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珠宝行这边出来,江小北回到了家中。
苏丽丽和沈清瑜也已经回来了。
苏丽丽已经提交了证据,已经所有的证词,唐凌的罪证,基本上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一直骄奢淫逸,嚣张跋扈惯了的唐凌,被抓进去了之后,也吓坏了,当即就把自己的罪名全部交代了,甚至还傻乎乎的多交代了几个自己的其他罪名,所以,唐凌基本上要在里面待着了,出来的可能性很小了。
苏丽丽的心情,也比之前好了很多,毕竟,伤害她的人,也已经是彻底的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第三天一早,江小北和苏丽丽,还有安琪,三个人一起乘坐上了前往川西的飞机。
川西省距离京城较远,光是飞行时间,就差不多要达到三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这一次,他们前往的,是川西的都城市,都城市是川西省的省会城市,川西医科大学,也就是坐落于此。
三个小时之后,下了飞机,江小北让安琪先去把居住的地方安顿好,然后,他开着车子,送苏丽丽前往学校。
川西省这边也有五针居,也有药膳餐厅,也有清瑜珠宝行,所以,江小北需要用车子,在这边还是很容易就用得上的。
胡蜜儿和齐小双告诉江小北,珠宝行基本上都有专门供接待的车辆,用来平时接待一些大客户使用的。
所以,江小北下了飞机的时候,就有一位珠宝行的工作人员,送来了两辆车子。
江小北自己开了一辆,安琪开了一辆。
当然了,五针居那边,也是有车子可以用的。
江小北开着车子,直接来到了川西医科大学,直接找到了校长。
川西医科大学的校长,是一位年龄在五十来岁的中年女性,因为同为女性,所以,她对苏丽丽的伤害感同身受,也非常的同情苏丽丽。
“丽丽,你的这件事情,我是知道了,但是在川西这边,我给你保证,在我这里,一定就到此为止了。”
“接下来,不会再有任何人会知道这件事情,所以,你在这边,完全可以放心下来,认认真真的读书,好好的学习知识,等到将来毕业了之后,用实际行动,好好的报答江小北先生。”
“谢谢校长,我会的。”
苏丽丽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
“嗯。”
校长点头,道。
“我现在就叫你的老师过来,他会给你安排宿舍,会给你安排一切,你记住,你是因为家中有事,所以报到来迟了的学生,你自己,也不要说漏了。”
“好的。”
苏丽丽的事情安排好了之后,江小北便开着车子,和安琪汇合。
安琪安排的住处,是五针居的宿舍楼。
是的,你没有看错。
因为京城寸土寸金,所以,京城的五针居面积都不是特别的大,但是,在其他的地方,安琪当初为了让五针居看起来有逼格一点,所以,都建设的比较大,看起来也比较有档次。
并且,几乎每一个在外地的五针居,看上去都像是四合院一样,前面是门面,中间是院子,后面,则是五针居的医生护士们的宿舍,也是住院部。
医生和护士们,如果在附近没有购买房子的,都可以在这边免费居住宿舍。
江小北和安琪两个人,也就住在这个宿舍里面。
宿舍还算不错,每个人一个单间,单间里面有床铺,衣柜,洗手间,空调,电视机等等,基本上和酒店的档次也差不多,就是看起来,装修没有酒店那么高档而已。
安琪来了,就相当于是大老板来了,所以,自然要去视察工作等等。
而江小北这个真正的大老板,此时此刻,正在一个诊室里面坐诊。
安琪说,江小北难得来这边一趟,既然来了,那么,就为这里的老百姓们做点福利吧,让江小北来坐诊,也能够让这边的老百姓,能够更加放心大胆的来看病,同时还能够更大一步的打响这个五针居的知名度。
于是,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江小北都在这个诊室里面坐诊,一直忙活到七点多钟,才算是结束。
结束了之后,大家一起在院子里面吃饭。
这个五针居,医生和护士,加上实习医生和护士,人数接近在三十个人左右。
平时,大家到了吃饭的时间,也全部都是在院子里面,摆上几张桌子,大家一起,就像是一家人一样吃饭。
而今天江小北和安琪来了,也是如此。
其实,这种氛围,是江小北非常喜欢的氛围,因为,这就像是一家人一样。
五针居装修的就像是一个四合院,大家也全部都住在这里,吃饭,也不像是食堂一样,每个人一个碗,各吃各的,而是全部都在桌子上吃着,完全就像是一个大家庭一样的感觉。
两位老板都来了,所以,加菜是必须的。
一份水煮牛肉,一份烧鸡公,一份宫保鸡丁,一份毛血旺等等,全部都是正宗的川菜,让江小北和安琪两个人吃得直呼过瘾。
现在是下班时间,所以,喝酒自然是必须的。
大家一起围坐在一起,给江小北和安琪两个人敬酒,正常气氛,要多热闹就有多热闹。
第二天,江小北也同样是在坐诊。
只不过,江小北并没有在一个地方坐诊。
上午和下午,都分开在了其他的五针居里面去坐诊,因为,自己来都来了,自然要多帮几个五针居一起宣传宣传嘛。
忙完了这一些之后,到了第三天,江小北就没有时间坐诊了。
他让安琪先去了解一下唐家大院的售卖情况,而他自己,则是直接开着车子,前往了思璇集团在川西这边的汽车公司。
思璇集团在京城,只是研发部和办公楼,生产公司,遍布全国很多地方,而是川西这边,那就是思璇集团汽车分部的分部,是一个专门用来组装汽车成品的工厂。
只是,让江小北没有想到的是,他把车子在门口停好的时候,就看到门口聚集了很大一群人,甚至有的人,还举着横幅,似乎是在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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