入住了一家再正常不过的客栈。等接过了掌柜的给我的钥匙我才想起来我那唯一一件的行李便是那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好像与雨宫的行李捆在一起了,没事现如今上街再去买也来得及。想到这里我便拿起钥匙上街了,当然衣服的事是小我先要搞清楚江汉的具体位置才行。于是我先来到了书屋,找到了地图将它变为我的第一份行李。接着再去裁缝铺订一件衣服好了,这回可没那么急等上它十天半个月也没问题。
不过虽然江汉比南信要小得多,但是裁缝铺在城那头要想走去也是要花些功夫的而等我骑马进城安顿好住处再加上买完地图已经是亥时了,太阳挂在正当中。在从书屋出来后背着烈日一烤我差点没站稳这时才感觉到肚子正咕咕直叫,昨个晚上就没吃东西到现在这个时辰了更是饿的不行。于是便就近找了个面摊坐了下点了碗面,总算可以自己动手用筷子吃饭了,这顿先凑合解决了等到晚上日落时我再回客栈吃顿好的。
在吃面时我顺手翻开了地图册子,看看这江汉究竟在什么位置。原来这江汉在汉墨的东北方向,西吕的西北边和吕梁那就更远了。不过等回过神来我发现,原来汉墨向东出来后不久就分出了两条道一条向东一条朝向东北。朝东的那条便是我跟白骨精去时所走的路线的反向汉墨——西吕——吕梁。东北这边则是汉墨——江汉——凉碟——凉京。那如果道路分的这么早的话鬼雄帮一开始就打算把我们朝江汉或是凉州的两个城运,而不是吕梁算了算了!我想那么多干嘛,连他们之中的最厉害的鬼爪宗靖虎都不是我的对手我倒还怕什么,那些人应该不会自找麻烦再来寻我吧?
等面吃完了之后我便继续朝着裁缝铺出发,就在某个路口拐角的时候因躲闪不及被迎面而来的一人撞了一下。等他与我错身而过时我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对,一低头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时开了一个口子我胸口那沉甸甸的钱袋也不见了。“抓贼啊!”我一边高声呼喊着一边转身朝着那人奔去。那人听见我的喊声也拔腿就跑,虽然我的速度比他快得多但是那家伙居然凭借着自己对这里地形的熟悉让我迟迟不能与他拉近距离。突然那家伙却摔在了地上,我过去一看一位身着白色束腰长裙,手持紫色佩玉短剑十七八岁左右的姑娘正蹲下从那人手中夺回了我的钱袋。等她站起后我才见其如同黑色瀑布般的秀发搭载肩上,两道弯眉也画的正是好处虽不似雨宫那样英气十足但却多了几分娇柔妩媚。两颗眸子更似月光下的墨池一般,在深邃的暗之中有点点闪耀。柔和的面颊之下,是一朵桃花做的粉唇与一座玲珑的玉雕轻盈的放在眼唇之间,协调四方。
“这位公子就是您丢了这钱袋吗?”她柔声问道。
我低头一看那玄武纹还正对着我,虽然那姑娘清目秀眉加上嘴角轻扬的微笑甚是美丽可是我怕这图案被她看见却不敢与她对视连忙伸手取回了钱袋。
“今日多谢姑娘出手相助,冷某在此谢过了。”我赶紧双手抱拳以示谢意。
“公子客气了。”那姑娘莞尔一笑居然就如此的离开了,我本想在问清其姓名之后对其好好道谢一下的,可是没想到她却居然这样走了,唉
在裁缝铺中趁着,那位裁缝替我缝补外面这件黑色衣裳时我拿着铜镜仔细地端详起了自己的面容不对啊,我长得也不难看啊为何那位姑娘连名字也不留一个就走呢,白骨精那种冷冰冰的人就算了为什么这温柔似水的姑娘也嫌弃我呢?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手脚麻利的裁缝已经补好了我的外衣。我穿上那件衣服之后正打算再定做一两套衣服时却突然看见了刚才那姑娘慌慌张张地从铺前走过,她那种神色显然是被人追捕之中,我正准备上前询问突然发现刚才偷我钱袋的那人也紧张的跟在她的后面此时,我突然感觉不妙拿出了钱袋打开一看好家伙,本来慢慢地银两不知何时变成了铅块。好啊,原来他们是一伙的!
我顿起怒火冲天从裁缝铺跑了出去,虽然裁缝还在后面喊着让我付钱,不过我在那时已经窜出十几丈之外根本就没有回头的意思。敢偷我的钱,我今天非得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让他们知道惹错人了。这回我可认真了先是两步登上了坊墙接着又爬到了房顶上,虽然要注意自己的脚下不过在这里果然视野要好地多即使她们已经跑出两个街口我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同样的我也看清了在他们身后追得是谁——一个身材魁梧的衣着光鲜华丽的富家子弟身后跟着三四个穿着统一服饰的人,嗯那应该是他的家丁吧。估计也是被偷了钱财才会如此大动干戈吧,我虽被他们那样子逗得想笑不过我也是受害者啊,于是赶紧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不过那姑娘和那个小偷却没料到前面本该能通过的一条小道却因墙壁塌陷挡住了,将二人活活堵死在那。然后后面跟着的那一队人马也赶了上来,我却不着急下去站在房上想看看这出戏到底怎么演。
“你这个贱人居然敢偷我的钱袋。”
“你干嘛这样污人清白,我明明将钱袋还给你了你居然以德报怨,你,你是不是男人?”
“这小偷现在还在你身边呢你还敢狡辩,要不是我手下的人看见了我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那人说着拿出一个钱袋往地上一摔里面的东西果然和我的一样都换成了铅块。
“啊?这是什么啊,公子你的银子怎么发黑啊?”她一边问一边笑道。
“给我搜!”那人说着手下的人便一窝蜂一样地冲了上去,不过那姑娘确实懂点武功居然一个燕子穿梭直接越过了那群家丁直接一掌将那个富家子弟打翻在地,接着转身又用一套奇怪的招式跟那后面的那些人打了起来。没想到那么些男人居然不是这一个小姑娘的对手,不到十个回合居然一一败下阵来。接着那些不经打的家丁全居然全都不顾主子全都跑了,看着那可怜的富家公子发抖的样子估计都快要尿裤子了吧。
“你的人居然都跑了,你还要不要银子啊?”
“哪有你这样的姑娘如此的刁蛮不讲道理。”我一边说着一边从房顶上跳了下来,旁边那个小偷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而那个姑娘立刻回过头来。
“是你?”
“原来你还记得我啊?”我一边说着一边把铅块拿出来扔在了地上。“放了那人然后把银子还给我!”
“我偏不!”她一边说着一边举臂袭来,不过我估计她的功夫连雨宫都不如我左手挡开她的一掌右手正打算黑虎掏心,结果她却大喊“非礼!”起来吓得我手赶紧缩了回去,她却借机将我推开然后拔出了她那把紫色的短剑。
“你可别怪我喽!”她一边说着一边持剑攻来,不过她的速度实在有点慢我即使不用双手单凭脚下移动她都砍不到我。最终我厌烦了这无聊的猫捉老鼠游戏,在侧身一闪后抬手掐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剑夺了过来顺道以擒拿的姿势按住了她。
“疼疼疼!”
“怕疼的话就赶紧把我的银子还给我!”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动手我可是”
“对,就这样,按住她!”那个姑娘话音未落旁边那个富家子弟说道。
“你裤子湿了。”我瞟了他一眼硬是忍住笑轻轻地说道。
这一下被我擒住的这姑娘居然也笑了,那位公子脸上却挂不住了急忙起身嘴中一边说着让我们别动在此处等他,一边灰溜溜的跑出了小道不知去向何处了。
这时那个小偷突然靠了过来皱着眉对我发出呜呜的声音,比划了两下之后又朝我拜了两下好像是求我放了这个姑娘一样。
“不行,我并不是这里的人那是我所有的钱,我还要向东行呢。”
“别难为那孩子了,你的钱我给你好了。”那个姑娘就算被我扣着手腕还如此说着。不过,那些钱之中一块价值不菲的金锭而且那东西甚至比我的钱袋上的玄武纹更能证明与王族四家的关系如若落入别人手中,万一顺着追查下来我必定麻烦缠身。
“我就要我的钱,不需要你给我。”
“哎呦,疼疼疼,这位哥哥你能先放了我吗?你武功这么高我又逃不掉。”那姑娘说着那个小偷居然“噗通”的一下跪了下来,着实让我吃惊看来两人关系如此紧密就算这姑娘跑了,这人也跑不了!
于是我便松了手,放了那白衣姑娘,不过我就在这站着她俩人也跑不到哪去。我顺手捡起地上的短剑打量了起来。
“看你的样子会武功又有剑在身并不像是个贼,为什么要偷我的钱袋。”我说罢她便伸手要拿回自己的短剑我便把胳膊举了起来,她跳了一下无果便放弃了。我看着那个站起来的哑巴小偷好像懂了些什么于是指着他问道
“是不是因为他?你弟弟?”
那小偷看我如此说道连忙用手比划起来,虽然我看不懂他到底想说什么不过那姑娘似乎懂得皱起了眉头露出一份十分忧虑的样子。
“他说什么?”我问道。
“他求你不要报官,如果衙门抓到他他娘就完了。”
我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打算,官府?衙门?我自己躲还来不及呢谁会主动去找他们啊,但是我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于是我咳嗽了一下说道“可以,我说得很明确我只要我的钱。”
那小偷的表情变得更忧虑了,他看了一眼白衣女子跟我说道“我们把钱都给大师了,现在没钱。”
“大师?”
“他娘得了种怪病,四处寻医都治不好这时候有位大师说这是有煞魔缠身才导致他娘病魔难除的,不过要想救他娘需要损耗大师多年的修为,所以要五十锭银子才肯。他实在没法子了才上街来偷东西的,而且也只对富家公子下手反正你们钱多的花不完。”那姑娘越说底气却越来越不足,很显然是被我吓到了。
“故事我是听明白了,可是你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呢?”我一边问她心里一边盘算,五十锭银子啊,要这么多钱这大师要干嘛?
“我师父告诉我要日行一善,遇见需要帮助的人一定要伸出援手。他虽然偷了我的钱但是我在知道他的故事后就决定帮他了,你也是的怎么能没点善心呢?”
“我的钱我自己有花的办法,现在限你们两个时辰之内带我找到那个大师,找到我的银子要不然就别怪我扭送你们两个去官府。”
那个姑娘眉头一皱抿了抿嘴唇低着头说“大师就在城南通化坊的古庙里。”
“我说了我不是本地人,带我去!”我说着把剑扔给了那个白衣姑娘然后,假装要拔剑吓了吓他们。这两人果然相视之后那个小偷果然委屈的动身,我趁那个姑娘从我身边过的时候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她看了我一眼却被我瞪了回去。
“我总要确定一人不会跑才行吧?”
“你这个人真是无耻,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多谢,这话我早上才听人说过。”
一个时辰过后,我跟着他们来到了城南的那个古庙之中与其说是古庙不如说是破庙更合适,那里面供奉的到底是哪位神佛我已经看不清了,估计就算看清了我也不懂。之后那个哑巴呜呜的哼了几声,摇了摇放在前面桌子上的铃铛,不一会儿一个肥头大耳的光头手中搓着佛珠便从里面走了出来。看他满面油光的样子和面黄肌瘦的小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尤其是那嘴巴像是吃完饭没擦干净一样。
“什么事,银子凑够了吗?”
那哑巴哼唧了两声便拿出一个新的红丝钱袋递了上去,那个“大师”打开一嘴角绽放出花朵一般的笑容,接着又很快便合上了嘴装出一副处事不惊的样子。
“大师,你看这边。”我说着趁那个女的未反应过来便撩起了她的白色长裙,虽然我看不见但想必在这边定有一番美景。果然看“大师”那仿佛十天没见荤的猫遇见荷花池中锦鲤的样子,口中的涎差点没流到胸口的哪有个出家修行者的样子。我刚才只是怀疑他经过他的这一举动,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这就是个江湖骗子了。
“放开我,你这淫贼!”那个白衣姑娘正要打我却一个趔趄差点没把自己晃出去,因为我已经大步地走上去一把攥住了那骗子的衣服将其推倒在地上,拔起剑放在了他眼前他果然吓得抱头大喊起来。
“好汉饶命啊,好汉饶命啊。我只是想混口饭吃,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啊!”
我看了眼哑巴,在目睹了他严重的失望和愤怒后又把目光对准了骗子“他今天早上给你的银子在哪,说!”
“在后面的箱子里,里面还有一颗”他话没说完我就把剑收了起来,这一举动居然吓得他话说到一半就不敢说了,不过我也是这样打算的。
“保持这个样子,敢动一下我就把你的手指一根根全砍下来!”我一边说这一边往里面走去,果然在里面地上还摆着一个啃了一半的烧鸡,没想到还真有人能被这种人骗了。我一边想着手里也没闲着,打开了那箱子发现里面有好几个粗布袋子。我拿起最上面那个打开一看果然有金光闪出,没错这就是我的钱。我一边想着看见那箱子,反正这些人的钱找不回来了我干嘛给这个骗子留着我干脆全部收入帐下好了。可是我还未动手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我急忙出去一看原来是那个富家公子带着人来了。
现在有两个人真按着&nbp;那个白衣姑娘,还有三四个人在旁边看着。不过跟上次最大的不同是,这回有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巨型壮汉站在中间,估计就是他这回这少爷才这么趾高气扬的。那骗子还抱成一团缩在角落,哑巴则跪在那个富家子弟的脚下似乎是在求他放过那姑娘,不过却被底气十足的那人一脚踢开。
“你的银子就在里面!”我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庙门口走去,期间我还与白衣姑娘对视了一眼,看见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哀求。我知道现在这个局面她也只能求我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与我何干我没有理会景致地走了过去。不过走出几步之后回想起那凄惨的眼神,我还是忍不住补了一句“银子在里面你放了他们吧。”
“我知道,不过打伤我的账还没算呢。”那人一边说着我便听见了一声响亮的耳光声,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居然真的狠狠地打在了那个姑娘,光洁的肌肤上立刻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手印。“看你有几分姿色,让本少爷临幸一下你吧!”那人说着便伸出手用力地扯碎了姑娘的衣服。
那白衣姑娘叫了出来不过,在一声长音过后却突然停止了因为她发现刚才还贴在自己身上的陀肉已经不见了。
“不好意思手滑了。”我说着把身子转了回来,看着那周围的几人都在用看狮虎的眼神看着我,真是的居然一时没忍住,又惹上麻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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