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萧天佑掠入了他们的阵中,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就催动内力,生生的将这阵法炸开了,让冷临池在一旁看了心惊肉跳,就是他没被吸去内力之前也不可能一招之内便将阵法硬生生的炸开,这份实力实在是逆天了。
五大长老中,其中实力稍差的二人直接就当场断气了。
可萧天佑并不打算放过其余倒地的三人,他狞笑着向着三人一步步靠拢,出手极快的吸干了三人的内力,这三人每人身上也是有着上百年的内功修为的。
萧天佑收手后只是不满足的道:“这区区内力,本尊实在是不过瘾啊!”
在他开口说这句话时,整个京城内外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着他如此逆天的实力,脑袋完全一片空白。
“好小子,你等着,老夫绝对不会放过你!”冷临池声音都气得发抖。
“是吗,本尊很是期待,只不过,若是你冷家的人马就算了,看在吸取了你许多功力的份上难怪,本尊免费透个消息给你,那些人此刻早见阎王去了。”萧天佑话冷声音更冷。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们最差的都是一流的高手!你休得拿话扰乱老夫心神。”冷临池咆哮起来。
“若你耳朵还好使,方才想必已经听说本尊收编了京城外的叛军了吧,本尊的骑兵军团可是刚从你冷家凯旋后才收编的三支叛军。”萧天佑说罢向后慵懒的招招手:“亮个相,让冷家主见识一番。”
只见一旁的官道上霎时尘土飞扬,一个军团的骑兵浩浩荡荡却又整齐划一的飞驰而来,那通身的黑色劲装和亮晃晃的铠甲直接鄙视着城内的众人,一面明黄的大旗在猎风中招展着,只见上面大大的书写了个“萧”字。
见识到这队骑兵后,冷临池知道萧天佑没有骗他,萧天佑绝对有这个实力,这支骑兵完全有可能去冷家的老巢灭了他苦心经营的家族势力而后迅速的赶来京城外。
一口鲜血狂喷了出来,冷临池这是在筋脉受损之际给萧天佑生生的气出来得血。
看到萧天佑身后的骑兵想到方才的激战,萧天佑那天神般的风采实力,京城中的守城将士们完全的没了抵抗的心气,就在这个接骨眼上,冷月哝和萧天运一行飞速的赶来了。
“家主,您?……”冷月哝看到冷临池吐血,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家主可一直都是这靖国最强大的存在,如此看上去会这般颓废,居然受伤吐血。
冷临池一脸的死灰,伸手指了指对面的萧天佑却气得说不出话来。
反倒是一直紧紧跟随在国舅身后的潇潇高声娇喝:“萧天佑,你可看清楚了,在我爹身后的是何人?”
其实萧天佑早已经看到了他们身后的父皇和岳烟骊,他的心倏地往下一沉,果然来了这一招,他原本是想用最快的速度解决了城门的人然后闯入宫中救人的,没想到冷临池的实力这么强,让他失去了先发制人的时机。
见到萧天佑不开口,潇潇的声音都因了得意变了调:“你束手就擒吧,只要你答应亲手杀了这贱人,我会同姑妈和皇帝哥哥说情,恢复你的王位的。”
萧天佑震怒,只向着她隔空一挥手,只听“啪”的一声响后,潇潇娇美的脸蛋上便留下了一个血红的掌印。
潇潇惊呼了一声:“啊!”然后捂着脸一脸怨毒的看着萧天佑:“好!好!好!”说完便迅速的来到了岳烟骊面前“噼啪”二下就甩了岳烟骊二个巴掌。
“冷潇潇!你找死!”萧天佑说完这句话人便已经进了城门逼近了潇潇,一掌便挥了过去。
一人瞬间就毙命了,但死去的人并非是冷潇潇,而是挡来女儿身前的国舅。
这突然地变故之下,冷潇潇撕心裂肺的扑在国舅身上痛哭,而萧天运脑子倒转得特别快,他已经将袁乐儿那柄匕首架到了靖皇的脖颈上:“萧天佑,还不给朕退开,朕倒想知道是你的动作快还是朕的刀快!”
同一时间,皇后和冷临池同时闪身到了岳烟骊身旁,冷临池扣紧了她的后颈,只要萧天佑一出手,他可瞬间扭断岳烟骊的脖子,虽然只剩了三成功力,但这点手段他还是有的。
萧天佑果然投鼠忌器,向后退了三步,他身后的骑兵也已经进了城门,后面的弓箭手也做好了充分地作战准备,但没有他的命令,他们一动不动。
“天佑,你无需顾忌我!”岳烟骊一脸的倔强,她不想因了自己使得萧天佑难为甚至放过这帮乱臣贼子,虽说她并没有多大的把握能从冷临池的手中使用挪移术逃开,但身为萧天佑的妻子,此刻哪怕是牺牲自己,她也要成全自己的丈夫。
萧天佑定定的注视着冷临池那掐着岳烟骊得爪子,目光之中一片寒凉,那威慑的力量使得冷临池不由得手几不可见的抖了一下。
“骊儿,别动,在冷临池手中,你无法施展挪移术的。”萧天佑平静的传声给她,但这话听到岳烟骊耳中,只让她愈发的惭愧,她越发的坚定了自己在最后关头赴死的决心。
皇后见了这架势,便同萧天运使了个眼色,萧天运立即开口道:“众将士们,萧天佑妄图谋我靖国皇权,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还不迅速反击!”
守城的将士们在听到这句话后紧了紧手中的兵器,心中又涌起了一股保家卫国的豪情。
萧天佑听了这话,反而上前了一步,他在寻找机会,也知道野迈和古炎也正在寻找机会靠得越近,机会就会越大。
“退后!父皇养育你二十多年,今日莫非为了这皇权,你要害死父皇不曾!”萧天运的匕首在光照下闪烁着强烈的光芒,昭示着这匕首的锋利。
“可笑啊,萧天运,本尊同父皇的关系旁人不知,你萧天运还不清楚么?”在冷笑声中,萧天佑脱下银质的面具,斜斜一扔,刚好砸在了匍匐恸哭的冷潇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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