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迷黄金,傻柱爱古董,三个人一时之间都深陷在金钱之中难以自拔。
最后还是年纪最大的聋老太太,首先脱离了这种低级趣味。她用拐棍碰了碰现在还坐在地上,正拿着一件“破烂”在那儿傻乐的傻柱。
当傻柱抬头看她时,聋老太太压低着声音说道:“傻柱子,娥子藏的这些东西,许大茂肯定是知道的。你得想办法让许大茂相信,这些东西是娥子自己带走了,而不是被你拿了。”
聋老太太的话说的有道理,只要在这方面,许大茂有所怀疑,那么过几个月后,当大形势来临,许大茂他肯定会去举报的。真要是这样,上面查下来,自己还真有些说不清楚。
于是,傻柱想了想后,对老太太说道:“太太,这些东西我们现在找东西包了,先送去你屋,晚上我再在你屋挖个坑,把它们埋了。”
“这些金子,你得分点给我!”傻雨水听傻柱要把这些东西埋了,还以为傻柱不想分给她呢,于是开口为自己争取。
见傻雨水那贪财样,傻柱觉得自己这个便宜妹妹还是很可爱的,不过原则问题还是要坚持的。
于是傻柱开口对傻雨水说道:“这些年咱们的经济,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国家财政困难,上面三令五申,让咱老百姓把家中的金银都上交,不许私藏。你那个小片警是执法者,你何雨水即将是国家执法部门的家属。你说你身上有黄金,万一让别人知道了,你跟那个小片警会是什么下场?”
知法犯法,徇私枉法,傻雨水脑中闪过了这两个罪名,顿时手中的这大黄鱼,觉着有些烫手了。但她实在是喜欢这黄灿灿的金属,舍不得放弃。于是,傻雨水一副十分纠结的表情看着自己哥哥傻柱。
傻柱看岀了傻雨水的那点小心思,于是接着说道:“这些大黄鱼,就现在这种形势下,太烫手。咱把它埋老太太那屋,老太太是军烈属,而且她还是政府专门派人从农村接来帝都城供养的。”
“就算是她被人举报了,上面在她屋里挖出了这些东西,老太太也完全可以推说她不知道。反正老太太那两间屋是解放后,政府送给她住的,她不知道那屋的前主人在屋子底下埋了什么,这很正常。”
“当然了,我知道你这丫头是贪心这些大黄鱼,怕以后形势变了,上面允许咱老百姓个人可以拥有黄金了。到时我把这些金子都独吞了,不分给你。”
被哥哥说中了小心思,傻雨水脸红的厉害,但仍强撑着场子还嘴道:“本来吗!江湖规矩就是见面分一半,更何况我还是你妹妹。我不管,这些金子我得拿一半。”
说完,傻雨水傲娇的昂着头。对于自己这个便宜妹妹,傻柱也是没办法,于是大方的说道:“好,分你一半。回头你拿着你这一半金子,自己在老太太的屋里找个地埋了。”
“行,不过我埋金子的时候,你们可得回避,不许偷看。”
傻雨水这话明摆着就是不相信傻柱,不相信老太太。傻柱拿傻雨水没办法,只能摇头叹息,我当你是亲妹妹,你却拿我当外人!而聋老太太一听傻雨水要防她,她立马举起拐棍就打。
在老太太追打傻雨水这会儿,傻柱在屋里找了只娄小娥不要了的旧帆布包和一床旧床单。
然后傻柱就让老太太别打傻雨水了,大家一起来把这些古董黄金打包。
三人一起动手,把那些大黄鱼都装帆布包里,而古董则是床单一裏。
聋老太太留下看家,傻柱和傻雨水把东西送老太太那屋,找个地方暂时藏一下。
藏好东西,留傻雨水看着,傻柱自己再次回到了原许大茂家,让老太太回去歇着。
老太太走后,傻柱再次闩好门,开始为许大茂同志布置起了现场。傻柱先把那只箱子放回床底,再清理了一下箱子被拖出来过的痕迹,仔细观察了一番,觉得没什么问题了,傻柱就出了屋,锁好门,去找许大茂了。
来到老贾家门口,许大茂和秦淮茹已经不往外搬东西了。而是在屋里面大声说着话,似乎是在干活。
站在贾家门口,傻柱冲屋里面大声喊了两声“许大茂”。
傻柱的声音,许大茂再熟悉不过,听傻柱叫他,他人也不出来,只在里面大声让傻柱有话说,有屁放。
见许大茂摆谱,傻柱冷冷的冲里面说道:“许大茂,有个事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娄小娥在走的时候,当着咱全院老少爷们的面,把原来你的那两间房送给了聋老太太。而老太太呢,现在她又把那两间房给了我住。”
傻柱这话一说完,刚才还在屋里拽着的许大茂立马冲出来了,他后面还跟着心机婊秦淮茹。
许大茂一见着傻柱,就愤怒的质问道:“傻柱,你是说我许家的那两间祖宅,现在归你了。”
“也不能说是归我了吧,那两间房娄小娥是给了老太太的。老太太现在只是让我住,没给我。”
“傻柱,你少在这儿拿我许大茂当三岁孩子哄。咱院里谁不知道啊?那聋老太太一直都是把你傻柱当她亲孙子看的,等到哪天她眼睛一闭,她的东西,除了你傻柱,她还会给谁?”
自己的祖宅现在归了自己的死敌,许大茂是真的接受不了,他情绪激动,要不是从小到大打架,他从来就没打赢过傻柱,这会儿他早上去揍傻柱了。
许大茂情绪激动,接受不了现实的残酷,而一向视别人的东西就是自己的东西的秦淮茹很自然的,一秒钟内她那脑瓜子,就又打起了那两间房的主意。
只见秦淮茹上前,把此时已经怒发冲冠的许大茂挡在身后。
还是心机婊白莲花那招牌式的楚楚可怜,秦淮茹对傻柱温柔的说道:“柱子啊!你看我们家,原来就是五个人才两间房。我跟婆婆、小当、槐花,四个人挤一间,睡一张炕。”
“另一间一半的地方摆了张饭桌用来全家吃饭和招待客人,另一半地方放了张床,给棒梗睡。”
“我家原来就己经很挤了。现在我跟许大茂结婚了,许大茂没房,他也要住进我们家。这会儿你看我们把家里的东西都搬岀来了,就是想在里面再隔出一小间来,让我们夫妻住。”
“可这怎么住得下,而且棒梗现在也大了,有些事情他懂了,我们这么住着实在不方便。”
“柱子你看,你们家两大间房,就你跟你爸爸两个人住,这足够宽敞了。所以,后院原来大茂的那两间房,你能不能让给我家啊?”
话说完,秦淮茹一脸期盼的看着傻柱。
自己这一个多月都对她秦淮茹做的那么绝了,这个心机婊白莲花还不放弃打自己东西的主意。这是该夸她锲而不舍,好毅力呢?还是该鄙视一下她的智商?
看着白莲花的一脸期待,傻柱冷笑着说道:“秦淮茹,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像你婆婆贾张氏,一个贪字面前,连最起码的脑子都没了。”
“我真不知道你现在的脑子是咋想的,你哪来的自信开口跟我要房子啊?秦淮茹,你别忘了,今天中午就是我带着人,去小仓库捉的你和许大茂的奸,是我把你们俩光着押出去示众的。对你秦淮茹,我都能下这么重的手了,你认为我还会可怜你住得挤吗?”
“秦淮茹,看你记性不好,我再提醒你一次,我何雨柱的东西,跟你秦淮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少瞎费那功夫。”
傻柱的话说得太绝了,让秦淮茹现在脸都没地方放了。而一旁的许大茂见秦淮茹吃瘪,这会儿他也不怒发冲冠了,在后面笑得开心。
傻柱看许大茂笑的开心,于是坏坏的问了一句:“许大茂,现在你跟秦淮茹不是有证夫妻了吗?我这么羞辱你老婆,你怎么不但不帮她,还笑的那么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