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儿!骊儿!”萧天佑抱紧岳烟骊一遍又一遍的用暗哑且压抑的嗓音唤着她。
“嗯,乖别吵,你说我们的儿子这才三个月呢,怎么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岳烟骊将全服心思都放在自己儿子身上,开始嫌弃萧天佑在自己耳畔嚷嚷。
萧天佑感觉到那阵细腻柔软的触感已经将他体内的所有**都唤醒,使得他的**在陡然间变得粗壮挺拔。
完全有一股不直捣黄龙不罢休的架势。
“骊儿,还可以的是么?”萧天佑的呼吸也紧随着变得急促起来。
“我岳烟骊的儿子当然可以有这样的实力同步御风对抗!”岳烟骊只听进了“还可以”三个字。
萧天佑对此刻的岳烟骊完全的无语了,他不知道这个迷糊的女人到底有没有搞清楚二人之间的状态,就这么着将人家撩拨得无法控制了,自己居然还茫然不知。
“骊儿,为夫等不及了。”萧天佑说着,那强壮的**已经开始高举在那一片让人神魂颠倒的柔软之处上下研磨了。
“嗯!”岳烟骊轻轻地娇吟出声,被研磨之处传来的酥麻颤栗让她浑身都抖动了起来:“天佑不要!”
她的声音那么糯糯的、柔柔的,听在萧天佑的耳中早就变成了邀请的催琴剂,哪里还管她说的是要还是不要,统统都只当她说了要。
精腰一挺,萧天佑迅速的挺进,占领了那思念了许久的**所在,一股嗜心的快感霎那间将萧天佑完全的包裹起来,几乎让他丧失了最后的理智。
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在不住的颤抖和抗拒,萧天佑的理智恢复了不少。
强忍着巨大的列火和痛苦,萧天佑没有在内抽动,而是将自己从岳烟骊的私密地带退了出来,这一退出的举动,二人紧贴的肌肤间传来一阵**的摩擦,完全要了萧天佑的命。
他口中发出了沉闷的抽吸声,抱紧怀里的岳烟骊上了岸。
将岳烟骊抱入这清泉洞里那间暗房之中时,他已经用自己的护体罡气将二人身上的水汽都蒸腾干了。
把岳烟骊平平的放置在床榻之上,找了薄浴巾将她全身盖住后,萧天佑只闷闷地说了一句话:“为夫去去就来。”然后就一个人返回了清泉之中消火去了。
这时岳烟骊抚摸着自己光滑入绸缎,似乎有些微微凸起的小腹,不由得轻笑了起来,知道萧天佑方才是为了这孩子才强忍着欲火放开了自己的。
然后岳烟骊就睁着眼睛躺在这暗室之中偷笑,也不知她都想了些什么。
好久之后,萧天佑才一身冒着寒气的回来,来到岳烟骊身旁时,他也是闭着眼眸的,只因方才他在清泉之中,他用尽全力才将自己的**平息下来。
之前在清泉之中,萧天佑在自己周身祭起水幕来也是不想靠岳烟骊太近,不想因为看着她而让自己控制不住,可禁不住岳烟骊的呼唤,他还是卸了水幕。
现在这里虽然一片漆黑,但对于他来说,同在白昼一样没什么区别,不敢睁开眼眸,只是怕自己因为看了岳烟骊之后再次的失控,若伤到自己的儿子,那么岳烟骊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了。
感受到萧天佑周身的寒气和刻意压抑的情感,再看看他闭上的眼睛,岳烟骊心中都要笑出朵花来了。
她实在是忍不住了,便捂着嘴“扑哧”一声,还是笑出了声音来。
“骊儿!”萧天佑面上有些挂不住了,他知道岳烟骊这是在偷笑自己:“为夫这还不都是为了你们母子着想。”
岳烟骊偷看了看萧天佑那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的完美雕刻般的身材,看到他腿间的**几乎又有要抬头的迹象时,便开始逗他,同时也想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
掀开薄薄的大浴巾,露出自己的肩头,岳烟骊坐直身体:“天佑,为何我如今就算不着衣物也不会感觉到特别的凉意呢,你看就如同现在一样,不盖着浴巾也不凉。”
萧天佑听了她的问话,虽然没有睁开眼眸,但**已经再次抬头,变得坚硬,他的脑际已经不自觉的出现了岳烟骊玉体横陈在自己怀中的娇俏模样,这不睁开眼睛看的后果便是更加的想入非非。
岳烟骊自己都没有想到,区区一句话,居然引得萧天佑坚硬如铁,自己只不过露出了肩头罢了。
看来他是憋了好久了,岳烟骊想起了方才二人之间亲密无间的接触,心里也像是燃烧起了一团火来。
再看向萧天佑的坚硬,不由得瞬间脸蛋潮红,就连耳根子都染上了红晕:“呃,你怎么不开口说话?”岳烟骊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和羞怯,反而继续找话来说。
“你的内力已经又有所提升,只因你当时处于昏睡状态,自己不知道罢了,修为到了这一层,你已经不再会惧怕一般的寒凉了。”萧天佑一字一顿,好艰难才将这句话说完。
看来又要出去用冰凉的水来消火了,这个小妖精,面对她,萧天佑认为自己完全的没有抵抗的能力,居然轻轻地一句不管痛痒的话都能引导自己向着极度**的方向去想。
“骊儿,为夫要再出去……”萧天佑咬牙切齿兼顾欲求不满的说着便欲转身离去。
岳烟骊再次的轻笑起来:“天佑,你不用出去了。”这话她说的声音很小。
“嗯?”再细小的声音,萧天佑也是听得清清楚楚的,这话里的意思代表着什么?萧天佑居然很期待的激动起来。
“我说你不用离开这屋了。”岳烟骊突然间将浴巾扯起,蒙住了自己已经滚烫的脸:“萧天佑你傻瓜!”
萧天佑腾地睁开了眼眸,看着全身连头蒙在大浴巾里的岳烟骊,不由得激动地走到了床榻前,但有些顾虑地又站住了,只压抑着自己即将爆发的**,浓重地喘着气。
他伸出手有些迟疑地想将笼罩着岳烟骊的那块巨大的浴巾掀了,省得碍事,但手伸出了一半又停住了:“不行、不行的,这样会伤害到骊儿的。”一个纠结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耳畔制止着他进一步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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