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东西外面一层层的包着好几层丝绸,扯完丝绸就又是一大团的棉花,原主人这么细心的保护这小东西,要说这小东西不是个值钱的,那是打死傻柱也不信的。
又清理掉了那团棉花,那小东西在傻柱面前终于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
是一个小酒杯,杯敞口微撇,口下渐敛,平底,卧足。杯体小巧,轮廓线柔韧,直中隐曲,曲中显直,呈现出端庄婉丽,清雅隽秀的风韵。
杯外壁有公鸡、母鸡带着群****旁是湖石、月季和幽兰,一派初春景象。
整个杯让人看着洁白细腻,薄轻透体,白釉柔和莹润,表里如一。
这小酒杯看着是挺好看的,可再好看,它也不过就是只陶瓷小酒杯而已,原主人为什么要那么重视它?
想到这里,傻柱看到了小酒杯外壁上的那群鸡。陶瓷小酒杯,鸡,这该不会是……。
脑中的那个物件名称把傻柱自已都吓到了,他连忙将那只小酒杯翻过来看,只见那杯底六个青色楷书小字“大明年化年制”。
看到杯底的那六个字,杯外壁的那群鸡,再联想一下,这杯原主人对这杯的重视,傻柱现在是确信了,他手里现在拿的这只小酒杯,就是五十年后拍卖会上那值二亿多的成化斗彩鸡缺杯。
手里拿着值二个亿多的小酒杯,傻柱整个人都不淡定了,怕摔了,赶忙把那小酒杯放地上,碰是不敢碰了。傻柱趴地上在那儿盯着这只小酒杯看,看它为什么值二亿多?
还是俗人啊!傻柱盯着这只成化斗彩鸡缸杯,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来这小东西为什么值二亿多。
算了,自己看不出来不要紧,只要将来有人肯花这个价买就行!想着这个,傻柱按这杯原主人的样,先裏棉花,再一层层的包丝绸,然后把这成化斗彩鸡缸杯又放回了那只丑马金罐中。
接下来傻柱又看了一下地上其它的差不多十样东西,有一个青铜灯盏,三只瓷瓶,几个金佛像,剩下的就都是玉器了。
有刚才那只成化斗彩鸡缸杯打底,傻柱对这些东西也没了多大兴奋。只拿起一只白玉手镯,这手镯看着晶莹剔透,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和田玉的?
不过也没关系,女人不都喜欢这样的东西吗?想着禽剧中娄小娥家的传家宝不就是一只翡翠手镯吗?
当时娄小娥被那只傻猪睡了后,南逃前娄小娥就把那只手镯送给了傻猪。改革开放后,娄小娥和娄母回来,娄母还让娄小娥去跟傻猪要回那只手镯。
以娄家那样身份的,送出去的东西还要厚着脸皮去要回,那这个东西就绝不是值几个钱的事,而是喜欢,是一种情感。
想着这些,拿着那只晶莹剔透的白玉手镯,傻柱有了一个念头,那就是拿这只手镯跟娄小娥抵了那二十根大黄鱼的债,于是傻柱就把这只白玉手镯塞进了口袋。
看着眼前这些东西,想着未来十年它们的下场。现在如果让这些东西现世,那他傻柱就是上对不起祖宗,下对不起子孙后代。
把那些东西一样一样的重新包好,又塞回了酒坛里,然后傻柱就把那只酒坛又埋回了原处,上面再用青石板盖好。
一挖一埋的,傻柱也累惨了,算了,今天就到这儿,坑明天再挖吧!
离了菜窖,重新把杂物间锁好。傻柱兴奋的就想把自家菜窖发现宝贝的事,去告诉便宜老爹何大清。
可被冬日帝都的这冷风一吹,傻柱清醒了,这事可能瞒着何大清更好。
毕竟这种事多一个人知道不如少一个人知道,而且见到漂亮女人,这智商就直接清零,这是他们老何家男人的光荣传统。
谁知道何大清以后会不会又看上哪个俏寡妇,就拿自己家的这些宝贝去讨好人家。想到这里,傻柱又想起了前几天那被何大清抢去的帝王绿玻璃种翡翠观音。
玛的,那何大清抢东西的时候,是说这东西留着老何家传家,可他何大清真的打什么主意,这他玛还真不好说。毕竟大清同志当年为了一个女人,可连自己的一双亲生儿女都抛弃了的。
想到这里,傻柱连招呼都懒得跟大清同志打,就自己回轧钢厂办公大楼睡觉去了。
来到厂里,路过食堂的时候,傻柱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向食堂后面匆匆走去,是李副厂长和秦淮茹。
这两个狗男女,肯定又是那事,只是不知道他们会说些什么?于是,傻柱就在后面悄悄的跟上了那对狗男女。
看着那对狗男女进了食堂的杂物间,傻柱放轻脚步偷偷的蹲到了那间杂物间的后窗下。
在杂物间里,李副厂长有些不高兴的对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拉我到这儿来干什么?这儿多冷啊!还是去我办公室吧,那里有暖气。”
“还去你办公室?你知道吗?咱俩那晚的事被人知道了,昨天傻柱还拿这事挤兑我呢!咱厂那办公大楼里每晚会有多少人在那儿值班,保卫处的人多少时间会巡逻一次各楼层,这你应该比我清楚吧!可你那晚还拉我去你的办公室。妈哎,真不知道那晚有多少人趴在你办公室的门上,在那儿听咱俩的墙根呢?”
说着,秦淮茹就伤心的哭了起来。听秦淮茹这么一说,李副厂长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失策了失策了,怎么自已就忘了办公大楼里每晚还有很多部门是有人值岗的,保卫处的人也会定时巡逻各楼层这事。
李副厂长想着这些,他心里现在也是懊恼不己,虽然凭着他李副厂长的权势,那些人也只敢在背后嚼舌根,谁敢当面说?可是,作为一个精神正常的人,又有谁会想背后被人指指点点说闲话呢?
看着眼前哭哭啼啼的秦淮茹,李副厂长心里还真有点愧疚。他走过去将秦淮茹搂在怀里,温柔的安慰道:“好了,好了,别伤心了,事情我会处理的。我向你保证,咱俩的事,在这红星轧钢厂内没人敢公开的说。”
听着李副厂长的保证,秦淮茹边哭边用小拳拳捶打李副厂长的脑口,嘴里撒娇着:“都怪你,都怪你。”
秦淮茹那声音,那小拳拳,还有她身上的那雪花膏清香。这把李副厂长撩拨的,当时就把持不住了。
强烈的原始欲望,让冬日的寒冷不提一提。李副厂长抱起秦淮茹,就把她压在了墙上……。
几分钟后,双狗男女喘着粗气完成了交流,各自提上裤子,又做回人了。
秦淮茹红润着脸,娇羞的说道:“亲爱的,这可不行呃!这太冷了,也不尽兴啊!”
听秦淮茹说到“尽兴”二字,李副厂长也开始回味起了那晚,虽说事后他那老腰真的得扶墙走,但当时真的很爽,爽到李副厂长强烈希望能多来几次。
伸手再次将秦淮茹揽入怀中,李副厂长一脸享受的说道:“现在房子紧张,再等等吧!等过完年,咱厂有一批人要去支援三线新厂建设。到时候那些人的房子就会空出来,我是咱厂分管后勤的副厂长,房子这事归我管,只要有空房,到时我给咱俩留一间出来,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吗?再忍忍,过年说话也就个把月了。”
把头埋在李副厂长的胸口,秦淮茹发动讨好男人的技能,小嘴不住的夸李副厂长有本事。哄得李副厂长是高兴不已,连连在秦淮茹脸上是亲了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