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一缓，慢一慢。
周阳心中权衡了下‘生物伟哥’在销量上的利弊，终究还是给老潘下了‘限购令’。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啊？”老潘从今儿一大早到现在，看着客户们好评如潮的回馈，收到纷至沓来的各种大额新订单，心情从来没有如此豪迈激荡过。
照这样口口相传的滚雪球下去，要不了多久，他占股50%的‘电子商务工作室’日销售额就轻松破百万啊。而日销百万，毛利润至少是五十万，扣除掉运营成本，到他手里的每天差不多也有二十万……
想着就美。
可眼看着成功指日可待，嫩模、女优、明星们已经穿着比基尼向他招手，偏偏这时候，周阳却下个‘限购令’，让每个买家一次最多买两粒，一个月不超过三次！
“这，这不是和钱过意不去么？”老潘在那边都快要急哭了：“我的阳大爷啊，卖一粒我们一人至少就多赚20块，假如不限购，要不了几天我们的销量就是1万粒以上！”
这个‘日入20万’的小利润，还真打动不了周阳。
他现在所站在的位置，注定要让他目光更深远、更大局观一些，可不能因为眼前这么点蝇头小利，影响到自己日后在电能果专利上的核心竞争力。
“恩恩，老潘你先理智一点。这个‘生物伟哥’真真正正的供货商，告诉我说最近他那边产量下降得厉害。后面的发货量可能会有些吃紧。你说咱们如果在网上不实行限购，接下来将很可能出现供不应求，更甚至是长期断货……这样子到最后影响了的还是我们的口碑信誉不是？”
老潘一愣，苦逼着脸道：“你之前不是给我说，要多少有多少，你这个代理永远不缺货的嘛？”
周阳不会说，他真的永远不缺货。
哪怕老潘的网络营销做到极值，每天在全球范围内销量1亿粒，随着电能树增高而体积越来越大的电能果果实，也照样可以保证供货量。
只不过是在空间的9倍时间里。这种‘投入鱼苗、收获电能果’的机械重复工作。委实太枯燥了一些而已。
但不差，只要想，哥真的什么也不差。
“咳咳，老潘其实是这样的——供货商那边觉得‘生物伟哥’的生产成本太高了。最近准备研发出一种低成本的新型‘生物万艾可’。而之前的‘生物伟哥’日后将渐渐淡化出市场……”
“他的成本高。提高出厂批发价，我们再相应地提高零售价就可以了啊。”老潘还是一根筋地道：“我收到的售后反馈，不下三十个人告诉我。说咱们的‘生物伟哥’比美国正宗的万艾可还要好。所以如果有必要，我觉得哪怕提高到200块一颗，应该也有不少有刚性需要的人买！”
“可是我要告诉你，因为原材料涨价，人家生产一粒的成本远远高于200元一颗呢？”周阳没奈何，只有使出杀手锏了。
果不其然，老潘立马就蔫了。
直沉默了小半天，老潘才在那边沧桑唏嘘地道：“阳大爷你干脆实话实说吧，咱们这生意，是不是要黄了？”
“怎么可能黄？”周阳笑了：“老潘你丫的是悲观主义的花朵么？我说是让你‘限购’，又没有让你停止销售。恩，你在各大论坛上打的软广告，包括在门户网站上的宣传造势，尽管继续……”
“不用停？”老潘像个小孩子般傻傻地道。
“当然不用。这是块大蛋糕，冉冉升起的朝阳产业，我正准备追加投资呢，怎么可能叫停？”
“那，那我现在就改价格？”老潘闻言出望外，激动无比地道：“你快说说这最新的进价是多少，咱们合计合计，看看对外销售什么价格不会亏，但又比较合理……”
“价，还是原来那个价。”周阳也不准备趁机哄抬物价，在超级西瓜汁彻底取代电能果之前，在上面这多赚个三五十万也没什么意思。
毕竟人气与口碑，比暂时的利润可要金贵得多。
“什么什么，价格不变？”
“恩，既然我们已经开启了‘限购’措施，再贸然提价未免会冲淡刚刚蓄积起来的人气。”周阳笑道：“再说了，我所想要的是全民性福的大时代，这价格如果定得太高，就未免曲高和寡。想想吧，既然是走网路营销，我觉得还是切身平民大众一些比较好一些……”
“可是这样下来，我们的成本、我们的利润怎么办？”老潘为难地道：“总不可能让我们赔钱赚吆喝吧？”
“赔……”
周阳其实很想说，哥做的生意向来是一本万利，怎么可能赔？
但既然之前那个善意的谎言已经撒了出来，他只有继续装得高尚无私地道：“赔，就赔上一点吧。为了连贯性的一致口碑，给我们到时即将代理推出的‘生物万艾可’造势，赔的钱，我以私人的名义出了！老潘你到时计算咱们‘电子商务工作室’利润的时候，还是按之前的50块一粒的成本算就是……”
“这怎么行？”老潘连忙道：“咱们的工作室不管盈亏都应该是一个整体，怎么能让你吃了亏，我们大家来赚钱？”
这家伙，还算有些良心。
“没有的事儿，昨儿一整天忙着忘了给你说了——我前晚参加龙腾驾校的庆功宴，赢了一个股东1000万，又拉到了9000万的投资！所以在‘生物伟哥’转向‘生物万艾可’的过渡期，垫付这么点钱，对我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
“你，你，你小子……”老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有了周阳这个大财主股东做后盾，他整个人也是放松了下来地道：“你一下子赚这么多，答应送我的嫩模呢？”
“嫩模没空去找，不过岛国女优嘛，听说过苍井樱老师和波多野菊小姐不？”
“靠，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老潘在电话那边激动地跳了起来：“你要带我去日本玩？”
“倒不是。”
“嗨，唬了我一跳！难不成她们出了什么新片儿，你那里有种子？”
“没有种子。”
“那你究竟是肿么个意思啊？”老潘迷惑不解地道。
“也没啥，她们明天中午会到世纪大酒店参加我的婚礼，你要是喜欢的话，我明晚让波多野菊陪你玩玩？”
“噗！”老潘吐血三大升：“她们怎么可能会到渝城来？哪怕就是来了，玩，玩什么？难不成和她们玩石头剪刀布，还是两只小蜜蜂？”
“都可以啊，反正我只管把人给你带来，到时想怎么玩随你自己安排……”
“切，说着玩呢？”老潘觉得周阳一定是在开玩笑：“行了行，如果她们真能来，你帮我要个签名就知足了。”
“瞧瞧你那点出息，以前你对着她们俩不是撸得挺欢畅的嘛，怎么见了真人就不敢动了？”
“我倒是想动，可人怎么可能让我动？”老潘故作老练道：“别的人我不知道，就是大名鼎鼎的苍井樱，据说拍片之外援交一次，那差不多就是两千万日元，这合计得多少华夏币了？”
“你别管那么多，我现在问你，你到底想不想？”
“想啊，当然想啊，做梦我都想和苍井樱老师合拍一部经典励志的爱情动作片。再不济，和波多野菊小野来一次亲密接触，那也是梦想照进现实、多日硬盘变成女神降临的励志好戏啊……”
“行，那你养精蓄锐，我明天给你安排安排。”
“安排啥？”
拍电影！
岛国小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