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笙把头放在膝上:“只感觉想不到自己那么用心。要不是自己的洁癖不知能迷倒几个姑娘!”
末句把齐爵搞得黑线了:“你真想爷迷上好多姑娘吗?”
““你说啥不行,这就证明男友好了吧?
齐爵愤怒地瞪了暮笙一眼,暮笙莞尔地举手摸了摸脸上:“可心里总是有些难受。我这个人只应该把我自己给倒了吧!”
齐爵的身体顿时僵住了,他眼里的愤怒尚未消退,但他的心却因暮笙那句我的人而颤抖了起来。
齐爵凡事聪明绝顶,看问题非常透彻,但还有简单到像一张白纸,就像今天一样,尽管一直坚持要获得暮笙,但真等到暮笙说了一些话,就不知怎么回应了,萌萌哒。
要是齐爵换了夏目木的话,暮笙可能就没这么好接受了,而且齐爵年轻时,有暮笙渴望的阳光与年轻,也有孤注一掷的欲望,再加上自己某一方面的纯朴与腼腆,到了女王般的暮笙,光是逗齐爵就感觉心痒难耐,而且齐爵的出现也不会给她带来太大的影响,所以比较好接受。
“呆子!”
齐爵抬起头,望着眼前的这个大男孩,一脸不屑地说了一句。“我看你就是个傻瓜!”
“你不傻吗?”
“是的。暮笙微笑着,倾下身去贴近齐爵,吻落到了齐爵的面颊上,又轻轻地把齐爵推倒了。
过去一直以暮笙为主,齐爵也缓缓要夺回主控权,被暮笙压住的刹那一翻,直把暮笙压住,蓝天碧水、青草美人,再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了,齐爵缓缓俯下身去亲吻暮笙,每次亲吻就像亲吻自己最贵重的珍宝,严肃而虔诚!
愈亲愈深、身体摩擦、奇异的躁动升腾于心与心之间、一吻如何足够?谁是最爱?谁是最恨?谁是最毒……谁是最可爱的?谁是最美的?谁最危险?——这些都不是问题。只是谁也说不清。四下无人、地处隐蔽、更令人作案*越搞越失控!
“哼!”
一声巨响在我耳边响起。我抬头一看:只见一只硕大而凶猛的狼犬正趴在一个人的肩膀上。“这是谁呀?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凶?齐爵猛起暮笙,脸色微红,气息奄奄,没敢瞧旁边暮笙。
暮笙怎么能感觉到自己的热情向往呢,这几天相处时没少抱,每一次都忍了下来,好像故意在回避这事,想起来自己还知道了她被毒死的事,余光一眼就看到了自己额头上滑下来的汗,估计忍了好苦啊!
暮笙站了起来,从背后环了一下齐爵的身体,齐爵的身体几乎在一瞬间僵直了,他的声音有点不稳了:“你会干什么呢?”
暮笙趴在他身后,嗓音低沉哑然:“嘘!你先别说了!”
齐爵察觉到了自己的举动,立刻睁大眼睛,自己居然。。。。
一番耳鬓厮磨,齐爵脸红得可与刚蒸好的虾子媲美,远远地避开暮笙独自坐在江边,那羞人之事不是谁能够在一瞬间就能接受!齐爵头也不回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把那张被他用被子盖着的桌子一甩,就像被什么东西砸碎一样,摔得粉碎。暮笙望着他,笑得越笑越放肆,终于可能是因为疲惫,也可能是因为阳光过于温暖,暮笙径直这样趴在草地上安静地睡着。
齐爵又过了好多好多工夫,只见暮笙气息平缓,扭头一看,她已沉沉睡去了,心里羞涩淡了许多,慢慢站起来走到旁边,屈膝而坐,把头轻挪到枕着自己双腿,眼睛望着她那绝美模样,许久移不开眼。
清清爽爽的江边,林林总总的青草地上,女孩安静地倚着女孩的双腿安然入睡,宁静而温柔,女孩低头看女孩睡颜时,眼里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深情喜悦,阳光温暖地洒在二人身上,远远看去,就像一个璧人!
那么好的午后直接就被暮笙睡着了,烤鱼还没有吃完,暮笙非常遗憾,但是齐爵明显情绪很好,只是偶尔看到暮笙时会高傲地扭头看看其他地方。
由于齐爵携暮笙出宫极秘,故无人得知她们下落,这天也少有清静轻松之时,多日阴霾情绪好过许多!
暮笙心情舒畅静容自然随之高兴起来:“娘娘啊!奴婢刚回来时就听人说北边禁卫军校场正在进行兵器竞技。据说齐大人已经参与了!”
暮笙吃了顿:“禁卫军,哪有忽然间竞技的事?”
“据说这是王母娘娘建议,称禁卫军失职以致禁宫中有人放火。所以想测试禁卫军技能,用竞技模式参赛。下级可以挑战上级。在没有出人命情况下,只需赢得对手就能凭借实力坐稳对方宝座。而最终会有一场大型决赛。胜出者也能获得黄金万两。今天一早就王母娘娘发布了禁卫军懿旨,禁卫军众人都激动不已!
王母娘娘,卓奕!暮笙基本不需要去确认就可以猜出这事缘由,只是以纵火案为掩护,想把齐爵拉下来才是真的,毕竟齐爵的空降得很不情愿,而且齐爵这几天在宫中走动得也很频繁,再加上王母娘娘清楚地知道齐爵就是自己的男人,王母娘娘又如何能够眼睁睁地看着齐爵瓜分自己手上禁卫军的大权呢?难道是齐爵害了他吗?如果不是,那么齐爵又为什么要把自己给弄丢了呢?太后不相信,但又不得不信。因为齐爵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于是想以这种方式拉齐爵下来,弄得老尚书没话说了。
收回思路:“按您的话讲,参与人数不少吗?”
““王母娘娘已经下诏,自然不会有人放过如此大好的晋升机会,除少数人外,其余全部报到,此事交由司徒大人操办,目前分三节,每节内决出百位,三天后再做决赛!
“司徒风的主持人!”
一个女人站起来。“我是谁?”
司徒风说,“你叫什么名字?”
“司徒风!”
那个女人又叫出了声音。难道是齐爵犯了罪吗?暮笙双眉紧皱,这位王母娘娘就是要她一个人做这罪人的不是吗?司徒风如果判给齐爵败北,那最终还是她本派的男人将其手下弄走,要她打牙血吞吗?还是很有心计的!
暮笙无心观看如此大乱斗,备待三天后再前往观看,无聊一下午后,本以为齐爵将激动地走进前来向她讲述今天战绩,岂料终于等到是静容满脸怒火:“娘娘啊!这个禁卫军真是霸道!”
“怎么回事?”
“她们...她们这么多人不挑战。一个个好像说得很好似的。上来挑战齐大人。这日下齐大人对战数千人。这些人虽武功不高,但千人一面,连武林高手都要累死呀。奴婢暗中打量着。齐大人临走时满脸倦容。怕不想娘娘见他那副模样便不来和你说再见!
车轮战吗?暮笙握着桌前的双手,轻轻一握:“宣司徒觐见了!”
德安在旁边点点头:“奴才这个走吧!”
司徒风一路观看今天的打斗,带着暮笙回禀遇到去传召德安,二人一同来到青鸾殿前!
“请看皇后娘娘的照片!”
暮笙招手道:“免谈!今天发生什么事,你们有什么看法呢?”
司徒风看着暮笙方才说道:“禁卫军向来由王母娘娘所掌握,乃是王母娘娘掌控禁宫的最大权力。这几年始终无人可插。齐爵能够登上指挥使宝座,首先是因为上一次卓奕陷害娘娘的事情。其次就是老尚书威严在那摆着,摄政王答应了。所以王母娘娘只得收下此事。但王母娘娘决不允许这指挥使掌握实权。但今天来看,王母娘娘好像要把齐爵直接拉下这宝座!”
““她这里哪就是要对付齐爵的,她就是要敲山震虎的就是了!齐爵面露怒色,说:“你怎么这么傻?不知道自己的水平比别人高吗?”
“那可不行。”
他故意压低声音说,“我是想考验你们!但这种手段还是很普通的,暮笙支头一笑:“既然她要你来主持,那你就把规矩改过来。凡是越级挑战者都不能越级3级。要不就当犯规论处吧。向副指挥使和指挥使者发难,一定要能够一人敌100人!”
““以一敌百,这是不是太严了,禁卫军里能以一敌百者不多!
“指挥使、副指挥使在禁卫军里当指挥,没真本事敢于向指挥挑战,目无尊卑、骄横跋扈。禁卫军用不着这样一个连有多少斤两也不认识的家伙。如果谁反对的话,让他以一敌千吧!”
司徒风明白暮笙这话有些气愤,但她所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微臣遵旨!”
暮笙点在桌面上,歪着脑袋邪笑道:“本宫不是小气的那类人。王母娘娘赏了万两金子,本宫又加了一万两。最后胜者本宫还是能同意他的一个心愿的。怎么样?”
论到这人心交际的问题,司徒风甘为下风:“娘娘英明!”
次日
司徒风发布那个规矩时显然是有人扼腕叹息不愿,但是司徒风复制暮笙原话,立刻没人吱声,再加上太后又另有黄金万两之许,又有一愿,在这种情况下又有什么人可以说什麽异议呢,而那个规矩又不为过,再加上前天齐爵以一敌千之功摆在那儿,即便是想挑事儿,也只好表示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