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辆马车里,萧天佑让岳烟骊坐好后,便单膝跪在她身前,拿出了那枚缁蠹配置的钥匙来。
岳烟骊的心里很紧张,她对这枚钥匙给予了太多的期待,但又担心失败,是以眼睛紧紧的盯着钥匙看。
“骊儿,你何须如此紧张,要紧张的该是为夫我才对。”萧天佑勾唇浅笑,轻轻拍了拍岳烟骊的脸蛋:“放松些。”
见岳烟骊没那么紧张了,萧天佑才将钥匙对准了困仙锁的锁孔,按照缁蠹说的向左转了一圈又向右转了一圈半,最后再向左转了半圈,将钥匙停顿下来……
“怎样?”岳烟骊眼睛都不眨的看着萧天佑手上的动作。
随着萧天佑将钥匙往里面一按,只见这闻名于世不可能打开的困仙锁终于打开了,岳烟骊的双手一下子就解脱了出来。
她一下子激动得扑入了萧天佑的怀里,将头靠向了萧天佑的肩窝处,压抑着自己的喜悦心情,低声道:“天佑成功了!真的成功了!”
萧天佑任她扑入自己怀里,只伸手抱紧了她,将头埋入了她柔软且弹性极佳的双峰之间,深嗅着她清新的体香,也同时感受着她的喜悦。
岳烟骊过了第一阵激动喜悦之后,便从萧天佑手里拿过了那困仙锁来细看,之前虽然一直戴在自己手上,可心里烦都没怎么细看,这下倒可好好看看。
岳烟骊顾着去看那束缚了好多天的劳什子困仙锁,都忽略不记了萧天佑在她胸间那浓重地鼻息,直到萧天佑拉开了她的衣襟,让自己的鼻息直接扑在她的肌肤上,她才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
伸手轻轻推开他,岳烟骊有些着恼:“天佑,你半点没正经,既然这困仙锁无法锁住我了,你下一步是如何打算的?”
萧天佑这才将自己的头从那诱人之处抬起,眼眸一眨:“骊儿,你心中是何想法?”唇角勾起了一抹浅笑,迷得岳烟骊都忘了接他的话,只定定的看着他。
萧天佑居然伸出手来,在岳烟骊的眼前晃晃:“骊儿,你走神了。”
“哦,是吗?”岳烟骊这才将目光重又落回到自己手中的困仙锁上。
“你都看了为夫有一会儿了。”萧天佑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并且声音里都透着得瑟。
“哦,有吗?真的有吗?”岳烟骊说着头上就落下三道黑线,刚想出声辩解几句,转而一想,顿时要炸毛了:“萧天佑!你别想这么容易就躲过去!从现在开始,你不得在动我一下。”
说着她就放下困仙锁动手将被萧天佑拉扯得凌乱的衣襟重新整理好:“别以为方才我没说你,你就故意将话绕开,我可记着呢。”
萧天佑做出一副无辜纯良的表情,主动帮手替她一道整理着她的衣襟:“骊儿,今日你解困,为夫心里高兴。”说完眼睛有意识的扫着岳烟骊那挺拔的小峰。
“天佑,你到底是在想些什么?怎么我觉得这几日你有些变了?”岳烟骊觉得萧天佑有事情瞒着自己,故意用一些其他的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萧天佑这才从跪着的姿势起来坐到了岳烟骊的身旁,将她抱在怀里,将下颌抵在她的肩窝处,这才沉声道:“看来什么都瞒你不过,但为夫的打算还不能让你知晓。”
“这却是为何?”岳烟骊很是不满。
“你还需回去同母后一道走,若我将打算现在就告知你,难免被母后看破,你也知晓,母后也是个人精,反正晚些知晓也无大碍。”萧天佑安抚着她,顺道在她脖颈间染上了二枚艳丽的玫瑰。
“好吧,既然你当着天下人说过要放过他二人,将他二人送出靖国,我也只好在他二人面前接着戴这破锁了,你不说我也不追问了。”岳烟骊已经聪明的意识到,或许自己不知情比知情要让萧天佑达到的效果更好。
从岳烟骊的眼中,萧天佑已经看出她能理解自己,便将她抱得更深:“本尊的夫人就是聪明。”
二人在马车里拥抱着温存了一番后,萧天佑依然将困仙锁替她戴上,这才吩咐停车,将她送回到前面的那辆马车里。
黑云白风见岳烟骊过来了,便立即押了萧天运撤离了这辆马车。
萧天运在同岳烟骊短暂的照面时,已经清楚的看见她脖颈处露出的大半个紫玫瑰痕迹来,不由得在怀恨萧天佑之际又对他加深了几分嫉妒。
当然冷月哝在岳烟骊一进马车时,也看到了这朵紫色的花痕,不由得翻了几个白眼,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这翻白眼的动作同她皇后尊贵的身份是极其不相衬的。
再看看岳烟骊手上依然牢牢地被锁着,她便也不再疑心这锁的事,但并不轻易就相信了萧天佑将岳烟骊拉过去仅仅是这般行径。
以她对萧天佑的了解,她知道萧天佑不会无缘无故的行事,故意在白天同岳烟骊单独相处,还刻意的留下吻痕,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虽然她一时还猜不透。
当晚,萧天佑依然到岳烟骊的房间将她带出,稍后又陪同她返回,并且同样当着冷月哝的面一件不落的替她洗漱梳头,为的就是稳住冷月哝,不让她察觉到这困仙锁已经被打开了的事。
自然在岳烟骊双手不再受到束缚后,那些私密得让人难以启齿之事,她便打死都不要萧天佑再代劳了。
萧天佑只是呵呵一笑,便由了她,只是每日同样会留出一二个时辰来,让她单独同自己坐在马车里。
在随后的几日里,果然冷月哝有意无意的一直在试探岳烟骊,总想从她口中套出些话来,只因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得到萧天佑在抵达宛国后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自己母子俩。
岳烟骊连假装都省了,眼中是一片坦荡,完全让冷月哝看不出任何端倪来,看来萧天佑是对的。
虽说岳烟骊从来就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但心中若装了太多事,在冷月哝这样当皇后二十来年的人眼中,难免总会看出点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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