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大壮急忙把手缩了回来。
水月清道:“这应该是一种可以在水面爬行的红斑狼蚰蜒,这种虫子可以把头钻进人的皮肤,非常恐怖!”
“我靠,这么恶心!算了,咱们还是快走吧!”大壮推了推我,催促道。
想到蚰蜒那两排密密麻麻的腿,而且有长有短,前后还带四根大须,腿上身上还密布着血红色斑点,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平常它在我脚下跑的时候,就感觉浑身发紧,试想,如果不小心弄破了,它在我头上肆虐,到处乱爬,那感觉光是吓就能被吓的窒息过去!
我加快速度想要快速通过这一段,谁想走了十分钟顶部还是密密麻麻的卵状的东西,突然,我感到一阵干呕,十指指尖发痒,我急忙喊过水月清:“坏了,我密集综合症发作了,你在前面吧,我不能往上看了。”想想那些倒挂的卵状东西,就像一个人后背密密麻麻长满了拇指大的肉瘤一般,只看一眼就让人发自心底的恶心!
“怎么这么多!”水月清边走边嘟囔道。
大壮道:“看来咱们是进了它们的巢穴了!”
我咬咬牙道:“你们别了,快走吧,小心点,可别碰破了。”
“等等!”水月清突然道。
我脑子“嗡”的一声,忙问道:“怎么了?”
只见水月清用手电照着顶部的一片,仔细看了看,随即伸手捏了几下,极其的严肃的看了二人一眼:“同志们,咱们有麻烦了。你们看这些蛹都是空的,恐怕咱们赶上它们的破蛹期了!”
“什么意思?”大壮瞪着一双牛眼道。
我突然感到一阵浑身发软,有些不耐烦道:“哎呀,就是头顶上这些卵,随时都有可能会破!”
“我操!这么衰!”大壮登时傻眼了。
“你们可得小心着头上!”水月清嘱咐了一句,急忙朝前面游去,这样顺着水势,比走更快些。
也不知游了多久,总是当我感觉非常累的时候,突然脖子上一凉,紧接便感觉有东西在爬,当时我好没反应过来,伸手就去抓,只觉得有很多头发状的东西在手指上挠,舀到眼前一看,“我操!”吓得我大叫一声扔了出去!蚰蜒我见过,但像小指大小,浑身布满红斑,每个斑点都像血红的眼睛一样可怕的我从没见过!
我这么一叫不当紧,就像春雷一般唤醒了蛰伏在卵中的生灵!前前后后,大量卵壳开始破裂,一只只张牙舞爪,扭来扭去的红斑狼蚰蜒迅速钻出,大部分顺着卵壳爬上顶部,其余直接掉进水中!一落到水面,登时就像诈尸了一般,撒欢似的乱爬乱撞!
“我操!快跑!”大壮在后面一声大吼。
水月清“啊!”的一声尖叫,拨开水面快速朝前面走去,因为水面上已经布满了到处乱爬的蚰蜒,所以根本没法再游泳!
突然我急中生智,想出一个办法,忙把水月清拉到我后面:“我打头,咱们潜泳!快,钻到水下!”
三人急忙潜入水中,大壮因为拉着木筏,所以在水下游的较慢。没办法,我和水月清急忙将绳子接长,三人一块拉着往前游。我用手电往水面上照了照,登时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大量虫子就像鱼一样,在水面跑来跑去!此刻若是浮出水面,很快就会爬的满头满脸都是!
三人每游一段距离就会浮上水面迅速喘口气,如此一直坚持了将近半个小时。再往前游时,突然感觉河底上抬了一些。我急忙用手电往前照了照,发现水道在前面突然变的宽阔起来,甚至已经看不到两边的岩壁。而且,河底确实在抬高,再往前七八米,水的深度已经无法让三人进行潜泳。
看了看水面上依然密密麻麻的蚰蜒,我对后面摇摇手摆了个手势,随即又往前指了指,示意俩人看看前面没路了,该怎么办。前面好像又是一片很大的空腔,而且,顶部距离地面很高,但要比刚才那个小。水流就分散在这大片的沙地上,最后消失不见了,就像河流流进沼泽地一般。
俩人往前看了眼,随即又看向我,一块摆了摆手。我将手一摊,示意也是一筹莫展,就在三人缩在水底无计可施之时,大壮猛然一拍手,在水底发出一声闷响。随即用工兵铲将水面上的蚰蜒全部赶开,迅速钻出水面,在背包中舀出一把飞簧爪,再次潜入水中。
对我和水月清指了指飞簧爪,然后在俩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对着顶部扣动了扳机。水月清急忙扑过去,但已经晚了,飞簧爪的抓头直接冲出水面,钉在了顶部的盐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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