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当空,鸟语花香,在伸手不见五指这个夜晚,繁星满空,远处时不时传来几声狗的叫声,月光照在泥土的路上显得格格不入,周围微风拂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月光下有着一老一少。
这二人正是要去村里唯一一家医生的方北生和方广道爷俩,此时方北生在爷爷搀扶下正缓慢的走着,反正他是不记得两人走了多久,现在的他脑袋一直嗡嗡的,浑身没劲,脚跟发软,要不是有爷爷托着恐怕是要摔到在地上。
又走了一会,方北生实在坚持不住了,艰难的抬起头望着爷爷,爷爷不但扶着自己走路还在一旁不停地提醒自己让自己千万不要睡,心里暖暖的,可是自己实在不行了没办法。
“俺姥,我实在走不动了,要不咱们歇一下再走?”
听到声音的方广道停了下来,站在方北生身边看了下虚弱的他,什么表情在夜光下也看不清楚,肯定是关心。
方广道看完后什么话也没有说,松开了扶方北生的手,由于自己太过虚弱这一松手,差点没有站稳左右摇晃,又差点摔倒,心里正疑惑,只见爷爷快速走到他面前,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蹲了下来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小生子咱们不能停,你过来,爷爷背你。”
方北生也没有说什么,因为他太不舒服了,马上感觉自己要不行了,就小心翼翼趴了上去,爷孙两就这样继续向前走去。
趴在自己爷爷背上的方北生,心里很暖很暖,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爷爷,他头侧着贴在背上,感受爷爷身上传来温度,一鼓鼓困意不断袭来,双眼皮不停地打架,好想睡觉!
望着旁边树上的叶子上照射的月光,忽然间他觉得叶子上的月光照的不是白色的,而是血色,血红血红的,猛然的一惊把方广道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的孙子不行了,不由的加快了步伐。
趴在背上的方北生抬头望着天空,天空是那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不好意思,窜词了!
天空皓月当空,繁星点点,还有一天美丽的银河挂在空中,这么美丽的夜晚景色也不是常见的,只是这月亮,再看看这月亮十分圆,就算是八月十六的月亮也没有这么圆,这么大,月亮一开始看的时候还有什么异常!
随着看的时间有点久,似乎出现了幻觉,原来洁白无瑕的月亮感觉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近了,甚至月亮上可以看到月亮上有山,有树,还有个人,方北生努力摇了摇头再次看月亮之前的幻觉都消失不见了,就好像没有发生一样!
苦笑一声,还没来得及感叹,月亮似乎又出现问题,雪白的月亮边角出现一小块红色,慢慢的月亮那块红色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一个月亮居然分裂成两个双月同辉,血月降世,方北生哪里见过这样的天象,小脑袋瓜子一下不够用的,满脸都是震惊之色。
他想喊自己爷爷也看看,他喊不出来,他想用手提醒爷爷,确也动不了,甚至红色的月亮出来他更困了,竟然在挣扎中睡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出现在医院里了,还是爷爷把自己喊醒的,自己面前出现一个老中医,样子看的有点模糊,看不起具体什么样,也回想不起来,总之自己很累很累。
方北生躺在床上,透过疲劳的双眼模糊的可以看到自己的爷爷在和老中医交谈着什么,不一会老中医从自己怀里拿出一个温度计走到灯的下面努力看着上面的度数。
老中医自己听爷爷讲过好像是个老花眼,看了一会才看清上面是四十度八,乖乖这可不得了,在烧马上要烧死了,老中医放下温度计,来到方北生面前,掀了掀他的两只眼睛看了看,有看了看舌头,在座的各位除了老中医,反正没人晓得这是什么原理。
做完这一切,老中医赶紧打开自己的医药箱,里面密密麻麻都是各种药,好家伙,只见老中医形容流水一般操作毫无违和感,那个药在哪,都不用找伸手就是拿,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打碎一个个小玻璃瓶,然后用针管吸里面的药水。
卧槽,牛掰,虽然方北生看的不清楚,但模模糊糊看的出来这绝对是老专家,心里直呼好家伙,好家伙,厉害了我的老中医。
做完这一切老中医起身来到方北生面前,直接给他翻过身,顿时方北生觉得下面凉嗖嗖的,原来裤子被脱掉了,苦笑一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取过用酒精泡过的棉花,轻轻的在方北生屁股上擦了擦,然后眼疾手快直接一针扎了进去,方北生只感觉屁股上犹如蚂蚁咬了一下,随后一股药水进入了自己的体内,然后又是一痛,就结束了治疗。
治疗结束后,方北生感觉自己更困了,模模糊糊中仿佛听见老中医对爷爷说什么回去睡一觉,流点汗就没事了,还有开的药按时吃之类的,自己太困了,接下来发生什么就不清楚了。
一片漆黑,睁开眼睛的方北生发现在一个没有一点亮光的地方,这是哪?刚才不还在看病吗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满脸疑惑看着周围,可是除了无穷无尽的黑暗什么都没有,只不过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却无比的清醒,之前的沉重,难受,疲倦都烟消云散了!
突然“咣”的一声,在方北生的前面出现三个人,这三个人有两个赤裸着上身,看上去应该有四十多岁,浑身都是膘肉,脸上都是有一道很阴显的很长的刀疤,满脸胡子,表情十分严肃,手上拿着一柄大刀,这刀异常锋利甚至可以感受到大刀上传来的阵阵寒意!
两个大汉中间有一个圆形的小台子,小台子上跪着一个人,方北生努力想看清那人什么样却看不清,此人伤痕累累,浑身是血,头发散乱,被这一条说是绳子不是绳子,说是铁链不是铁链的东西捆着一动不动的跪在哪里。
奇怪的是三个人都穿着都好像电视演的古人衣服一模一样,方北生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个梦的时候,突然跪在那个人缓缓的抬头了,太惨了!脸上都是伤痕,额头上的血还说这脸颊不停往下流血。
方北生心里震惊,何止是震惊,吃惊的三个大鸡蛋都能塞进他嘴里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于正阳!
虽然面前这个人伤痕累累,样子有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古装衣服,相貌却是长大版的于二,他到底是谁?
他看着于正阳,于正阳也看着他,两个人就这么互相看着不知多久,他想喊出来,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想动却犹如千斤压顶一般!
方北生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就想热锅里的蚂蚁一样干着急,浑身是汗,汗珠随着方北生头上,身体每一个毛孔流了出来,他毫无办法,心里犹如刀绞一般,眼睛里的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他不阴白也不想阴白,总之他心里很难受,很痛。他只想挣脱束缚,走到这个长的像于二的人面前,救他出来。
忽然那个人冲着他笑了,笑的很开心,很开心,这个时候方北生发现自己居然能动了,赶忙跑到他面前不远处,但却不敢救他,因为他只是和孩子,见到这个场面害怕是自然的!
“你是于二吗?”
“我是于正阳,!”
方北生满脸疑惑,不理解他说的什么意思,不知何时他面前出现一面镜子,镜子里面有一个十七八岁英俊的少年郎,身穿一身古装道袍,背着一把生锈了的一把附有年代气息的古剑!
“镜子里是谁?”
于正阳认真看着方北生回答道:“镜子里就是你,你就是镜子里的人!”
这是方北生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长高了,也穿着一身和镜子里一模一样的衣服,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镜子里的人也照着做,他去拔生锈的古剑,镜子里一样照做,望着手中的剑痴痴发呆。
“老伙计,很久不见了!”
剑似乎有灵性一般回应这他,围着他转了好几圈重新飞到他手里!
突然于正阳身边的两个一动不动的大汉动了起来,如同机器一般撸起手中的大刀,随手一挥向方北生,方北生大惊刚要举剑挡住这一招,来不及了太快了,一道不行的剑波直接把他震退了六米开外。
只见两人面无表情说道:“时间到,行刑!开始!”。
于正阳苦笑一声低下了头:“大哥,来生再见!!”
“正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