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涧低声说:“我知道了。”
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是苏程曦知道他也只是嘴上放心,但是心里肯定是不可能真的放松。
“你不是要带神医和大师来给我看吗?我既然能回来,证明我们之间的缘分还没断。”
苏程曦眸色柔和,但表情十分坚定,她认真道:“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有人将我带离你和桓儿身边。阿谨,别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这样会很累。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会跟你共同面对。”
景涧喉结微微滚动,眼眸轻轻闪动,张了张嘴,低声说:“好,我知道了。”
“我不光听你说,我要你这么做。”苏程曦抓紧了景涧的手,眸色认真地说:“虽然我们曾经相爱过,但是那些记忆我记起来的不多,两个人之间的相处之道我是欠缺的,你要多多包容我。”
景涧听了这话,瞬间就笑了,温声说:“你很好,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喜欢的,无论你做什么,对我来说,都是好的。”
所以无关包容,而是我本来就喜欢,无条件的喜欢。
苏程曦眨眨眼,突然娇俏地笑着问:“阿谨,你这样,会宠坏我的吧?会把我宠得无法无天,会让我恃宠而骄,会让我性格变得越来越不好……”
“你恃宠而骄有何不可?”
景涧抬手宠溺地揉了揉苏程曦的脑袋,低笑着说:“你的性格已经很好了,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你如今身为太后,本就有无法无天的资格。以后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你的身后有我。”
“好。”
两人说开后,又和好如初,接下来的几日气氛肉眼可见的粘稠。
萧予桓这孩子上朝以后便由莫如峰亲自教导,午时才会回到凤舞殿用膳,下午便由景涧教导练武。
萧予桓练武有些心不在焉,景涧看得眉头紧锁,提醒道:“皇上,你的姿势和力度都不对,打起精神来。”
萧予桓抬眸望着景涧,心里有种十分怪异的感觉,让他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段时日以来,景涧给他的感觉越来越熟悉了,有时候跟他说话的口吻和父皇的一模一样,甚至还说出一些以前父皇总是对他耳提面令的话,让他心里既不高兴,充满希冀,又害怕这一切都是假的。
母后说,父皇会回到他的身边,但是需要他自己去体会,去查验。
那个人会是景涧吗?
他不敢确定。
但他只要想到景涧有可能就是父皇,心里的感觉就很怪异。
他还小,并不懂这种感觉叫什么,却让他晚上睡不好,白天又总是无法集中精力。
“师父……”
萧予桓突然叫了景涧一声,景涧调整他动作的手一顿,淡声道:“皇上请讲。”
“母后说父皇会回到我们母子身边,你觉得是真的还是假的?”
萧予桓问了这话后,又低声找补道:“朕听别人说父皇驾崩了便不会回来了。”
一说到这话他的情绪就有些低落,像是要向景涧寻求认同般说:“但是,朕相信母后,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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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吃火锅,又麻又辣,到现在整个人都不太好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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