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觉得这是十分没有厘头的一句话。
她不明白江姒那句话中的‘你’代指的是什么。但她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就像是那种被人从背后盯上一般。
随后。
微博再次瘫痪了。
只因为有人再次转发了江姒的微博。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不被人熟知的英雄,他们行走在枪林弹雨之中,做着无比危险的事情,他们没有名字,只有代号。在你们有些人考虑着明天早上吃什么早餐的时候,他们几乎都没有时间担忧会不会见到升起的太阳。你们在安然入睡的时候,他们裹着一袭军衣躲在虫蚁肆起的山林。这些人是英雄,是无名的英雄。而他们光荣退役后,不该被世人所不理解,所诽谤!我部将依法对在编人员的不实言论进行追溯!网络不是法外之地!要为自己的言行举止负责!
这条微博的配图是一张,军用证件照。
照片上的女人虽然年轻,但样貌几乎与现在的江姒相差无异。
她眉眼坚定,身姿阔约!
江姒微微一愣,显然是没明白过来,官方怎么直接下场了?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医生不仅仅只能用医生两个字概括,他们是生的守门员,他们行走在人世间,无国界,无人种,无偏见。有病就有医!她说这是她的职责!而我国很荣幸有这样一位医生,她开辟出来的道路一直让我们这些后辈走的时候无比安心!这样的人,不允许随意被污蔑,被诽谤!网络不是法外之地!要为自己的言行举止负责!
这条微博的配图也是一张证件照。
只是照片上的女人看起来老成了一些,眼神不再那样明亮,多了些岁月的沧桑!
——科研人员是最为纯洁无私的,正如学术报告一样,一丝假都搀不得,做人更是坦坦荡荡!不能因为你们的随意抹黑就毁掉一个人多年来带来的贡献!网络不是法外之地!要为自己的言行举止负责!
这条微博的配图是一张照片,照片上全是学术报告!
微博瘫了!
——怎么回事啊?我的首页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高仿号?
——楼上你醒醒!不是高仿!真身啊!
——我……淦,官网亲自下场力挺?家人们!我看不懂了,这剧本演的是什么?我网爆了我国家的功臣?
……
与此同时,星河楼下突然出现十几辆军用的卡车。
为首的吉普下来一队人,一挥手就让后面车上的军人下车维护了秩序。
江姒的电话能打进来了。
她接到了电话,对方语气恭敬“九姐,接上面的指示,接您去基地。”
“恩,这就下来。”
江姒站起身,看向迷茫的夏竹,轻声说“这段时间,你管星河,做的很好。能完全独当一面了。夏竹,我不在的日子,星河你全权说了算!”
“江姒,你要去哪儿?”迟星闻言就觉得有些不对,叫了一声。
江姒拿好自己的东西,说“暂避风头,你不懂吗?”
说话间,已经有两三个身穿迷彩服的高大男人出现在办公室外。
夏竹及公关部的众人“??!!”
江姒最后说“这件事情跟星河没有关系,我会尽快的处理好回来,夏竹,记得,一定要正常的运转星河!我保证,今晚晚上,这场闹剧就能收场!”
她随后转身出门。
那迷彩服的小哥哥态度十分的恭敬,慢了半步跟在江姒的身边。
星河楼下的众人已经被拦开控制住了,但有人看到江姒出来,还是气急败坏的喊。
“你终于敢出来了?不当缩头乌龟了吗?”
“你不得好死!”
众人还想高声嚷嚷两句,视线怼上了刚刚从军用卡车上下来的那些小哥哥,手里都拿着一把枪。
他们一下子就怂了。
江姒觉得好笑又好气。
正当她快要上车的时候,有人在人群中喊了几句。
“江姒!网上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你是在编的军人?而且还是个神医?”
江姒一愣,嘴角微微勾着笑。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微微挑眉,一脸淡然神情反问“你猜?”
有人附和着喊“你瞎吗?没看见这一队队的车吗?如果不是能力强,官做的大!谁敢派这么大的排场来接人啊!江姒,你牛啊!你到底是谁?有几重身份啊?”
江姒闻言淡淡一笑,没有回答那些人的问题。
她关上窗,看向一旁坐着的白宸,微微皱眉,疑惑询问“不是来接我的,你怎么在这里?”
白宸面色沉了下去,闻言没好气的白了江姒一眼,气呼呼的说“我怎么在这里?江姒,你跟你男人把燕京的天给捅破了,知道吗?”
江姒挑了挑眉,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
刚刚去接人的队长往副驾驶一坐,示意司机开车。
白宸从身侧掏出几分资料,甩在了江姒的怀里,恶狠狠的说“看吧!这才两天,就这么多,都是来找你寻仇的!”
江姒随意的翻看了几张。
确实是有眼熟的人或者是组织。
“看起来,边境的防范做的有些差了,都放进来这么多人!”江姒无奈的说。
白宸还没说话,前座的小队长插了一句话。
“九姐,确实是我们办事不力,不像您直接带我们那会儿。”小队长看起来比江姒还要大几岁的,但是见到江姒他依旧是一脸害羞的样子,不敢与之对视。
江姒‘啧’了一声。
“知道就好,回头我让大哥带你们再练练!”
江姒把心思放在了面前的文件上,她想到了刚刚发生的一切,皱眉说“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商量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一个招呼都不打,全部都下场?是谁说的,只要是把江姒的身份暴露在‘深海’之中,便会有人顺藤摸瓜把‘阿九’‘江姒’‘j’都联系起来!”
“现在倒好,都不用他们这些人去查,就已经百分百的确认,阿九就是江姒!”
“说啊!到底是怎么安排的?”
白宸眉宇间微微皱起,他支支吾吾的半晌不知道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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